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婉柔喜極而泣,老天有眼,空間還在,再也不用擔(dān)心餓死在這個村莊里了。
剛剛喝了一碗清湯寡水的米湯,她并沒有感覺飽,胃里依舊空落落的,還是感覺很饑餓。
沈婉柔實在是堅持不住,趁著吳娜出去借糧,她在空間里取了一包夾心餅干,空間保鮮功能杠杠的,這么多年保存的還是如初模樣,完全不用擔(dān)心過期,爛掉,臭掉。
沈婉柔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畢竟她好多年都沒有吃過東西了,在碰到食物,已經(jīng)什么都不顧及,只管往嘴里塞吃的。
夾心餅干屬干燥的食物,沈婉柔還沒咽下去就又在嘴巴里塞了半塊,再加上她吃的太快,中途不小心噎住了,沈婉柔機智的拿出一盒酸奶,都懶得用吸管,不管指縫里的黑泥,直接用手扣開,喝掉了一瓶酸奶,才算好了點。
吃完后,沈婉柔將所有留下的紙袋跟酸奶盒子,都被她扔進空間毀尸滅跡。
沈婉柔才感覺好了一點,原來,這具身體會這么虛弱,多半是餓的。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了很久,吳娜還沒有回來,沈婉柔趴到火抗后邊,想要通過窗戶看到外面,可是,當(dāng)她爬到窗戶前,看向窗外,才發(fā)現(xiàn),窗戶都用報紙糊的不漏一絲縫隙,就只有中間有一個縫隙,貌似能打開,沈婉柔好像在電影里見過這個情節(jié),學(xué)著電影里的樣子,沈婉柔拿起窗臺上的木頭尺子,撐起報紙糊死的窗戶,才發(fā)現(xiàn)外面下雪了,白雪皚皚鋪成一片,白雪上面還走下一行女人的腳印,毫無疑問,那是吳娜的腳印。
沈婉柔心里深深的為吳娜擔(dān)心,這么厚的積雪,路面肯定很滑,下面也許結(jié)冰了呢,記憶里,這個村莊都是泥土路,路面上石頭崖跟坡道也很多,她擔(dān)憂的視線一直望著門口,希望吳娜能快點回來。
沈婉柔沒想到,只是打開一扇窗戶而已,家里就跟進了冰窯一樣,冷的她直打哆嗦。
沈婉柔搓了搓雙手,哈了一口氣在雙手,希望能夠以這種老土的方式,溫暖了冰涼的雙手。
吳娜背著一小截粗糧回了院里,順手關(guān)上了大院的門,剛扭頭,就看到沈婉柔一直在窗戶口東張西望,看樣子很擔(dān)心她嘛,瞧她那嘴巴,都凍的發(fā)紫了,吳娜無奈的搖了搖頭,隔著窗戶說道了幾句,“婉柔,你身體還沒好,趕快把那扇窗戶放下來,一會家里都沒熱氣了,灶臺又沒柴火,凍的晚上都不能睡覺了。”
吳娜擔(dān)心家里的柴火不夠用,這大冷天的,根本別想找到干柴火。
沈婉柔放下報紙糊的窗戶,在吳娜回到房間的那一刻,她卻一眼就看到了吳娜身上的泥土。
沈婉柔緊張的問吳娜,“娜娜,你這是在哪里摔的嚴不嚴重”
吳娜不在意的回了幾句,“走道上,不小心摔了一下,還好糧食沒摔散。”
要是摔散了糧食,怕是混在泥雪里,想拾都拾不起。
沈婉柔聽了吳娜的傻話,自問,糧食真的有那么重要,重要到可以不顧及自己的人生安全。
沈婉柔洗了洗鼻子,“你傻啊,都那時候了,還想著糧食,就算不要那些糧食,也要保證自己的安全,以后不準你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