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今天景昊冕本來就是要去兵鋪里找二叔景心闊,這條就是通往景家兵鋪的,而且離景家兵鋪已經(jīng)沒有幾步路了。
“冕兒,你這是怎么了。”景心闊在兵鋪門口老遠(yuǎn)就看到了被綺縵兒攙扶著景昊冕,感覺到兩人有些不對勁,連忙跑了過去。看到景昊冕身上和口角的血跡,景心闊也嚇了一大跳,趕緊與綺縵兒一同扶著景昊冕向兵鋪里面走去。
“二叔,到里面再說,我只是受了點傷,不礙事。”扶著二叔的手臂,景昊冕輕輕說道。
在景心闊和綺縵兒的攙扶下,景昊冕三人一同進(jìn)入了景家兵鋪的密室,隨后綺縵兒把事情的整個過程,原原本本的細(xì)細(xì)向景心闊講了一遍。
“冕兒,你把一個二云云靈二都干趴下了這是真的嗎”景心闊似乎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景昊冕。盡管景昊冕的事情景心闊知道不少,也知道能景昊冕夠煉制五品丹藥強神丹,因為強神丹的丹方就是景心闊親自交給景昊冕的。錦瑞城五品強神丹的拍賣,轟動之大,景心闊自然是知道的。但是,無論如何,一時間之間,景心闊也無法弄明白,自己的侄子怎么會有擊敗二云云靈的實力。
“自然是真的,不過我也傷得不輕,實力還是不行啊,這回沒有一段時間是恢復(fù)不過來的。”景昊冕對景心闊苦笑道,看來今天發(fā)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在景家瞞不了多久了,自己打傷了陳家少爺陳皮,陳家肯定不會罷休,一定會找上門來的。
“好極了,你小子太棒了,這件事你父親如果知道了,肯定會高興死的。你父親成天為你不能修練的是傷透了腦筋,這下好了,起碼你父親不用再擔(dān)心你不能修練了。”景心闊開懷大笑道。
很久以來,陳家一直欺壓著景家,這次也該景家出口惡氣了。景家雖然敗落了,可是一邊的陳家更沒有什么了不起,大家都差多少。最高興的是,自己的親侄子景昊冕,再也不是一個廢柴了。不但不是一個廢柴,絕對是一個超級天才,看樣子冕兒又恢復(fù)到十歲前的超級天才狀態(tài)了。十幾歲的小小年紀(jì),就能擊敗二云云靈,絕對是超級天才。
“二叔,你現(xiàn)在先送我回去,我身上的傷需要趕緊閉關(guān)一段時間。另外,你多拿些煉制四品丹藥的藥材給我,等我傷好了之后,我?guī)湍阙s緊煉制一批四品丹藥。”景昊冕對景心闊說道。現(xiàn)在自己已經(jīng)重傷,必須要二叔護(hù)送自己回到景家大院。自己回去,一旦在路上遇到陳家人就完蛋了。
“哥哥你還是煉藥師”綺縵兒疑惑的問道。
“我不是煉藥師,只是會煉藥而已。保密做得到嗎不要對任何人提起我會煉藥。”景昊冕對綺縵兒說道。
“對父親和三叔也不能說嗎”綺縵兒問道。
“是的,以后我會親自告訴父親和三叔的,現(xiàn)在千萬不要說,能做到嗎”景昊冕再次問道。
“能。一定做到,對任何人我都不會說,就當(dāng)做我不知道這件事。”雖然綺縵兒不知道哥哥如此做法的用意,但只要是哥哥要求自己做的,自己就一定要做到。當(dāng)然,景昊冕也相信妹妹能夠做到。否則也不敢當(dāng)做綺縵兒的面說起煉藥的事。
“好,你先把傷養(yǎng)好,等傷好了趕緊幫我煉一批丹藥,上次你父親從我這拿了不少云舞幣,搞得我現(xiàn)在連進(jìn)藥材都沒有周轉(zhuǎn)資金了,陳家的事情你放心好了,我們景家絕對不會怕他們陳家。”景心闊對景昊冕說道。
在景心闊看來,父親拿走的錢,讓兒子煉丹藥還上也是應(yīng)該的。
“另外。”景昊冕隨即從空間儲物戒指內(nèi)拿出一座煉丹爐道“這個算我賠二叔的煉丹爐,上次借你的煉丹爐被我燒炸了。”
“這么好的丹爐。”見到景昊冕遞過來煉丹爐,景心闊說道“這個比我那個豈止好上十倍,太貴重了,我不要,你拿回去用,反正你傷好了還得給我煉丹藥呢。”
“二叔,你就留下,我有更好的,這個用不著。”景昊冕輕輕說道。
“好,二叔我留下了,我也知道,這次拍賣丹藥你賺了不少錢,加上上次替天宗那五萬云舞幣,恐怕現(xiàn)在整個景家都沒有你有錢。”說完,景心闊收起了煉丹爐。
在景心闊護(hù)送下,景昊冕回到了景家大院,隨即就到景家后山的一個封閉的山洞內(nèi),盤膝而坐,全身籠罩在一派濃郁的紅芒中,隨著呼吸,一絲絲濁氣,緩緩的從體內(nèi)彌漫出來,臉色也在緩緩的回復(fù)紅潤。
這次景昊冕所受的傷實在不輕,所幸沒有傷到五臟六腑等要害。這一戰(zhàn)景昊冕也算是體會到了云氣和自己真氣的不同之處,如果自己的修為能夠突破胎息期,也就具有了抗衡二云云靈的實力。
七天后,景昊冕的傷勢,在不停的運功調(diào)息下,已經(jīng)基本恢復(fù)了,經(jīng)過七天前的那場廝殺,景昊冕隱約感覺到,自己的修為似乎又有了一絲進(jìn)步。戰(zhàn)斗也是提高修為的好途徑,這個道理在幾千年前景昊冕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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