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其實髭切大人對您并沒有惡意他只是被黑氣影響了。希望您不要怪他”如果不出意外,這位審神者會在這里呆很久,狐之助并不希望因為這件事讓審神者對髭切大人觀感不好。
就算對方變成現(xiàn)在這樣,在它心里,他依然是那位高貴又優(yōu)秀的名刀。
不過,那東西已經(jīng)能夠影響髭切大人的行動了嗎黑氣的發(fā)展程度,比它預(yù)料的要深。
實在沒有辦法,就只能先跟其它人商量一下,限制髭切大人的行動力了。
“是嗎。”八岐挑眉,對這番說辭不知是信了還是沒信。
不是出自自己本愿的行動嗎。
今天開端不太好呀。
狐之助有些懊惱的想。
本來它還想跟新審神者提一下,用靈力試試,看看能不能驅(qū)逐那東西的。
結(jié)果卻發(fā)生了這種事這就難以開口了。
可狐之助向來是個厚臉皮。
難為情只在心里停留了片刻,很快便消彌不見。
“大人,我其實有一個不情之請。”它嚴(yán)肅而端正。
八岐撇了它一眼,“既然是不情之請,那就不要說了。”我能上你的套
狐之助再接再厲“那我換個說法。我有一個請求。”只有不努力的狐貍,沒有撬不動的嘴
八岐“我不答應(yīng)。”這狐貍是不是忘了昨天的賬他還沒跟它算
怎么那么理直氣壯。
狐之助“”這怎么和我想的不太一樣
正常情況下,難道不應(yīng)該是審神者先答應(yīng)聽聽的嗎。
然后它再曉之以情動之以理,歌頌審神者的偉大,吹噓審神者崇高,一切水到渠成。
那張狐貍臉上來來回回表情變換,無縫銜接,場面頗具喜感,八岐差點兒沒繃住笑出來。
真是一只情感豐富的小東西。
不等他繼續(xù)觀察,卻見狐之助轉(zhuǎn)轉(zhuǎn)眼睛,像是想出來什么新招。
只見它瞬間撤下了臉上嚴(yán)肅的表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抱住了八岐的腳腕就開始嚶嚶嚶。
哭的真情實感,情真意切。
因為發(fā)生的太突然,八岐甚至忘了把自己的腳抽出來順便踹它一腳。
也就錯過了踹狐貍的最佳時機。
看著哭的梨花帶雨的黑皮狐貍,他抽抽嘴角,“放開”
“您不答應(yīng)我就不放開”狐式耍賴。
八岐抬高被抱住的那只腿甩了甩,而狐之助抱的緊實,完全甩不開。
簡直是一個潑皮無賴。
平心靜氣,現(xiàn)在不能宰。
不斷在心里警醒自己,八岐咬著牙把這筆賬記在了心里,總有一天
“你說吧”
“我會好好聽著的”好好兩個字他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
狐之助“”雖然達到了目的,但怎么有種不祥的預(yù)感
可現(xiàn)在不是想后果的時候。
它連忙松開雙爪,懇求道,“雖然昨日大人們說不會麻煩您什么,但是我實在找不到比您更能做這件事的人了。”
“因為是唯一的機會,所以所以我不想放棄”說到最后,它的聲音都有些顫抖。
黑氣是在前審神者死后才出現(xiàn)的。
尋找源頭無果,狐之助只能把它歸咎于這是因為沒有審神者才衍生的異相。
解鈴還須系鈴人。
前審神者已經(jīng)徹底的嗝屁,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新審神者身上。
八岐“不要那么激動,你繼續(xù)說。”
狐之助“在與這里簽訂契約的那一刻,我想您一定能夠看出這里有些不對勁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