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插播一條重大新聞,燕京機場外剛剛發(fā)生一起槍擊案,受害人剛走出機場,就被躲在暗處狙擊手涉及,所幸并無什么大礙,j方已經(jīng)展開全面追查,勢必在4時之內將兇手緝拿歸案,給廣大老百姓一個交代
一個拉著窗簾的房間內,彌漫著一股濃烈的熏香味兒,煙霧裊裊之中,掛在墻上的大屏幕里,正在播放著最新新聞。
啪
坐在桌子后的一個看不清面容的老人,按下了遙控器,畫面戛然而止。
老人沖穿著一身奇怪服裝,正在那兒舞舞喳喳蹦跶著的人道“大師,我有事情要談,今天的儀式到此為止,你下去休息吧。”
“咕嚕嚕、啦嚕嚕、嘿嚕嚕”
奇裝怪服,也看不出是男是女的大師,又蹦蹦跳跳了幾下之后,舉著手里一個類似于雞毛撣子的東西,沖老人道“上天有好生之德,緣主的身體狀況雖然不樂觀,但已經(jīng)有了明顯的改善,只要緣主一心拜神,誠心信神,天神必將賜予緣主福壽命祿,延長壽命。”
老人站了起來,雙手合十,虔誠彎腰,“多謝大師。”
房間的門關上。
一剎那,老人臉上所有的虔誠與溫和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冰冷。
“派出去的那些人都是廢物么”老人寒聲道。
“我們挑選的都是頂級殺手,可機場那邊的情況太過復雜,沒能得手。”
西裝筆挺的男人站在老人面前,低下了頭。
“機場說是情況太過復雜,我不深究,可昨天晚上唐家的那個女人又是怎么回事”
“這”
西裝筆挺的男人早已經(jīng)年過五十,但這一刻在卻像是個唯唯諾諾的孩子,“父親,其實我們派出去的殺手,真的都是頂級的,昨天晚上是一個意外,我們沒料到那個唐家女人的身邊,竟然有一個高手。”
老人繼續(xù)怒道“我不想聽這些,我不希望大好的一盤棋,受到任何威脅。”
男人垂著頭“明白。”
訓話完畢,男人開始往外走,剛到門口,老人忽然又開口“擎川他”
男人停下腳步,“我已經(jīng)把你想要轉達的意思告訴他了。”
老人長嘆一口氣,“陸家,與諸多的家族同樣,即便是再大的家業(yè),也需要人來繼承,只是繼承,那我們陸家終歸也還只是一個一線的中游家族。”
男人道“擎川的心思好像并不在這個上面。”
老人道“朱家退出了燕京高層的圈子后,這個空位必然會有人頂上,與其看著別人占據(jù)了這個位置,倒不如我們陸家填上來,日后的燕京四大家族,可就有我們陸家的一席之地了,這將足以傳承百年,光門耀祖。”
男人的手放在了門把手上,“父親,坑殺掉林昆,就是上面的意思吧”
老人沉默,沒有說話。
男人又道“是上面的集體意見,還是某個人的意思。”
老人道“這世間的是非功過,并不是你我所能左右的,有成功便要有所犧牲,并不是我們陸家針對那林昆,而是他得罪了太多人,已經(jīng)容不下他了。”
風吹過。
秋末的冷空氣,在明媚的陽光下,終究還是服了軟,妥妥的好天氣。
唐天剛回到了唐家,轉悠了一圈兒之后,便立馬又出來了,家中并非沒人發(fā)現(xiàn)這位嫡孫的異樣,但大家都很默契地選擇無視,在眾人的眼中,這是一個典型吃啥啥不剩,干啥啥不行的玩意兒,他喜歡怎么折騰,只要不是給家族闖禍,就隨他去。
唐天剛帶了兩個手下,開著車在城里頭轉悠著,當天色漸晚,車子方向調轉,向著出城的方向駛去,但并沒有真的出城,而是在一個類似于城中村的地方停下。
這里的街道依舊很繁華,街燈已經(jīng)亮起,形形色色的人群,不論是穿著還是精神面貌,都跟市中心有著明顯區(qū)別,不是說這里不好,而是更有煙火氣了。
老k酒吧,是這里最不起眼的酒吧,但門前停著的豪車卻是最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