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 來了個嘴巴厲害的”紅衣女人笑的尖酸,“你敢打嗎就不怕哪天死的不明不白”
“呵呵”江珮學(xué)著紅衣女人的樣子,皮笑肉不笑, 連著兩顆甜美的小梨渦都帶著冰冷, “你穿著這么摩登, 還以為一個有素質(zhì)的, 可是這一開口, 就跟茅坑里爬出來的一樣”
“你說什么”紅衣女人發(fā)怒,臉色猙獰。
“說錯了”江珮瞪著一雙明亮的眼睛, 忽而一彎, “那就是一直沒爬出來, 還呆在茅坑里”
“你”紅衣女人本來仗著人多, 見對面是兩個纖弱的女人,以為肯定會占得上風(fēng),“你知道我是誰”
“我不知道你是誰, 也不想知道。”江珮看去蘇巧,“但是, 和她在一起,想必也不是什么好貨色所謂臭味相投嘛”
蘇巧制止了想出手的紅衣女人, 認(rèn)真的看著江珮,如果不是那張熟悉的臉蛋兒, 她真的要以為面前站的不是那個只知道學(xué)習(xí)的木訥江珮。
“說了這么多,是不想賠太不講道理了吧”蘇巧上前一步,直直看著江珮。
“跟你講道理, 你會嗎你又懂嗎”江珮直視蘇巧。
江珮的身材高挑,比蘇巧高了半頭,加上她本身有種高高在上的氣質(zhì),就算蘇巧穿著高跟鞋,氣勢上依舊壓不倒江珮。
蘇巧一笑,“那今天就別想走出這個林子”
“我想走想留,是你說的算的”江珮也上前一步,漂亮的眼睛蒙上一層陰霾,快速的起手,狠狠地落下。
“啪”,猝不及防的一巴掌,狠準(zhǔn)地扇在蘇巧的臉上,半邊臉當(dāng)即腫了起來,只是粉涂得厚,倒是看不出顏色。
在場的人都驚呆了,誰也沒料想到江珮會這么做,包括蘇巧,她不可置信的抬臉,“你敢打我”
“啪”,又是一聲,這次蘇巧身子一晃,穿高跟鞋的腳一崴,當(dāng)場歪倒在地上,黑色的呢子大衣沾滿了碎物雜草。
“怎么不敢”江珮高高在上的站著,俯瞰著癱在在地,尤為回神的蘇巧,嘴角的輕蔑不加掩飾,“你一個見不得人的賤物,在我面前堂而皇之的,以為自己了不得了”
紅衣女人慌忙跑過來,將她扶起,只是蘇巧崴了腳,疼得沒辦法動彈,嘴里憋著想出口的哼唧,“江珮,我要整死你憑什么你過得一帆風(fēng)順的,我就要受人唾罵追打”
另一個女人跑出了樹林,往石場跑去。
面對蘇巧的歇斯底里,江珮只是抬起自己的手掌,她剛才打得太狠了,手很疼。“嘖嘖,居然沾了一手的粉脂,回去可得好好洗洗了”
蘇巧受了打,還被江珮如此侮辱,哪里氣得過可是她的一只腳根本動不了,無法撲上去,只能恨恨的咒罵
“告訴你,蘇巧,一切都是你自己找的,沒有人欠你的。”江珮放下自己發(fā)疼的手,“別惹我們,到頭來吃苦頭的是你”
董淑月見江珮給自己出了頭,心里感激,對蘇巧的恨依舊滿滿的。只是這個小林子就在老兩石場的下面,上面就是老兩的屋子,萬一驚動了屋里的人,那要不是這樣,蘇巧怎么會伙同那兩個女人把自己拖到這邊來
“嫂子,我沒事了,咱走吧”董淑月是不甘心,可是不能留下來,這邊老兩人多,到時候吃虧是她和江珮。
“想走打了人,不賠衣服,講不講理了”蘇巧咬著牙根兒問道,余光撇去旁邊,似在等待什么。
“與你,實在不需要講理。”江珮吐出一句話,看著董淑月臉上的抓痕,心想還是回去洗一洗才好,這么冷的天別在留下傷疤。“小月,咱們走”
一看人要走,蘇巧有些著急,她瘸著腳又不能上前攔人,只能急著喊叫“江珮,你站住”
江珮沒理會,對于蘇巧她從來都不怕,這種女人放在她那個世界,早就死的無聲無息了。
“喲喲,這兒怎么這么熱鬧”林子里又來了一道聲音。
董淑月抓住江珮的手,緊張的回了下頭,聲音有些發(fā)顫,“是老兩”
老兩和董志兆有過節(jié),今天到了這里,恐怕事情沒那么容易過去。江珮輕輕皺眉。
蘇巧瘸著腳走到老兩身旁,嗲著嗓子,“兩哥,您可來了,看看我的臉,我的腳”
老兩正在屋里喝酒,是剛才的女人跑進(jìn)去把人叫了過來。他一身酒氣,臉紅脖子粗,手上夾著一根煙,連看也沒看蘇巧,直直的盯著江珮。
“妹妹過來了,不進(jìn)屋去坐坐”老兩開口,眼中帶著醉意,“在這破林子里又冷又臟,哥哥的屋里暖和,還有好玩兒的。”
當(dāng)著眾人說出這種話,董淑月當(dāng)場發(fā)了火,“你別胡說,我們才不去你那里”
老兩身后還跟著兩個男人,同樣面相不善,三男三女,可以想出他們的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