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對這些妄想之人,他絕不會手軟。
他冷冷道“不,父王,我沒興趣管教他。只是我沒想到,我一段時間不在北疆,竟然已經有人敢把手伸到我后院,還有人更是敢以我的王妃自詡了,是不是改日就有人敢瞞著我,直接以我的名義調兵遣將,行官職升遷罷免之事了”
老王爺aa梁老側妃
梁老側妃仿佛是被人打了一巴掌,臉上一陣火辣辣的。
從她嫁到燕王府,除了頭兩年老王爺?shù)男囊恢睋湓谀贤蹂纳砩希鲂》停嘤腥棠褪芰诵┪猓@么多年,她還從沒被人這么撕過臉面過
就是那兩年,她有姑祖母撐腰,南王妃又是清高自以為是的,她每受一次委屈,南王妃也都會失去一片王爺?shù)男模パ嗤醺囊淮缟頌橥蹂臋啾偷匚恢敝了m名為正妃,卻不過真正成了“名為”而已。
若不是燕王府該死的祖制,若不是王爺?shù)母赣H偏心趙景烜,跨過王爺把手中權柄直接交給了趙景烜
梁老側妃心緒翻滾之間,老王爺原本剛剛按下的怒火又“轟”一下燃了起來。
他這話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有人把手伸到了他的后院是不是改日就有人敢瞞著他,直接以他的名義調兵遣將,行官職升遷罷免之事”
這是明的教訓孫子,實際是在打他的臉,指桑罵槐,怪他插手了他后院之事
原本他沒想提梁彩怡的事。
可這時也再忍不住,喘著氣就怒道“原來你說了半天就是在說我讓梁家大姑娘入京城為你側妃一事,怎么了,如果你是為著此事,那就不必對你的侄子大打出手,直接沖著我來,跟我明言既是。”
“因為你和梁家的親事是我定下來的,人也是我派人送到京城讓她與你完婚的,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給你定下梁家的親事怎么了竟然說什么手伸到你的后院,我看你這是被什么蒙住了心智了”
他這是真的氣狠了。
自己入京第一天,兒子就毫無輕重的讓侍衛(wèi)打暈自己的長孫,一點都不給留情面的直打自己和自己側妃的臉。
梁玉委屈求全,認錯想要一個臺階下,這個混賬東西竟然就敢說什么“手伸到他的后院”,他還沒登上那個位置呢,就已經要反上天了嗎
老王爺?shù)倪@番話一出,原本就凝滯的大廳里更是如同繃緊了的弦,風雨欲來,隨時崩斷那種。
原本南王妃還只是冷笑著看戲,此刻臉色也是變了。
而趙景烜的面色更是冷得如同冰雕了,他正待出言,手上卻被一只小手給抓住了。
那只手他再熟悉不過,他每日都會握無數(shù)次,他的王妃的。
明舒拽住了趙景烜。
她知道再繼續(xù)這樣下去,以趙景烜性格,怕不是今天他就能和老王爺就要翻臉吵崩其實現(xiàn)在差不多已經崩了吧
當然她也不是要勸架的。
更不是要讓趙景烜退讓的。
他是為了維護她才跟老王爺起沖突,這是她眼見到的,嫁過來的第一次,如果退讓了,那將來這王府怕是還不知會如何的烏煙瘴氣,這些人又會如何變本加厲的想要插手進來。
她拽住了趙景烜,就上前直接跪在了堂前,對著老王爺就道“父王,兒媳和王爺?shù)幕槭率翘匣仕n,定親七年,成親不過才三個月。不知道兒媳何處惹怒了父王,竟然讓父王未經啟奏陛下,亦未曾告知王爺和兒媳,直接就私下判了王爺和兒媳和離,替王爺另定了親事”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對普通人家來說的確是沒錯,但據兒媳所知,燕王和燕王世子的婚事從來不是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是歷來都是大周天子所賜。且不說這個,就算父王對兒媳再有不滿,也請父王先給了兒媳和離書,若是休離,也請父王先讓王爺寫了休離書,再說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再替王爺另定親事吧。”
“可兒媳未曾收到什么和離書,休離書,更未收到什么廢妃的圣旨,卻連一個幼子都能口口聲聲說是梁家大姑娘嫁給了王爺,梁家大姑娘才是王爺?shù)耐蹂莾合笨梢韵胂螅率钦麄€北疆也都是這么認為的,才會深入到一個幼子心中,念念不忘。兒媳雖為一女子,行事理當以夫君為先,可也不堪如此奇恥大辱,還請父王還兒媳一個公道。”
且不說老王爺聽了明舒這一番話那一下子被憋在胸口,欲發(fā)卻不知如何發(fā)的暴怒,還有梁老側妃的驚駭。
只南王妃看著明舒,那心口像是被數(shù)根長針給刺了進去,一陣刺痛之后,卻又像是被打通了心脈,積壓在心中數(shù)十年的郁憤都一下子通了出來,只覺得又痛又暢快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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