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白玉純突然就哭起來了,低著頭,淚水簌簌而下。
秦明比較糾結(jié),他忙安慰道“怎么了是不是你哥嫂沒做好”
白玉純忽然抬頭,問道“你怎么知道我哥嫂又來找我了不過,他們沒有像以前那樣為難我。”
秦明又問道“那他們幫到你了嗎”
白玉純一怔,忽然問道“是你讓他們來找我?guī)臀业摹?
“額,這個嘛”秦明本不想答應(yīng),因為他眼中,這不算什么事,既然白大友改邪歸正了,他們又有二十年的兄妹情誼,他不過是順手人情罷了。
怎料,白玉純又哭哭啼啼的說道“哥他為了幫我,被我們白家的人打進(jìn)醫(yī)院了,嗚嗚”
“”秦明無語的瞇起眼,那個白大友啊,真是靠不住,以前做惡人倒是風(fēng)生水起的,這做好人直接被人打進(jìn)醫(yī)院了。
秦明感覺自己多少有些責(zé)任,高估了白大友的水平,看白玉純哭得這么傷心,他好心安慰道“好啦,別哭了,沒事的。有什么跟我說,你還是信得過我的吧我們可是好朋友。我這人沒什么優(yōu)點,但為了朋友兩肋插刀不在話下。”
“嗚嗚秦明”白玉純聽到這溫柔的話,哭得更加難以控制。
忽然,她撲入秦明懷中,似是釋放左右的壓力,卸下所有的偽裝,只有依偎在喜歡的人身上放聲痛哭,才能讓她感覺到痛快。
秦明張開著嘴巴,感覺這樣不合適,畢竟他是準(zhǔn)爸爸的男人了。
家里還有三個女人等著他回去安排呢,這要再惹一個,就不好了。
但是他又心軟,白玉純的處境他多少知道一些,她表面上是一個柔軟女子,但內(nèi)心卻是很堅強,能讓她放下一切痛哭,可見白玉純遇到的事得多麻煩。
秦明看看左右又沒人,何必做個順?biāo)饲槟剡@時候她需要安慰。
他雙手環(huán)抱住白玉純的小蠻腰,纖細(xì)輕盈,握著很是舒服,還有她淡淡的體香,頭發(fā)絲在鼻尖處摩擦,令秦明心神一蕩。
哭了良久,白玉純終于恢復(fù)了情緒,心里也安穩(wěn)了。
她抬起頭看著秦明,忽然俏臉緋紅,才發(fā)現(xiàn)秦明一直在抱著她,她心里高興壞了,她也不知道為什么,只要秦明在她身邊,她就仿佛擁有了整個世界,一切都不怕了。
白玉純想了想,道“其實我”
偏白玉純正要說的時候,忽然兩男一女,持著攝像機器和麥克風(fēng)走了過來這邊。
而且,攝像機上還貼有tv的標(biāo)簽,竟然是國內(nèi)的電視臺,似乎是在這里進(jìn)行采訪。
那個女主持說道“啊,好多人,采訪的材料還沒夠啊。額這邊有兩個。”
那女主持見了秦明二人便走了過來,用日語問道“你好,請問你們是本地人嗎”
秦明說道“我是華夏人。來這里旅游。”
女主持一喜,道“噢,原來是旅游的,那真太好了,能接受我們一個采訪嗎我們是央視網(wǎng)絡(luò)直播電臺的,關(guān)于今年元旦我們?nèi)A夏同胞各地出游慶祝的內(nèi)容,說真的,在沖繩這里真不好找自己的同胞。”
采訪
秦明可不想?yún)⒓舆@么無聊的事情。
他搖頭道“不行,請不要打擾我們。”
女主持一怔,尷尬道“別這么冷淡嘛,小伙子,我們還差一個素材就可以下班了,幫幫我們吧。”
秦明撓撓頭,看了看白玉純,問道“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