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感覺,臭丫頭就跟換了一個人似的,不像從前一樣,對她言聽計從,現(xiàn)在不止敢大聲跟自己說話,還敢動手打她,真是反了天了。
“臭丫頭,你等著。”
沈婉晴咬牙切齒的說完,便離開了沈婉柔的院子。
沈婉柔目送沈婉晴離開,低頭看著癱在地上的臟被褥,滿面愁容,該死的,怎么會鬧到這種地步,現(xiàn)在的條件,根本不允許她換空間的蠶絲大棉被,暫時只能洗完這個舊的,將就著咯。
棉花也濕了,沈婉柔心不甘情不愿地,直接在盆里僅剩的水里揉了揉棉花,擰干水分,在窗臺上鋪了一些谷子草,把棉花攤在上面涼開。
沈婉柔跟沈婉晴的知青院緊挨著,是鄰居。
之前隊里是分配的原身跟她的姐姐一個房間,干活的搭檔,由于隊長發(fā)現(xiàn),干活的時候,沈婉晴常常偷懶,總是把活都推給原身干,便找了個借口,把他們調(diào)節(jié)開了。
沈婉晴跟郭曉麗一組,她跟吳娜一組。
沈婉柔心中暗自慶幸,還好隊長開明,早把原身跟沈婉晴調(diào)節(jié)開了,要不然,原身早就累死了。
收拾完地上的雜物,已經(jīng)不早了。
“唉,生活好難。”沈婉柔禁不住感嘆了一聲。
她在心里不斷地告誡自己,要學(xué)會適應(yīng)新的環(huán)境,再苦再難也要堅持下去,何況她還是一個上天厚愛的人,不僅讓她從阿飄做回了人,她的空間小店也跟著來了,敢問,誰能有她幸運。
回到知青院的沈婉晴,怒摔了大門,震的偷吃干糧的郭曉麗打了一個激靈。
做賊心虛的郭曉麗,朝外面看了一眼,小心翼翼的把抽屜里的東西,重新放回了沈婉晴的抽屜。
郭曉麗很想知道沈婉晴跟她妹妹之間有沒有開撕,急著去了門外想問問沈婉晴那邊的情況。
當她出了門口,入目的卻是沈婉晴那紅腫不堪的臉 ,看她那模樣,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郭曉麗努力讓自己憋住笑。
不用問她都知道沈婉晴跟沈婉柔之間,肯定打過一架。
活該,郭曉麗心中暗笑。
郭曉麗努力克制住笑意,面上一片擔憂,“婉晴,你的臉怎么腫成這樣了。”
不提這事還好,一提起來,沈婉晴的臉瞬間陰沉沉的,不悅的看了一眼郭曉麗,“還不是沈婉柔,現(xiàn)在膽子變大了,竟然敢動手打我耳光。”
“不會吧沈婉柔可是你的親妹妹怎么可能打你耳光。”郭曉麗顯然被沈婉晴的話驚到了 ,據(jù)他所知,平時只有沈婉晴欺負沈婉柔的份,對沈婉柔呼來喝去的,沈婉晴一向把沈婉柔當丫頭使喚,還從來沒聽過沈婉柔敢對沈婉晴不敬呢。
沈婉晴不耐煩的瞪了一眼郭曉麗,“不許你再提她 。”
對此郭曉麗很不以為然 “不提就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