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昆不冷不熱的笑了兩聲,道“聽起來挺嚇人的呵。哥們,咱們要不要打個賭就賭你能不能從我這討到個說法,你要是討到了說法,我認(rèn)命去海里喂魚,你要是討不到說法,我就一把火燒了你這里,如何”
瘋彪臉上的表情一冷,眼睛微微的瞇起,目光陡然間變的異常陰冷盯著林昆。林昆絲毫不畏懼,依舊是一副吊兒郎當(dāng)?shù)谋砬楹童偙雽σ暋?
接下來的幾秒鐘里,寬敞的大會議室里一片死寂,門口一字排開的小弟們?nèi)计翚饽瘢諝庵械臏囟确路鹨凰查g降到了零點(diǎn)以下,令人骨頭生寒。
瘋彪先開口了,他盯著林昆,語氣陰森的道“兄弟,即便你是條過江龍,也得敬一下我這個坐山虎吧,做人太猖狂不好”后面兩個字語氣咬的格外重。
林昆呵呵一笑,表情戲謔,語氣里卻是無形中透露出一股威壓,道“哥們,別說那些用不著的了,你就直說吧賭還是不賭。”
瘋彪臉上的表情徹底陰冷了下來,十分的不好看,眼前這小子擺明了是不買他的帳,雖然他也沒打算賣帳給這小子,但在他的地盤還這么猖狂,實(shí)在讓他心里窩火的很。
砰
瘋彪怒然的拍了一把桌子就要發(fā)作,門前站著的那一排小弟們馬上個個打起了精神,即便心中對林昆極為的畏懼,此時也都是滿臉煞氣騰騰的,只要瘋彪一聲令下,這十多個小弟馬上就會一窩蜂的撲上去。
大會議室里又是短暫的死寂,死寂的連呼吸聲都沒有,只有一片砰亂的心跳在作祟。
瘋彪兇戾的眼神慢慢的松散了下來,語氣的淡薄的道“兄弟你走吧,咱們來日方長。”
林昆呵呵一笑,把腳從桌子上拿了下來,起身向門外走去,路過瘋彪身邊的時候,他淡淡的回了句“要真來日方長,你一定會后悔的。”
言罷,向著門口走去,門前站著的小弟們立馬本能的為他讓開了一條路。
林昆把手放在門把手上,剛要推門出去,動作突然停住了,同時眉頭一皺
就聽砰的一聲巨響,會議室的門突然被人從外面踢開了,林昆及時的向后一跳,堪堪躲過了門扇的撞擊,他腳底下還不等站穩(wěn),就見一道人影箭一般的射進(jìn)了來,揮著一雙鐵拳直奔他的心窩搗來
林昆趕緊雙拳交叉到胸前護(hù)胸,空氣中馬上又是砰的一聲響,那一雙鐵拳正中林昆,林昆頓時感覺胸口一陣的憋悶,同時腳下沒有站穩(wěn),受到大力的撞擊后,整個人連連倒退,轟的一聲撞翻了身后的一張桌子。
不給林昆留任何的喘息機(jī)會,那人緊跟著就抬腳向林昆踩了下來,林昆繼續(xù)以雙拳防護(hù),硬接下了這一腳,兩條胳膊隱隱被踩的發(fā)麻。
那人一腳踩罷,緊跟著凌空飛起,反身一腳向林昆的腦袋劈了下來。這絕對是必殺的招式,倘若真的被劈中,非死即殘。
林昆趁機(jī)翻身向一旁躲去,緊跟著一個鯉魚打挺躍了起來,這時就聽旁邊他剛剛撞翻的那張桌子喀嚓一陣碎響,被那人一腳給劈的稀巴爛。
林昆站了起來,那人暫且停止了攻擊,目光陰鷙的瞪著林昆,滿臉蕭殺之氣。
瘋彪穩(wěn)穩(wěn)的坐著,天塌不驚的點(diǎn)了根煙,剛才林昆撞翻的那張桌子,就在他身邊。
會議室里的小弟們,有兩個剛才被撞開的門扇撞的暈了過去,余下的幾人一臉緊張的看著跟林昆對峙的這個人,這人身材瘦削,一張干癟的臉上棱角分明,目光像豹子一樣銳利他就是瘋彪手下的阿豹,四大金剛中排名第二。
林昆擦了擦嘴角,一絲腥紅的血跡溢了出來,他咳嗽了一聲說“哎不好辦了,流血了。”言罷,他猛然握起了拳頭,空氣中頓時響起了一陣嘎巴嘎巴的骨節(jié)聲響,他整個人嗖的一下就向阿豹沖了過去。
如果說剛才阿豹從門外沖進(jìn)來的一剎那像箭,那此時的林昆就是子彈。
阿豹臉上的表情一動,也握緊了拳頭沖了上去,兩人先是拳頭對拳頭,硬碰硬的對了三拳,等到第四拳的時候,阿豹被迫向一旁躲閃去,他的兩只拳頭的骨節(jié)處傳來一陣碎裂般的疼痛,同時兩條胳膊也被震的發(fā)麻。
林昆根本不給阿豹躲閃的機(jī)會,直接一記閃電要懶腰的掃向阿豹,阿豹臉上表情一緊,趕緊向后倒退,這時林昆又緊跟著一腳踏了過來。
砰
鏗鏘有力的一聲悶響,阿豹的胸口被踏中,頓時一陣斷裂的疼痛蔓延開來,同時整個人應(yīng)聲悶哼,像一張紙片一樣,凌空向后倒飛出去。
呼通
撞翻了一片桌椅。
林昆原地站著,面無表情;阿豹掙扎了兩下,想從地上爬起來,結(jié)果一口氣熱血噴了出來;瘋彪臉上的表情僵住,手里夾著的煙灰吧嗒的斷了一截;那些門口站著的小弟們,則徹底驚呆了,像丟了魂兒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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