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么要對我動手呢”
胖姑娘神經(jīng)質(zhì)地自言自語著,用網(wǎng)子撈出了那個在缸底驚慌亂竄的生物,走進了主屋的廚房。
“要知道,吃了這么多天的普通魚肉,我也早就已經(jīng)要發(fā)瘋,猶豫著要不要對你動手了呢。”
胖姑娘說著,把手里的東西狠狠摔在了砧板上。
那是一條足有成年人大半條手臂長的黑魚,非常胖,里面滿滿的都是肉,在魚腹兩側(cè),長著成排類似蜈蚣的短足。
更驚悚的是,在本該是魚臉的地方,籠罩著一個年輕男人的臉,因為被大力的摔過,男人的鼻子都磕出了血。
眼看著女人揚起了菜刀,男人的臉上露出驚恐的表情,他拼命地撲騰著,擺動著魚尾和腹下的短足,企圖站起來逃跑。
“還想跑”
胖姑娘笑著伸手,按住了人臉黑魚的尾巴,兩刀下去,干脆利落地割斷了黑魚的短足。
點點鮮血噴到臉上,在男人的慘叫聲中,胖姑娘剁掉了魚頭,將刀尖扎進了魚腹,從頭劃到尾。
人臉黑魚肉多刺少,胖姑娘用刀尖剔掉了魚身最中間的骨頭,把剩下的魚肉切成薄片,蘸了芥末和醬油混合的料汁,放進嘴里。
肉質(zhì)鮮美,齒頰生香。
“果然,魚肉還是生的最好吃。”
血跡沾到了嘴角,胖姑娘用大拇指抹去,舔了舔指頭,將砧板上剩余的魚頭捧在了手心上,細細端詳。
男人七竅流血,臉皮白如死灰。
“你說對不對啊,老頭子”
這邊,陸曼曼和齊修遠依舊與村民打著交道。
玩家們的住處位于村中央,少年少女出門后是往村尾走的,他們幾乎把半個村子的人家都看了個遍,結(jié)果連根雞毛都沒發(fā)現(xiàn)。
所有村民都不養(yǎng)牲畜,只是屯著很多魚,而且他們不吃糖,被問及有沒有糖時,他們要么驚恐要么惱怒,反應(yīng)古怪得很。
“你注意到了嗎”
陸曼曼邊走邊思索著“我們走了這么長時間,看了估計有二三十戶人家了,也沒見到幾個人,有的人家空著,有的人家就一兩個人,而且所有人都很年輕,二三十歲左右的樣子,至于老人小孩,一個都沒看到。”
齊修遠點點頭“我注意到了。”
“我在想,會不會是村民嫌老人累贅,或者出于某種習俗,把老人們處理掉了。”
在恐怖設(shè)定中,有些村莊就是這樣,完全不顧孝道,只養(yǎng)幼不養(yǎng)老。
當村里的老人到了六七十歲,兒女便會在山里選一塊好地方,用磚石和水泥壘出半球形的中空石室,把老人趕進去,將門封死。
等老人活活餓死,那個石室就成了墓。
“可是”
齊修遠仔細想想,又推翻了自己的想法“這樣的話,見不到孩子這件事就解釋不通了,就算是重男輕女,女孩子生下來都被掐死了,男孩子也應(yīng)該在。”
看著少年皺眉思索的樣子,陸曼曼點了點他的肩膀“暫時想不出來,就別為難自己了,時間差不多了,我們也該回去了。”
“姐姐,剩下的這戶人家還看嗎”
陸曼曼朝少年說的那戶人家望去。
這是村尾最后的一戶人家,生銹的大鐵門緊緊閉著,門前長滿雜草,兩側(cè)的墻壁上似乎還被潑過什么不明物體,時間久了,淡淡的黃色污痕還烙在上面。
看這荒涼破敗的樣子,這戶人家有沒有人住都是個問題。
“當然要看。”
陸曼曼走到門前,敲響了大門。
“來都來了。”
陸曼曼把拳頭放在門板上,剛敲擊了兩下,門板就自動向后挪,原來這門并沒有鎖。少女順勢推開了門,朝里面招呼了句。
“這家有人嗎”
院子里靜悄悄的,沒有人回應(yīng)。
一陣冷風吹過,卷起地上的黃葉。
她轉(zhuǎn)過身,對少年聳了聳肩,正要往回走,身后忽然傳來了老舊門軸轉(zhuǎn)動的吱呀聲,一道蒼老粗糲的女聲傳來“什么事”
陸曼曼回過頭,只見主屋的門里走出來一個拄著拐杖的老婆婆,她看起來得有十歲了,身體干癟彎曲,如同脫水的蝦米。
老婆婆慢吞吞地走過來,抬頭仰視他們,眼睛里布滿了白色的陰翳“外鄉(xiāng)人”
在村里這么久,總算遇到了個老人。
“是,婆婆這里有糖嗎”
陸曼曼挑眉,問得開門見山。
作者有話要說 石室老人墓的故事有靈感來源,但因為時間太久遠,我只記得這個片段,忘記來源于什么了,特此說明。已改網(wǎng)址,已改網(wǎng)址,已改網(wǎng)址,大家重新收藏新網(wǎng)址,新網(wǎng)址新電腦版網(wǎng)址大家收藏后就在新網(wǎng)址打開,老網(wǎng)址最近已經(jīng)老打不開,以后老網(wǎng)址會打不開的,報錯章,求書找書,請加qq群647547956群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