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道：“生生死死，江湖人的把戲，當(dāng)不得真，也做不得假，佛講因果，道論承負(fù)，其實(shí)都是一個道理，人活著就會在亂七八糟的事情里牽扯不清，做什么事情都束手束腳，可要是死了，那就能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了。”
趙開來嘆氣說：“你不做正經(jīng)道士可惜了。要見一面嗎？我晚上有時間。”
我說：“你是廟堂座上人，我是江湖浪蕩客，不見比見好。要不是有件事情你可能會用得上，我絕不會再聯(lián)系你。”
趙開來道：“你那花錢有效期可是三十年呢。”
我說：“就算我死了，這個許諾一樣有效，我?guī)煹茉诮鸪秋@了本事，也拜在了高天觀門下做外門弟子，你有事安排人找他也一樣。”
趙開來這才問：“什么事我能用得上？”
我說：“門頭溝有個靈吉寺，寺里有和尚吃人。”
趙開來沉默了一下，問：“真和尚？”
我說：“假和尚。”
趙開來道：“準(zhǔn)嗎？”
我說：“后院有個小茅草房，里面有隔間，是炮制取血肉的地方。”
趙開來問：“你對我的處境很清楚？”
我笑道：“姜春曉的態(tài)度能反映出很多問題，希望這件事情可以幫你制造一個突破口。”
趙開來道：“金城那邊的試點(diǎn)還是要盡快完成，到年底太久了，會影響來年的工作安排。關(guān)東那邊我去看了，觸目驚心，不盡快處置，怕將來更不好收尾。”
我說：“京城事了，金城那邊就可以收網(wǎng)了。昨天晚上有人鬧到靈吉寺門上，還放火動手，鬧得挺大。”
趙開來這才道：“明天白天我會安排人過去抓捕搜查，你想做什么注意點(diǎn)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