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兩人結(jié)下梁子。
“我那天跟我媽頂嘴了。”
姜沁“挨打沒”
莫濂“忘了。”
其實被狠揍了一頓。
姜沁抬頭,唇靠近他。
莫濂俯身,親了幾秒。
過了前面十字路口,姜沁認真騎車,速度很慢,莫濂小跑跟在她旁邊,不時他們會說上兩句。
“這里有什么景區(qū)”莫濂問。
姜沁“沒景區(qū),處處是景區(qū)。”
穿過街心公園,沿著一條柏油小道他們一路向西。
路盡頭是一片湖泊,青草綠樹環(huán)繞。
湖邊各式小屋,坐落在青山綠水間。
姜沁把車停好,帶莫濂去湖邊。
緊挨湖邊是一條蜿蜒小道,每隔不遠就有長椅。
湖邊不少散步的老年人,廣場上成群的鴿子,灰色白色。突然嘩啦一聲,成片飛起。
姜沁找到上次過來坐的那張長椅,長年累月被風雨侵蝕,有了歲月痕跡。
“我們就坐這,這里風景最好。”
莫濂緊挨著姜沁坐,座椅前面是欄桿,趴欄桿上能看到湖面自己的影子,湖水平靜,不時風經(jīng)過會蕩起一圈圈漣漪。
上次她帶大寶來,大寶在廣場喂鴿子,她坐這里想莫濂。
兩人之間安靜了好一會兒。
姜沁往后倚,靠莫濂身上。
莫濂問她“下一站想去哪”
姜沁“回家。”
他在身邊就是全世界,不用再到處旅行。
他們在小城待了兩周,走遍大街小巷,元宵節(jié)之后才回北京。
從機場出來,他們直接回姜沁公寓。莫濂是正兒八經(jīng)第一次進公寓,上回只踏進玄關拎行李箱。
姜沁住這里住慣了,他就隨她一塊,沒再搬去別處。
姜沁臥室在二樓,里面連著衣帽間,臥室對面是化妝間兼舞蹈室,舞蹈室一整面墻都是鏡子。
莫濂被化妝間給震撼到,也打開了他新世界的大門,化妝臺上光是各種各樣小刷子,都有上百個。
他隨手拿了一個刷子,“這是刷什么的”
姜沁“這邊都是面部刷。你手里這個是粉底刷。”
莫濂拿刷頭輕輕在姜沁臉上掃了一下。
姜沁笑,“別亂刷。”
莫濂又拿了一個小刷頭的刷子問,“這個又是干什么的”
姜沁“眼影刷。”
莫濂拿了一個軟軟的海綿,“這也是擦臉的”
姜沁看了一眼,“嗯,那是海綿蛋。”
莫濂數(shù)了數(shù)海綿蛋,一共二十二個“你怎么買這么多一整排都是。”
姜沁“你們男的買煙不都是一條一條買嗎”
莫濂“”
竟無力反駁。
姜沁推著他后背,“走啦,這些你看也看不懂。”
不知哪天開始,她說話不自覺溫柔,整個人都溫和起來。
在飛機上睡了一覺,快凌晨,他們還不困。
莫濂陪姜沁看了一遍劇本,收起劇本關了燈,他把姜沁攬懷里親她。
姜沁“今晚不行。可能要來大姨媽了。”
她身體有兩處地方隱隱發(fā)脹,一碰就疼。
莫濂隨即停下來,問她“疼不疼我?guī)湍闳嗳喽亲印!?
姜沁搖頭“我沒痛經(jīng)的毛病。從來沒有過。”
莫濂“那你就假裝有。”
他從背后抱她入懷,給她取暖。
姜沁把手覆在他手背上,“以后我還是一年接一部劇,剩下時間陪你,你忙時我就找大寶玩兒。”
莫濂“我也會減少工作,去劇組探班。”
說起大寶,姜沁又想起“大寶給我發(fā)語音,問你有沒有配眼鏡,還讓你配最好的眼鏡,不要心疼錢,他有,會借給你很多。”
莫濂笑了,“大寶很好玩是不是”
姜沁點頭“嗯。我?guī)У亩啵透液苡H近。小孩子都是這樣,誰帶的多他就跟誰有感情,就喜歡黏著誰。”
莫濂“那以后我們女兒我也要帶。”
姜沁擔心“我大齡,萬一要懷孕很困難呢。”
莫濂“別想那么多,生孩子順其自然。我比你大,不能生也是我的原因。生不了我們帶大寶不就行了反正你帶過孩子,也過了癮。”
他親了親她“睡覺吧,晚安。”然后湊近她耳邊,低聲道“我愛你。”
第二天,莫濂去莫氏集團開會,姜沁跟余安約了去錄音棚錄歌。
余安打包了兩杯奶茶,遞一杯給姜沁,“看來假期過得不錯。”
姜沁笑,“托你的福。”她插上吸管,剛喝一口,突然胃里一陣難受。
余安見她揉心口,“怎么了味道不對”
姜沁搖頭,“我大概是有情況了。”
“”
“看來下午才能錄,你陪我去趟醫(yī)院。”
快中午,莫氏集團會議還沒散。
莫濂手機震動,是姜沁電話。
他摁斷,給她發(fā)消息會議還沒結(jié)束,李董在總結(jié)發(fā)言,散會我回給你。
姜沁好好開會,好好賺錢,家里馬上要增加一大筆開銷。
莫濂你看上什么了,直接發(fā)給我。
姜沁直接發(fā)來不是我看上什么了,是你家小情人看上了奶粉,讓你好好賺奶粉錢。我剛從醫(yī)院出來,一切都好。
莫濂做了好幾個深呼吸,抬頭看會議室的大屏,一片模糊。網(wǎng),網(wǎng),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