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辰見這林福臉上果然有兩個痣,聲音就與馬車外那人相符,他也懶得開口,由張平去審問,林福才被張平胖揍一頓,見他靠過來,不用再問,立刻把背后主使給抖了出來。
“殿下求殿下饒了奴才一命奴才也是聽主子的吩咐罷了奴才今日本跟著大姑娘的車出去,誰知大姑娘就一直等在石家附近,見到有馬車出來,大姑娘便讓奴才將東西交給那車夫,又吩咐奴才說那些話,奴才也是身不由己啊主子的吩咐,做奴才的也只有照做的份哪”
此話一出,院子里的人都驚愕不已,這事還牽扯上侯府大姑娘了
安達侯知道林福是妻子的人,所以在提林福時,便讓不相干人等都下去,此時院中倒只有他與馮忠凱父子二人,以及他的心腹管家,還有孟辰跟那群兇神惡煞的侍衛(wèi)。
安達侯聽到林福話中攀扯自己大女兒,又驚又氣,這林福并非侯府家生子,乃是后來賣身進來的,是個極能說善道的人,得了妻子歡心,還將貼身丫鬟嫁給了他,只是安達侯沒想到,這種沒有根基的下人,竟隨便就將主子給賣了,也是這樣投機取巧的性子,才會為侯府姑娘做出這種胡涂的事,安達侯也是無力回天。
孟辰越聽越不高興,什么時候連侯府的姑娘都能出來踩石薇一腳了幸好石薇沒嫁進來,否則有這種惡毒的小姑子,日子還會好過嗎
馮忠凱反應(yīng)比孟辰還要大,他不顧病痛,上前抓住林福衣領(lǐng),面容扭曲的嚷嚷“本少爺要被你害死了你跟著倩兒做什么妖”馮忠凱打了那林福兩巴掌,又不滿的朝安達侯說“父親,這回可不干我的事了,我不知道妹妹為什么假冒我去遞那張紙條,不如父親你讓妹妹來解釋清楚”
安達侯頭昏眼花,想去打馮忠凱,竟有點力不從心,他厲聲喝道“胡說八道你妹妹一個未出閣的姑娘,把她叫來給殿下審問,讓她的閨譽置于何地”
孟辰卻冷笑一聲。“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卻能想出這么惡毒的主意,竟是要逼得石姑娘去死,本皇子倒想看看,這侯府大姑娘,生了什么三頭六臂,心思如此惡心”
馮忠凱方才一心想洗清自己冤枉,他那話兒到現(xiàn)在還疼著呢,他怕從今以后不能用了,要是孟辰一個不高興,又來踹他怎么辦所以一時情急,才讓父親去叫妹妹馮倩兒過來。
現(xiàn)在被父親罵了一通,有些心虛,便朝孟辰找補道“殿下,那什么,也不能只聽這奴才的辯解,小的那妹妹年紀(jì)還小,跟石姑娘無冤無仇,怎會想置石姑娘的名聲不顧”
那地上的林福聞言想辯解,卻被安達侯的心腹管家拿了塊布塞住嘴,又制住他動作,林福便在那兒嗚嗚咽咽。
孟辰對安達侯這些小動作并不放在眼里,只是冰涼的瞥了馮忠凱一眼,才說“照你說的話,跟馮姑娘沒干系,那紙條,莫非真是你寫的”
馮忠凱猛一哆嗦,把頭搖得撥浪鼓般,忙擺手道“不是、不是、不是小的沒寫什么紙條,小的之前只在睿王府意外見過石姑娘一面,才起了求娶的心思,跟石姑娘私下一點往來也沒有,殿下莫要誤會”
孟辰聽到馮忠凱的辯解,暗想,這渣滓終于說了句人話,他就說嘛,石薇雖長得絕色,可性格那么拗,怎會看上馮忠凱這種人
他這么一想,心情好了些,不過該算賬還是要算的,便跟安達侯道“侯爺,你那大姑娘怎么回事石姑娘跟她有什么深仇大恨不成”
安達侯哪里知道這些姑娘家鬧什么便硬著頭皮道“這事老臣必會嚴(yán)加訊問,再讓小女去石家,向石姑娘道歉,個中原由,訊問清楚了,老臣也定會親自跟殿下解釋,殿下看如此可好”
涉及女眷,安達侯心想孟辰總會有些不便吧,不過他還是低估孟辰的厚臉皮,只見孟辰沉下聲音道“不好。”
安達侯頭皮一麻,又聽孟辰朝一邊侍衛(wèi)吩咐“安達侯既要包庇女兒,我也沒什么好客氣的。張平,你帶著人去后院,把那侯府大姑娘給我拖到這兒來,待我問個清楚,再拖她去石家,向石姑娘磕頭謝罪”已改網(wǎng)址,已改網(wǎng)址,已改網(wǎng)址,大家重新收藏新網(wǎng)址,新網(wǎng)址新電腦版網(wǎng)址大家收藏后就在新網(wǎng)址打開,老網(wǎng)址最近已經(jīng)老打不開,以后老網(wǎng)址會打不開的,報錯章,求書找書,請加qq群647547956群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