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在廖凌選了樣鞋后,余年將廖凌送走,并收到了兩萬五千塊錢現(xiàn)金。
回到房間,余年看著手提包里沉甸甸的現(xiàn)金,心中激動的險些跳了起來。
加上之前的四千多現(xiàn)金,如今余年手里有將近三萬塊錢現(xiàn)金。
而且,若是飛騰皮鞋廠生產(chǎn)的皮鞋暢銷,余年會拿到更多的錢。
這絕對是余年重生以來最大的一桶金。
這將是他改變?nèi)松奶濉?
嘭嘭嘭……
就在余年高興時,房門響起了一道富有節(jié)奏感的敲門聲。
“誰呀?”
余年放下包,走過去拉開門。
看到門口出現(xiàn)的是池曼,余年當場愣住。
“你怎么在這里?”
“為什么我不能在這里?”
池曼面帶笑容,繞過余年走進房間,在大床上坐了下來,“如果我沒有看錯,剛才從你房間走出去的是飛騰皮鞋廠的廖總吧?”
“你怎么知道?”
余年臉上閃過一抹意外之色。
“我爸是區(qū)長,我見過他來家里送禮。”
池曼一臉好奇的看著余年,“不過我是真沒有想到,你會認識廖總,而且居然談成一筆生意。”
“看來你都知道了。”
余年苦笑道:“偷聽可不是一個好習慣!”
“純粹好奇。”
池曼聳聳肩,盯著余年意味深長的說道:“余年,不得不說,你膽子真大,竟然連飛騰皮鞋廠都敢忽悠,廖總不知道你的來頭,我可是知道,你一個剛剛結(jié)束高考的人竟然敢忽悠飛騰皮鞋廠,就不怕東窗事發(fā)?”
“你一定不會去揭發(fā)我的,對嗎?”
余年笑盈盈的看著池曼,“我們不僅是同桌,而且是朋友。”
“揭發(fā)倒是不會,只是震驚。”
池曼笑道:“以前沒發(fā)現(xiàn)你這么精明,今天我算是徹底領(lǐng)教。說實話……”
起身走到陽臺,池曼伸了伸懶腰,“這次我是真佩服你,你是怎么想到這個辦法忽悠飛騰皮鞋廠的?”
“瞎說,我可不是忽悠,我這是挽救他們。”
余年說道:“我調(diào)查過飛騰皮鞋廠的經(jīng)濟狀況,他們飛騰皮鞋廠照這樣發(fā)展下去,要不了半年時間就會倒閉。”
“真的?”
池曼滿臉詫異,“你這都看得出來?”
“嗯。”
余年點頭,“所以我這個辦法,既能賺到錢,又能幫到飛騰皮鞋廠。”
緊接著,余年將飛騰皮鞋廠的狀況給池曼詳細分析一番。
聽完余年的話,池曼心中掀起驚濤駭浪!
她不可思議的看著余年,難以想象余年和自己同齡,卻能夠看到這么多她看不到的事情。
天地良心,此刻的池曼對余年佩服的五體投地。
“你真的是太厲害了。”
池曼滿臉欽佩,“我要是有你這樣的腦子就好了,可是……”
說到這兒,池曼遲疑道:“你就真的不怕廖總發(fā)現(xiàn)后報警找你麻煩?”
“我在合同上面做了手腳。”
余年正色道:“就算是走法律程序,也不會對我有任何影響,況且我相信廖總絕對不會報警。”
“好吧。”
池曼點點頭,越發(fā)覺得余年是個不簡單的男孩子。
她不明白,為什么余年這么聰明,竟然之前竟然會高考失利。
這實在是說不通。
不過過去的事情,池曼沒打算提。
池曼打量著眼前余年,發(fā)現(xiàn)余年的身上竟有著同齡人身上沒有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