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王春花的這個心理,從現(xiàn)代穿來的李竹,完全沒有想到。
這刻的她,只覺得對方的話實在是說到了她的心里。
“就是啊,我從來就沒有看到過,有當(dāng)婆婆的,一定要讓自己兒子帶綠帽的。”
“我呸,李竹,你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好不我可從來沒有說過,要讓你做我家兒媳婦的,就憑你,你配得上我兒長風(fēng)他嗎”這時候的顧氏,一臉不恥地看向李竹,言語間滿滿嫌棄的語氣。
若是換做其他人女子,即使還未與丈夫同房,但卻被名義上的婆婆這般嫌棄,怎么都會感到羞憤之類的,不過此刻站在這里的李竹卻不會。
聽到顧氏這話,她的臉上反而流露出輕松的神色,“是嗎這我還求之不得。”
只是,這時候的李竹并不清楚,鄉(xiāng)野間的村婦,一旦撒潑起來,她根本就不會是對手。
這不,此刻覺得李竹她實在過于的囂張,顧氏也絲毫不退讓,“切,也不知道是誰家的兒子,這么猴急沒眼光,居然跟你這樣的臭丫頭做了野鴛鴦。不過呢,有一點,就是我應(yīng)該要去給收了你這個丫頭的人家送份禮。”
實際上其實是在極度貶低李竹。
“我懶得跟你說。”
李竹這般說著,就想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不管去哪里都好,反正她是不想再看到顧氏這個人的這張臉。
如今所遭受的這一切,讓李竹已經(jīng)失去了理智,忘記了所有,她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心情再去和這顧氏打交道了。
只是,此情此景,并不允許李竹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看著李竹似乎是想要轉(zhuǎn)身離開這里的樣子,顧氏是直接一把抓住了他,根本就不讓她就這樣離開。
“想走呵,今天這事不交代清楚,我跟你爹娘沒完”
手臂別抓得發(fā)疼,李竹轉(zhuǎn)頭看著顧氏一臉的兇神惡煞,“隨便你。”
“呵真好笑,隨便我。當(dāng)著大伙的面,你難道不應(yīng)該先交代下,你肚子里那個孽種的爹是誰嗎”
“我說好了喔我都說我沒有懷有身孕,你要我跟你說幾遍,你才聽得懂這句話”
李竹沒有絲毫地客氣,直接甩開了對方的糾纏,一臉的不耐煩。
這時候,一旁的王春花也在起哄,充當(dāng)好人拉著顧氏的手臂,“顧大姐,你消消氣”
“王春花,別在這里假好心了,我今天沒心情應(yīng)付你。”
“顧大姐,看你這話說的,我就是想說下,這聽了那么久,我看人家李竹不像是在說謊的樣子,你怎么一口認(rèn)定對方懷有身孕了”
對于顧氏她這時惡劣的態(tài)度,王春花絲毫不在意,甚至還一臉諂媚的笑著說出了這句話,然后她將目光看向大家,“大家伙,你們說我說的對吧”
“是啊,顧嬸,你怎么就認(rèn)定了這李竹懷有身孕啦”
“對啊,我也很想知道這件事呢”李竹也毫不客氣地直接說道。
顧氏沒空理會這些鄉(xiāng)里鄉(xiāng)親的話,只將注意力放在李竹的身上,此時的她冷笑,“嗜睡,喜酸,反胃嘔吐,就你這些天表現(xiàn)出來的這些癥狀,還不能表明你懷有身孕了嗎”
李竹還以為這顧氏能說出個一五二十一來,不曾想,居然只是這些。
她沒有懷過孕,因此李竹并不知道這些癥狀是懷孕后才會出現(xiàn)的。
因此在聽到顧氏的話,就只覺得可笑。
就憑這些,就斷定她懷孕了
村里的女人,懷孕這件事,向來很少說先有大夫診斷過后,才確定的,一般家里有懷過孕的人在,都十有能確定家里的某位成員是否懷有身孕。
憑借的是什么憑借的就是她們懷孕時的那份經(jīng)驗。
像此時顧氏口中所說到的嗜睡,喜酸,反胃嘔吐等癥狀,都是她們懷孕或者是他們妻子懷孕時,所經(jīng)歷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