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憐松了口氣,見他不再動作,攏了攏自己的衣裳,面上薄紅稍退。
滿川目光平靜,貼在她耳邊說話,“沒有下次。”
花憐忙不迭地點(diǎn)頭,“沒有了沒有了。”
齊麟拎著鞭子回來了,上面隱隱沾了血。
他像是剛教育了調(diào)皮孩子的家長,“兔崽子被我吊起來打了一頓,老實(shí)多了。”
“憐兒,你以后少同他見面。”
他覺得白梵還不如滿川,一個十幾歲的小伙子嘴里吐不出幾個好字,每日光想著交配,欠打。
花憐早早站在一旁,她咳了兩聲,并不想再提。
二十年過得很快,遠(yuǎn)在魔界也聽到了齊月和楊朗的消息,聽說兩人正要大婚,正式成為道侶。
有不少從蒼山派得到的小道消息,楊朗倔得很,被齊月關(guān)起來也不同她說話,突然有一日齊月放了假消息落入了他耳中,說要同呂淺生大婚,這才著了急。
“你不是只喜歡我”楊朗在洞府不見天日,等齊月走了進(jìn)來便將衣裳脫得干凈,“我的元陽都予你了,你怎能嫁與他人”
齊月大抵是沒想到激將法如此管用,冷言冷語激他,“你也記得當(dāng)日我掏心挖肺對你好,你是如何對我”
“我同別人大婚又關(guān)你何事”
后面的內(nèi)容大抵有些少兒不宜,沒過兩個月,兩人倒是傳出了消息。
筑基的花憐聽完瞠目結(jié)舌,“她,她有孕了”
“不是說修士很難,很難那個嗎”
花憐瞧了眼自己的肚子,又看了看沉默的滿川,“真給你請?zhí)恕?
滿川下意識也看了眼花憐的肚子,上前摸了一下低沉的應(yīng)了一聲。
花憐紅了耳朵拍掉了他的手。
她遲疑了一下,“那我們要去嗎”
畢竟?jié)M川如今是魔,到了那總歸有些破壞氣氛。
許是會變成一場大戰(zhàn)。
“去看一眼,送份禮。”
齊麟如今不在,聽說最近被月七追的緊,大半個月都沒瞧見他了。
說走就走,花憐將自己的東西收在芥子袋,吩咐昌元給齊麟帶個信,如果他回來問起的話。
白梵被吊打了一番后雖有些怕了,但躲在遠(yuǎn)處往她這邊看一看還是敢的,只要滿川不在。
二十年,足夠滿川將修為重新練上去,本就有了基礎(chǔ),又是氣運(yùn)之子,變成魔倒是順暢許多,金丹修為倒也還能看。
妙音將自己一般修為給了花憐,那具身體修煉起來異常順暢,也許是妙音早早準(zhǔn)備好的身體,如今花憐元嬰期,比滿川還要高些。
她走之前拍了拍胸脯,“換我來保護(hù)你。”
滿川笑了笑沒有說話。
遮掩了眼睛,又稍稍改了容貌。兩人混入了蒼山派看了一會,將禮物擱下又偷偷的走了。
滿川同花憐早就行了合巹之禮,齊麟那日臉色難看的過分,齊風(fēng)城和花鈴也趕了過來,除了兩位當(dāng)事人和一群看熱鬧的蝎子,來的人似乎都不太高興。
滿川拉著花憐在鎮(zhèn)上晃蕩閑游,天剛泛著蝦背青,鎮(zhèn)上還熱鬧得很。
沒有任何目的,兩人吃吃逛逛,陡然在路上碰見了一對夫妻。
樣貌不怎么打眼,花憐卻覺得親近的很。
她抬頭望向滿川,他也凝視著那位丈夫略有疑惑。
“我說了要吃酸棗糕,你作甚攔著我”
書生打扮的丈夫扶著妻子的背,瞧著有六七個月身孕了,他也不辯駁,“明日再吃罷,麟兒受不住在里頭鬧騰了。”
許是注意到花憐的眼神,女子轉(zhuǎn)頭瞧她,也覺得眼熟的很,也不好意思說,偷偷趴在丈夫耳邊,“不知道怎的,我瞧見那姑娘突然覺得親昵的很,我記性不好,你瞧瞧之前我們是否見過”
丈夫看了過來,在花憐身上落了落,又看向一旁的滿川,低聲笑著同妻子咬耳朵,“應(yīng)當(dāng)是沒見過的,倒是我覺得旁邊的小兄弟眼熟。”
妻子縮在丈夫懷里,又偷偷瞄了兩人一眼,“那可是奇怪了,哎呀”
她捂著肚子,“他踢我。”
不再說下去,花憐見兩人匆匆離去,有些啞口。
“他們”
滿川也一手扶著花憐的背,“夫人小心些。”
盡管過了這么多年,花憐仍舊是臉皮薄,幸好晚上是關(guān)了燈他瞧不太清,不然第二日必定是要說出來羞她的。
花憐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嘆了口氣,她臉一僵,突然
多了一道胎動。
作者有話要說好啦,正式完結(jié)啦
希望沒給你們留下遺憾,也謝謝你們這么長時間的一路追隨
槡槡會努力的
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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