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一聲,房門開了,有人走了進來。江珮慌忙閉上眼睛,裝作依舊昏睡,身體僵硬的躺著。她感覺到那人上了炕,慢慢的往她靠過來
盡力穩(wěn)住自己的呼吸,江珮能感覺到那人的手從自己的頭頂劃過。這人不會趁自己昏睡,就想可她不是他的媳婦啊
江珮想自己要不要發(fā)出點聲音只是剛想張嘴,那人又挪去了別處。
江珮的手背試到軟軟輕輕的東西,像是布料,然后剛才煩人的蚊子聲沒有了。
那邊,董志兆已經(jīng)將蚊帳放好,他看了眼黑暗中貼在墻角的纖瘦身影,外面依舊是母親的叨叨聲。他轉(zhuǎn)身躺下,在炕的另一頭,兩人之間空了一大片位置。
深夜幽靜,絲絲涼風從窗口鉆入,晃動著蚊帳,蟲兒不知疲倦的在草叢中鳴唱。
屋里靜了,現(xiàn)在的江珮依舊僵躺著。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估摸著那邊的董志兆已經(jīng)睡了過去,她才小心翻了下身子,面朝著墻壁。
心緒難以平靜,江珮覺得今日之事太過離譜。她是掉進了自家荷花池,醒來后卻進了別人家的身體
身上的濕衣已經(jīng)干透,沒有清洗讓她十分難受。而關(guān)于原主的記憶,她也想起了不少。
“哎”江珮輕輕嘆息出聲,自己到底來了什么地方,以后可怎么辦
“不是都說好了嗎”
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嚇得江珮魂兒差點兒飛了,原來董志兆根本沒有睡,那他是在和她說話
董志兆的話聽不出喜怒,“我盡管沒什么能耐,但是自認是個能說到做到的。你不愿留在這里,我也不會強留。”他的頭往江珮的方向看了眼,“但是你也別整天鬧得雞飛狗跳”
江珮的手攥了攥,“我是不小心滑下水的,不是尋死。”她說的小聲,恐怕那人還不知道,他那媳婦兒已經(jīng)淹死了,現(xiàn)在身體里換了另一個人。
本來也睡不著,董志兆干脆坐起來,“我爹娘好面子,你進門才幾天,不可能讓咱倆離婚。我也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
人家坐起來了,江珮也不好意思再躺著,撐著手臂坐起來。起身的動作比她想象中麻利,她有些詫異,輕輕晃了晃自己的胳膊。
見江珮好像根本沒把自己的話當回事,兀自在那里動著兩只胳膊。董志兆輕咳一聲,“我會如你所愿,讓人家認為你不能生養(yǎng),繼而我家主動提出離婚,到時候你離開就是。”
江珮回神,看著董志兆朦朧的身影。好像原主的確是這么想的,原主理想遠大,想著考上大學,走出農(nóng)村,成為城里人,有體面的工作,單位分的房子,有一個出色的人生。
可是面對董志兆這個陌生的男人,江珮實在不知道說些什么,又怕人家真的動手狠狠收拾她,于是干脆點了頭,“好。”
江珮的坦白讓董志兆想笑,恐怕在她的心里就從來沒看得上他吧既然這樣,也無需去強扭那不甜的瓜。“那就這么辦。”這個麻煩走了,說不定還是一件好事。至于自己,有一雙手,怎么也會過下去。
炕中間橫著一床卷起的被子,那是兩人互不跨越的分割線。要說這董志兆,到底也算是個君子了,沒做什么強人所難之事。江珮見對方又躺了回去,背對著這邊。
“睡吧”董志兆道了聲,“我答應(yīng)你了,你以后也安分點兒。”
如此,江珮也躺了回去,眼睛滴溜溜的望著黑暗中的天花板,這邊的世界究竟是什么樣子她還沒有親眼看過呢,還有
再次輕輕地抬了自己的手臂,江珮依舊不敢相信,為什么身體不疼了為什么手臂可以活動自如了已改網(wǎng)址,已改網(wǎng)址,已改網(wǎng)址,大家重新收藏新網(wǎng)址,新網(wǎng)址新電腦版網(wǎng)址大家收藏后就在新網(wǎng)址打開,老網(wǎng)址最近已經(jīng)老打不開,以后老網(wǎng)址會打不開的,報錯章,求書找書,請加qq群647547956群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