“全老師,受傷的人是我,她說的不對。”程雪昔在邊上聽了全部,清醒過來的她已經(jīng)察覺到了不對,不由心慌,但,事情發(fā)展到了這一步,她就算心虛也得撐著。
“雪昔姐,我都說了不能報警的,你非不聽。”楊青溪在后面小聲的抱怨了一句,“我二姐從來不和你紅臉,你看看,這次都被你逼得生氣了。”
“我哪里逼她”程雪昔又哭了起來,“要不是她,我怎么會這樣,都是她害我的,我回家,一定會被我爸打死的,我當不了兵了。”
越說,越怕,哭得越是響。
只是,這些理由在楊桃溪聽來卻格外的好笑,她望著程雪昔,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雪昔,你不是說我們是好姐妹嗎為什么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
“我怎么對你了”
程雪昔立即瞪向楊桃溪,憤怒、害怕、后悔,多種情緒交織沖突,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顧不上別的了。
“那信明明就是給你的,你不承認,許在北不承認,都賴到我頭上,害我要被處分,你知不知道,我爸說過我當不了兵就要打死我的。”
“雪昔,再好的姐妹,也不能讓我昧著良心將黑的說成白的吧”
楊桃溪一臉“難過”,幽幽的說道。
“許在北也解釋過了,事情真不是你想的那樣的,就算我們是好姐妹,我也不能將沒有的事認下來,你爸會打死你,我爸照樣也不會手軟的。”
比起程爸,她那老爸才是真正的眼里容不得沙子。
尤其是在他心里只信程翠娟的情況下,這兒的事要是傳回去,她還能有好的
以前,她就差點兒被打得半死,最后還是程翠娟虛情假意的護她,弄得她感激涕零,賣命了三十多年。
“楊桃溪,你和許在北太過份了。”程雪昔說著,再一次哭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