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的異動如此強烈,自然瞞不過其它刀劍們。
他們聚集在石門前,聽著里面時不時傳出來的劇烈聲響,臉色越來越差。
打的很是激烈啊。
“狐之助”加州清光提溜起狐之助,那眼神恨不能把它當(dāng)場扒了皮燉湯一般,嚇得后者抖如篩糠。
“不是說讓你看好他嗎”他質(zhì)問道。
狐之助自覺理虧,連頭都不敢抬,跟鵪鶉似的四只爪縮在一起,尾巴緊緊夾著。
我,我就是想以退為進(jìn)博得審神者好感,我也沒想到會這樣呀
它在心里委屈兮兮的想。
可這些想法狐之助現(xiàn)在卻是不敢說的。
刀劍們現(xiàn)在正在氣頭上,若是它在口吐什么抬杠之語,那不情著找收拾嗎
“現(xiàn)在訓(xùn)它也于事無補,哎呀你先把它放下來,加州殿。”燭臺切光忠勸道,俊逸的眉目此時也全是為難之色。
人都進(jìn)去了,現(xiàn)在就是真把狐之助燉湯了也沒用啊。
鶴丸國永也難得收了臉上的笑,面色沉沉的盯著石門。
自從三日月沉睡之后,從未有人能進(jìn)去那里。
若說是審神者能夠強行闖入他是不信的,唯一能夠解釋現(xiàn)狀的,便是里面的東西,誘惑了心智不堅的人類,想讓他
想到這里,鶴丸國永神色更加難看。
三日月沉睡已久,絕不可能有反抗之力。即使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此時也能用利器輕易的,將他弒殺。
“里面是什么人在戰(zhàn)斗嗎”髭切道。
戰(zhàn)斗時能有那么大陣仗的,除了三日月宗近不作他想。可對方早已沉睡,不可能醒來。
而他們的新審神者,盡管不久前反擊了夜襲的髭切,但若真要論戰(zhàn)斗,靈力主攻治愈的審神者怎么也不可能擁有和那東西的一戰(zhàn)之力。
這便是最叫他們想不通的地方。
不是三日月宗近,不是審神者,那么,是什么人在里面戰(zhàn)斗呢
正當(dāng)他們?nèi)f分焦灼之時,里面的打斗之聲卻是停止了。幾分鐘后,石門自動向兩邊推開,露出了漆黑的長道。
黑不隆冬,沒有半分光亮。
加州清光道:“呵,請君入甕嗎”
燭臺切光忠道“這可真是毫不掩飾呢。”
眾人相視一笑。
即使知道這是陷阱,此時此刻,也只能非闖不可了
接過太郎太刀手中早已備好的火把,燭臺切光忠同其它幾刀點點頭,率先進(jìn)入。
長廊瞬間便吞沒了他的身影,在他之后,加州清光等人也隨之進(jìn)入,留下大俱利伽羅和髭切在外面守著,防止石門突然關(guān)閉,從里面把他們一鍋端。
這里曾是審神者用作宴會與發(fā)布任務(wù)之地,極盡奢華。但在他逝去之后,這里也不復(fù)以往,蒙上了陰沉與死氣。
陰森森的長廊中,他們的腳步聲尤為清晰。
噠噠噠
靠著火光,摸索著墻壁,一行人極為小心的前行。
多年未進(jìn)入過這里,誰知這里被那東西改造成了什么樣還是小心為上的好。
噠
混合著水聲,不屬于他們這一行人的腳步聲在長廊盡頭響起。
面面相覷后,他們不約而同加快了腳步。
疾步前行約半分鐘后,一陣光亮自盡頭傳來。
擔(dān)心有詐,燭臺切光忠朝身后的同伴頷首,唰地從腰間刀鞘眾拔出刀刃來。
做好了進(jìn)攻之態(tài),燭臺切光忠閉目定神,再次睜開眸時,四步向前,狠厲地出刀砍去。
“鏘”刀劍相接,發(fā)出一聲悲鳴。
不可置信的瞪大了雙眸,燭臺切光忠怔怔地看著眼前之人,出刃的手微僵。
不怎么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