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么我們弄死了司空越,他的債就要由我們來還這世上哪有這種道理
當(dāng)然,這句話只能在悲無常和金龜子心里嘀咕一下,他們還沒有傻到說出來。
面對一位天人強者,即使是朝廷行事都要多思考幾分。
不然憑什么姜家敢在北原境這么肆無忌憚,甚至插手北原境司庭之事,幾乎不把朝廷放在眼里,還不是仗著有位天人老祖嗎
更別說按照道理,月生本來還是司庭之人,一位天人強者的價值,就算是百位鎖天魂強者也比不了。
因為,就算一百位鎖天魂強者,也不一定能有一位突破天人屏障,成功晉升天人境。
“咳咳,月兄弟,就算是我們,也不可能隨隨便便提拔一位銀司,并且司空越的死雖然我們要承擔(dān)一點點責(zé)任,但最主要的責(zé)任還是在青丘山那些狐妖身上”
金龜子一臉小人諂笑的臉色。
啪
一聲清脆的碰撞聲,金龜子諂笑的面孔頓時扭曲,然后僵住,他整個人像是紙片鑲進地面。
“誰是你兄弟還有,你認(rèn)為月生大爺像是那么講道理的人嗎”
月生將金龜子從地面摳出,那不足一米的身體在月生手上就宛如嬰兒一般。
北原境,姜家主堂。
“大長老閣下,我記得我已經(jīng)完成了你們最后一個條件,現(xiàn)在和姜家已經(jīng)兩不相欠了吧”
一個袖口紋著三道金絲的白袍女子坐在主堂側(cè)位,面色冷淡。
“心弦金司,你先不要著急拒絕,先聽聽我們姜家的誠意,我相信你絕對會滿意的。”
姜家大長老笑瞇瞇道。
自從十三年前,月生無緣無故消失后,他們姜家可謂是順風(fēng)順?biāo)粌H用計除掉了司空越和姜無缺這兩個大患,還扶持悲無常成功上位,可謂是將整個北原境盡數(shù)納入姜家囊中。
可惜的是天蠶陣圖竟然被司空越給藏起來了,不過這并沒有什么問題,只要還在北原境內(nèi),終究會落到他們手中。
哦,還有這個叫心弦的女人現(xiàn)在似乎有些不配合了,說不定得找個時間將其除掉。
“聽說你一直在尋找補心丹正好我們姜家有這么一顆。”
姜家大長老端起一杯茶,輕輕吹了口氣。
“你們有補心丹”
心弦啪的一聲站了起來,右手上的茶杯上浮現(xiàn)出一絲絲裂紋,咔嚓一聲破碎,碎片帶著刺耳的破空聲向著四周濺射,呲呲呲插進地面墻面和天花板。
“別激動,先坐下,補心丹雖然是七紋靈丹,但我們姜家也和許多強大煉丹師交好,其中正好有一位會練補心丹,而我們前一段時間也正好向他求了一枚。”
向著姜家大長老飛來的那些碎片瞬間停在了他的面前,然后輕輕掉在地上。
“哼正好我看你們是早有準(zhǔn)備吧說吧,到底要我做什么事”
心弦冷哼一聲,坐了下來,對于姜家拿捏住自己心里非常不爽,即使三百多年前姜家救過她的性命。
不過這么多年過去了她早已經(jīng)換清了人情,而且如果之前幫姜家做那件事,她心境就不會出現(xiàn)問題,也不會需要補心丹來治療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