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會這樣?”
于秀蘭懵了,“李神醫(yī),您不是說東海就是普通的暈倒嗎?他怎么會變成這樣?”
“不可能,這不可能!老夫的診斷不會有錯!我……”
如鯁在喉,李宣洪驚恐的連連后退,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
猛然間,他看向王龍。
“哎,李神醫(yī),你可別看我,是你親口答應(yīng)的,后果你一并承擔(dān)!”王龍樂道。
幸虧方才他阻止了一段時間,讓懸針多發(fā)揮了些作用。
否則此時的楊東海就不是半身不遂,而是一具冰冷的尸體了!
“你……”李宣洪嘴硬道,“分明就是你,不懂醫(yī)術(shù)亂施針,加重了患者的病情,都是你造成的!”
“李神醫(yī)是衡州有名的神醫(yī),他的診斷怎么可能有錯?”楊夢琪氣憤的哭出聲來,“王龍,都是因?yàn)槟悴欢b懂,扎壞了我父親,我跟你沒完!”
于秀蘭更是擺出母老虎的架勢,對著王龍吼道:“王龍,你一來我們家,就弄的我們家雞犬不寧,你就是個掃把星,現(xiàn)在馬上,滾出我們楊家!”
“都給我住嘴!”
楊文志看的透徹,事情的發(fā)展與王龍所說的分毫不差,他不相信都不行,于是他對著王龍懇求道,
“王龍啊,你現(xiàn)在是婉蓉的丈夫,看在我們是一家人的份上,你能不能出手救救東海,我就這么一個兒子了!”
王龍看了看身邊的楊婉蓉,很有禮貌的搖了搖頭笑道:
“爺爺,雖然我這個人脾氣好,但并不是沒脾氣,大伯一家一而再再而三的冤枉我,我再管他,是不是太賤了?
半身不遂也不是什么絕癥,只要多運(yùn)動還是有恢復(fù)的可能,我就沒必要再多此一舉了吧!”
楊文志心中很是不快。
不管怎么說他都拉下老臉來求你一個小輩,竟然一點(diǎn)面子也不給!
但他又找不到理由來反駁,只能無奈嘆息一聲。
“好吧,于秀蘭,你作風(fēng)不正,懷上野種,本應(yīng)該將你逐出家門,可東海現(xiàn)在需要人照顧,你就陪在他身邊照顧他吧,至于你肚子里的孩子……”
說到孩子,楊文志嘆了口氣。
“現(xiàn)如今很多家族都知道楊家大兒媳婦懷孕的消息,一旦打胎,就會弄的滿城風(fēng)雨,于秀蘭,孩子生下來后送到你娘家去,不允許他姓楊,明白嗎?”
又想了想,楊文志宣布道:“不過,天狼會那邊肯定不會善罷甘休,誰要是能想辦法用最小的代價解決這件事,我就將楊家之主的位置傳給他!”
……
晚上。
該走的都走了。
楊夢琪當(dāng)著王龍和楊婉蓉的面,對著下人陰陽怪氣道:
“既然妹夫來了,那以后伺候堂妹的事你們就不要做了,明白嗎?”
“明白小姐!”楊家一眾下人低頭道,時不時用幸災(zāi)樂禍的眼神偷看王龍。
楊夢琪扭過頭來鄙夷的看向王龍,“王龍,我堂妹現(xiàn)在的智商只有三歲孩子那么大,穿衣服,洗澡,上廁所都需要人照顧,以后這些事就交給你一個人做了!”
王龍笑而不語。
楊夢琪看著王龍的樣子,冷嗤一聲。
“告訴你,我們之間沒完,你害的我媽差點(diǎn)被逐出家門,我爸得了半身不遂,你最好別有什么把柄落在我手里!”
說完,楊夢琪悻悻離開。
楊家下人也在偷笑中散去。
房間中只剩下王龍和楊婉蓉二人。
王龍看向楊婉蓉,“老婆,現(xiàn)在就我們兩個人,裝了一天了,也怪累的,歇歇吧!”
“爸爸,你在說什么?蓉蓉不懂!”楊婉蓉眨眨眼道。
王龍一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