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不上現(xiàn)在開口可能會讓蘇墨程知道。
“那個地方不能走,有泥石流。”
她張口的同時,對方動作更快,已經(jīng)直接關(guān)掉手機了。
她的話沒有傳出去,但是卻引來男人恐怖的眼神。
“瞪著我干嘛,我有份給你錢的,你只要乖乖聽我的話就行。”
“你不要擅自做主,那個地方不能去,我都跟你說了,你怎么就不聽”
“難道只要依琳說話你才會聽”
“我跟你說,我也是你的老板,你不能只聽他一個人的,現(xiàn)在開始,你也要聽我的話,不然我不會給你錢的。”
“你自己想,那么大筆錢呢,如果沒有了多可惜。”
她還想說什么,男人直接給了她一巴掌。
舒雅被打懵了,她捂著發(fā)疼的臉頰,滿臉的難以置信。
“你打我”
“你竟然敢打我”
“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嗎,你竟然敢打我。”
“好,你現(xiàn)在不用干了,馬上給我滾,我找別的人頂替你的位置。”
“你以為你是什么人,竟然敢對我動手。”
舒雅生氣了,她長那么大都沒有被打過的。
這個小人物竟然敢對自己動手,她可管不住等下他會不會報復(fù)自己了。
她現(xiàn)在就要讓他滾蛋。
然而,男人并沒有一絲的緊張和心慌。
相反的,男人冷笑,“把這個傻逼給我關(guān)起來。”
“真以為自己是老板了,都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身份。”
“腦子不好使。”
“當(dāng)然,如果不是腦子不好使,那又怎么會這么容易就被我們利用呢。”
“你不想她打擾你,我弄暈她就好了。”
舒雅聽完這對話,她震驚了。
這不是在演戲的嗎。
這些人不是蘇依琳給錢請回來的嗎。
這是怎么回事。
怎么聽他們的話,好像是要對付自己的
他們怎么搞到好像是當(dāng)真的
這個時候,舒雅想到了他們那專業(yè)的能力,還有兇神惡煞的模樣。
內(nèi)心頓時閃過了想法。
這難道真的是
她還沒有來得及害怕,脖子猛然一痛。
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那個男人來到身邊,一掌劈了下來。
舒雅暈過去了。
終于得到清凈。
舒雅倒在地上,沒有人理會,其中一個男人繼續(xù)聯(lián)系蘇墨程,另一個撥打了另一個電話號碼。
“老大,蘇墨程已經(jīng)在來的路上,我們會按照計劃進(jìn)行,另一邊人員的安排也夠了。”
“蘇墨程的人一直盯著方雅,我們靠不了她身,但是,方雅自己跑出來的話,那些人可能就趕不上了。”
“放心,那個麻煩的女人已經(jīng)暈過去了,接下來也不需要用到她了,反正需要她的時候把她弄醒就行,這種人不用太理會的。”
本來他不至于那樣對舒雅,但是舒雅剛才的態(tài)度還有那些話讓他覺得很惡心。
他最討厭就是這種自以為是的女人了,自己根本不算個東西卻在這邊指指點點的。
如果不是他們需要利用她來把蘇墨程引誘出來,他都懶得跟這種女人多說一句話呢。
其實他們是可以用別的辦法,但是讓這個女人配合,能夠減少他們很多麻煩。
現(xiàn)在他們所有的時間已經(jīng)不多了。
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們的一些勢力總是被人給發(fā)現(xiàn)。
他們必須盡快得到大的資金鏈。
所以,得要盡快找到方雅。
蘇墨程按照對方的指示去走,通往的那條道路發(fā)現(xiàn)沒有什么人。
他覺得很是奇怪。
然而沒過多久,就山泥傾瀉。
山泥從上而下,快要把下面全都覆蓋。
“守哥,車子好像已經(jīng)被掩蓋了。”
“人肯定沒了,而且我們發(fā)現(xiàn),沒有車子跟在他身后,不會有人知道他出事了。”
“首富就這樣沒了,真的好浪費啊。”
“蘇墨程這么有錢,為什么我們不綁架他呢,反正都要他的命了,與其讓他被山泥掩蓋而死,還不如讓我們殺掉呢,這樣還能夠賺到一筆錢呢。”
他們不是很明白,其實這一次的目的就是要弄死蘇墨程的。
畢竟他們需要找到方雅,可蘇墨程在的話,方雅他們一直都沒有辦法接近的。
老大要方雅,他們怎么都沒能把人弄過來。
所以,這一次才會用這種計謀。
他們得要趁著這個機會,把蘇墨程給弄死。
這樣的話,就不會有人再妨礙他們了。
“就你們這樣的身手,想要綁架蘇墨程,晚上早點睡覺做夢去吧。”
蘇墨程有錢,誰都知道。
可是這么多年,有誰綁架他成功呢。
沒有,根本沒有一個。
導(dǎo)致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會有人敢去動蘇墨程的。
因為蘇墨程除了自己有超強的能力之外,他的保鏢也很厲害。
這一次如果不是大佬有了這么好的辦法,能夠撇掉那些保鏢,而且還有這么好的時機,正好山泥傾瀉。
他們才能夠要了蘇墨程的命。
不然,沒有人能夠要他的命的。
唯一能夠靠的都是自然災(zāi)害而已。
不然,他們早就要蘇墨程的錢了。
畢竟蘇墨程有那么多的錢,他們想要的也只是錢而已。
“確定一下,沒再看到動靜,就留幾個蹲點,別人都跟著我走。”
他們這一次只是來以防萬一的,若是確定了蘇墨程已經(jīng)不能出來,他們也不需要這么多人留下來。
接下來就要開始后面的了。
蘇墨程一死,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處理很多了。
“是。”
手下應(yīng)了下來。
當(dāng)然他們都不會有人覺得蘇墨程還能夠活下來。
但是他們都很清楚蘇墨程的生死對他們的計劃是非常重要的。
一個小時后,他們都確定了。
“守哥,蘇墨程應(yīng)該已經(jīng)死在里面了。”
“我們的人會蹲著看著,你先去忙吧。”
“接下來的事情就靠你了。”
他們都知道接下來就是要對方雅動手了,這才是最重要的。
他們都急著要從方雅那邊得到錢的下落,這樣他們都能夠分到很多錢的。
守哥點了點頭,他滅掉燃燒的香煙,轉(zhuǎn)身離開。
什么首富,過幾天就是一條尸體了。
這種人其實也沒有什么好緬懷的。
守哥向來就仇富,所以他一直想著靠自己的雙手,賺到更多更多的錢。
他們的組織向來都很有錢的,如果不是最近這段時間發(fā)生了一些事情、
算了,那些很快就是過去式。
就算大佬至今都沒有調(diào)查到時誰在動他們,這也不會影響到那個結(jié)果的。
那都沒有所謂了。
守哥帶著幾個手下開車回去。
手下開車,他給大佬打了個電話。
“老大,我這邊成功了,蘇墨程應(yīng)該已經(jīng)死了。”
“是,我們找到了聲音相似的cv還有好的化妝師。”
“接下來就交給我吧。”
“謝謝老大,不會讓你失望的。”
守哥的人直接開車把他送去了另一個地方。
那是一個邊區(qū)的倉庫。
他們進(jìn)去之后,就有被關(guān)著的兩個人。
一個是聲優(yōu),另一個就是化妝師。
他們看到有人來了,馬上求饒道“我沒有錢的,如果你們想要錢的話,我只能把房子賣掉給你們,但是你們把我這樣關(guān)起來,真的沒有用的。”
“我有錢的,你們想要多少,我都可以,只要你們放我走,我什么都可以的。”
他們兩人有錢沒錢都在那邊求著,讓守哥覺得煩躁死了。
“誰說要你們的錢,老子難道沒有。”
“說了讓你們閉嘴,之前都說了讓你們來干活的。”
“之前沒有事情可以做,讓你們輕輕松松,這就不愿意是吧,好,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工作了。”
“你們馬上按照我說的去做。”
守哥一聲令下,把內(nèi)容都分配好了。
手下分開讓兩人開始干活。
守哥揉了揉發(fā)酸的眼眶,為了這事,他都要累死了。
就希望能夠盡快成功吧。
他坐到一邊的沙發(fā)上,略微休息一會。
同時也監(jiān)督著這兩邊的發(fā)展。
方雅在公司忙碌了很久,直到助理進(jìn)來。
“哎呀。”
她剛喝水的杯子不小心給倒下了,水把資料都淋濕了。
她連忙去搶救資料,任由水淋濕了自己的褲子。
她都沒有心思去管這個了,只想著資料。
“方小姐,你應(yīng)該累,不如我送你回去休息吧。”
其實他早就應(yīng)該送方雅回去休息的,但是方雅一直不肯回去,要求留在公司看資料。
這些資料他們的人都還在研究,那么多雙眼睛都研究不出來,方雅一個人怎么能夠發(fā)現(xiàn)什么呢。
他就想著讓方雅快點回去休息,畢竟蘇墨程之前交代過的,一定要方雅回去好好休息,不能讓她操勞的。
現(xiàn)在的方雅可是操勞到不行了。
如果被蘇墨程知道,肯定會責(zé)怪他的。
“不用,我總是有點不太好的感覺。”
“我想要再認(rèn)真看一下。”
不知道怎么的,方雅心里很不安,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發(fā)生了。
她一定要找點事情做一下,不然真的會坐立不安的。
助理正想安慰方雅,這個時候手機就響起來了。
是保鏢的電話。
助理馬上接聽。
聽完電話后,他的臉色就變得十分難看了。
方雅一直記掛著蘇墨程的事情,所以從助理接聽電話開始,就一直盯著他的。
她都看到他表情的變化了。
“怎么樣,是不是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如果是好事的話,助理不會這樣樣子的,所以,她實在是擔(dān)心啊。
助理也不知道事情怎么會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之前他還信誓旦旦跟方雅說蘇墨程一定沒事的,保鏢肯定能夠跟上去保護他的。
可是,剛才保鏢打過來,說蘇墨程走的路線跟之前的不同。
而且很明顯是要甩掉他們。
他們后面也跟不上了,他們跟丟了。
他們到現(xiàn)在都找不到蘇墨程。
這可是麻煩了。
如果讓方雅知道,那可還得了。
但是,現(xiàn)在方雅似乎已經(jīng)察覺到了。
他能夠隱瞞得了嗎。
助理還在想,方雅就追問了起來。
“快點說,是不是出事了。我是他的妻子,有權(quán)利知道他的一切事情的。”
“不要想著隱瞞我,我是不會接受的。”
方雅知道助理肯定是想要隱瞞自己了。
她是絕對不會接受隱瞞的。
到了這個時候,她只想知道現(xiàn)在的情況而已。
助理見怎么都隱瞞不了,他只能老實說道“剛才保鏢打電話過來,他們跟丟了。”
“現(xiàn)在沒人跟在蘇總身后。”
“跟丟了”
“那蘇墨程不是自己一個”
方雅急的站了起來。
怪不得她之前就有不好的預(yù)感。
原來是真的,她的預(yù)感是真的。
真的出事了。
那怎么辦好,蘇墨程是不是真的有事。
她真的好擔(dān)心。
助理馬上安慰道“方小姐你也不要太擔(dān)心,蘇總的格斗術(shù)很厲害的,別人不是那么容易近他身。”
“我相信蘇總肯定很快就會聯(lián)系我們的。”
助理不想方雅過于焦慮,所以不停地安撫。
好像是在安撫方雅,但其實也是在安撫著自己。
這個時候,不能自亂陣腳的。
而且蘇總那么厲害,一定能夠想到辦法的。
他覺得肯定是這樣的。
“方小姐,不如你先回去休息,等下有什么消息我都第一時間聯(lián)系你。”
這一次助理的話已經(jīng)沒有信任度了。
如果是之前,方雅還會相信。
但是經(jīng)歷了剛才,剛才助理就是不想要讓自己知道的。
所以,如果發(fā)生什么事情的話,助理肯定會隱瞞不讓自己知道。
他現(xiàn)在說的都是為了哄她回去而已。
不行,她不能回去的。
如果留在這里,她盯著,助理想騙都騙不了她。
可若是她不在,那么她根本不知道對方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現(xiàn)在知道蘇墨程的情況不太明朗后,她就開始擔(dān)心了。
方雅決定不回去了。
反正蘇墨程這邊有休息的地方,她直接睡在他的辦公室好了。
“我不回去了。”
“有什么事就直接進(jìn)來找我。”
助理還想說些什么,方雅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方雅其實沒有什么心思接聽電話的,畢竟會給她打電話的都只是一些吃喝玩樂的事情。
現(xiàn)在她的心思都記掛在蘇墨程的身上,但是電話那邊還在響,她隨手接聽了一下。
“蘇墨程現(xiàn)在我們手中,如果想要救他,就帶國標(biāo)的競標(biāo)書過來贖回去。”
方雅怎么都沒有想到竟然是綁架犯的電話。
她亂了,她馬上開了免提,讓助理也一起聽。
畢竟公司的事情她不清楚。
“什么國標(biāo)的競標(biāo)書,我不知道的。”
“這個不是我們關(guān)心的事情,反正沒有看到競標(biāo)書,你老公的命也別想要了。”
方雅穩(wěn)住心神,她努力控制顫抖的手。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說真的,我要跟我老公說話。”
方雅始終不敢相信。
不管怎樣,她都要核實清楚。
對方也沒有為難她,很快就讓她跟蘇墨程說話了。
蘇墨程開口了。
“不要給他們。”
是蘇墨程的聲音。
方雅還跟對方說了幾句,但是沒過多久,綁架犯就不允許了。
“我還會聯(lián)系你的,如果你敢報警,就等著撕票。”
對方掛掉電話了。
“怎么辦,是蘇墨程的聲音。”
剛才的對話雖然少,但是她能夠確定是蘇墨程的聲音。
“但是只是短暫的對話,并不能確定是蘇總。”
助理很清楚國標(biāo)競標(biāo)書有多重要,那是他們目前最重要的項目。
整個公司都花了很多資金去運作的。
如果這個時候把競標(biāo)書給了別人,那就跟把公司三分之二的流動資金拱手相讓沒有差別的。
所以,這個時候一定要慎重的。
最重要是,他不是很能確定是不是蘇墨程。
“但聲音真的很像。”
方雅也知道必須要確定,但是,這還會是假的嗎。
她不知道這個競標(biāo)書是不是那樣重要,但是對她來說,蘇墨程更加重要。
“方小姐,不如等下要他們視頻。”
“好。”
方雅答應(yīng)了下來。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亂了。
怎么會這樣,白天是舒雅被綁架,現(xiàn)在就輪到蘇墨程。
“舒雅呢”
“她那是什么情況”
助理說道“我懷疑舒雅只是煙幕彈,這些人的目標(biāo)就是蘇總。”
其實像舒雅這樣的人,為什么會被綁架呢。
綁架她的人圖什么。
就算是綁架了人,應(yīng)該是聯(lián)系舒雅家里的人,而不是蘇墨程。
大家都知道舒雅跟方雅不對付,而且方雅還是蘇墨程的妻子。
從之前舒雅的澄清就可以看到蘇墨程的態(tài)度了。
正常人來說,肯定覺得蘇墨程不會冒險去救舒雅的。
但是那人偏偏就是聯(lián)系蘇墨程。
“對,而且這人肯定是知道蘇墨程一定會救舒雅的,我不知道舒雅為什么這么重要,但是,知道這一點的人,肯定是熟悉他們的,也許就是我們身邊的人。”
方雅頓時就想通了。
經(jīng)過方雅這么一提醒,助理也開始有點想明白了。
好像就是這個樣子的。
“有可能。”
“那我們是不是可從認(rèn)識的人開始調(diào)查”
“首先就是蘇家那邊的人。”
方雅至今還記得蘇家的人不喜歡蘇墨程拿到蘇老爺子的遺產(chǎn),所以,很有可能是他們。
助理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