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夜風(fēng)頓時驚訝不已,這已經(jīng)與打四大佛主的臉沒有什么區(qū)別了,可四大佛主竟然不敢報(bào)復(fù)?
夜風(fēng)特別注意到,李雁鴻用的形容詞是不敢!
那這個蟻王,該有多么強(qiáng)大?
能讓四大佛祖也只能吃癟?
李雁鴻表情有些不自然的道:“若不是逼不得已,我不建議與蟻王為敵。因?yàn)槿缃裎覀儗λ牧私馓伲羰禽p易與之交鋒,我擔(dān)心會出大問題。”
那兩個佛祖就是因?yàn)樘^托大,在完全沒有了解過對方的情況下便出手,結(jié)果均是被蟻王秒殺。
這件事情被佛門壓下去了,但李雁鴻卻還是聽到了風(fēng)聲。
如果不是遇到夜風(fēng),估計(jì)李雁鴻也投奔蟻王去了。
而如今佛門出奇制勝,找蟻王當(dāng)靠山,這對他們來說并非是一件好事。
“蟻王有什么好怕的?我聽說他已經(jīng)召開一個晚宴,廣招西域佛門,進(jìn)行認(rèn)主儀式,他這么做是擺明了不把我們放在眼里。若是不宰了他,別人還以為我們怕了他。”魔龍伏生冷哼道。
他們昨天才命令西域不允許拜佛,而今日蟻王就搞出這么一出,庇護(hù)天下佛門,這不是故意和他們對著干嗎?
不能忍!
“大人,不可莽撞啊,您根本就不知道那蟻王又多么可怕。”李雁鴻連忙奉勸,真擔(dān)心魔龍伏生會一時沖動。
“那你又知道我老大的可怕嗎?”魔龍伏生冷笑道。
這!
“別吵了。”夜風(fēng)擺了擺手,道:“蟻王有多可怕,那就去看看吧,今晚...我們赴宴!”
聞言,李雁鴻只能無聲嘆氣。
入夜。
他們便是一起前往蟻王的地盤。
李雁鴻一直是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
魔龍伏生一把攔住他的脖子,嬉皮笑臉的道:“小子,放輕松點(diǎn),沒準(zhǔn)那個蟻王見了我老大,還得鞠躬行禮呢。”
“大人,你太樂觀了!”李雁鴻哭笑不得,實(shí)在不知道說魔龍伏生什么好,這樣盲目自信可不是一件好事啊。
“是你太悲觀了,你是敞開了吃,放心了的玩,剩下的就交給我老大就行了。”魔龍伏生滿不在乎的道。
李雁鴻嘆了口氣,如何還能說什么呢?
一伙人,大步走進(jìn)了晚宴。
卻在此時,看到了李天元和釋佛言二人。
他兩人一路說笑,似乎相交莫逆。
看到這里,李雁鴻頓時火冒三丈,李天元竟然和他們的仇人相談甚歡?
忘記了釋佛言當(dāng)初是怎么迫害他們天封的嗎?
這簡直是不肖子孫!
而李天元和李修也看到了李雁鴻,只不過兩人臉上卻沒有半點(diǎn)羞恥和敬畏,反而擺出一副居高的模樣。
臉上帶著輕蔑的冷笑,不將李雁鴻放在眼里。
原因很簡單,他們已經(jīng)成為蟻王的人了,如今他們根本就不怕李雁鴻,李雁鴻難不成還敢動他們?
不怕被蟻王活剮了?
“這不是李雁鴻嗎?聽說你被族人掃地出門了?”釋佛言陰陽怪氣的笑了起來,看到李雁鴻這落魄模樣,他心情愉悅。
以前的李雁鴻有天封在手,他尚且畏懼他三分,但如今李雁鴻沒了天封便狗屁不是。
而后,他便是注意到了身旁的夜風(fēng),眼中暴露出騰騰殺機(jī):“小崽子,之前那件事不會就這么算了,你死定了!”
如今他已經(jīng)淪為蟻王的鷹犬,卻無時無刻不想著將夜風(fēng)大卸八塊。
夜風(fēng)對他造成的恥辱,必須百倍償還。
夜風(fēng)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臉上依舊是那般輕佻淡漠。
“李天元,李修,見到我你們竟然不下跪?”李雁鴻頓時對李天元父子倆呵斥道,他為天封的老祖,這兩個小輩見到他竟然不下跪。
甚至,還擺出一副倨傲的模樣,讓他極其惱怒。
聞言,李修便是冷笑一聲,不屑的道:“還把自己當(dāng)家主啊?李雁鴻,你現(xiàn)在和天封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如今天封我爹說了算。”
直呼名諱?
“你找死!”
李雁鴻頓時勃然大怒,眼前這一幕是對他最大的羞辱,一個后輩敢這樣蔑視他。
當(dāng)即,他的體內(nèi)便是爆發(fā)雄渾陽氣,一掌橫推而出,勢如破竹。
見狀,李修頓時嚇了一跳,大吼道:“圣僧救我!”
聽到這話,李雁鴻更加怒不可遏,傳聞果然是真的,李天元已經(jīng)背叛天封投靠釋佛言了。
這個無恥敗類!
簡直該死!
砰!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
釋佛言站了出來,與李雁鴻對了一掌,雙方均是倒退數(shù)步。
釋佛言似笑非笑的看著李雁鴻:“李雁鴻,現(xiàn)在天封已經(jīng)歸入我的麾下,你想動他,就得先過我這關(guān)?”
李雁鴻便怒視著李天元:“你敢背叛天封,背叛祖龍帝?”
“祖龍帝?”李天元嗤之以鼻,道:“都已經(jīng)不知死了多少年的人了,背叛他又如何?難不成他還能從墳頭里爬出來找我算賬?”
大不敬!
這句話,也讓夜風(fēng)眉頭一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