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衣室分為好幾間,他們所在的這間空間并不是很大, 又因為辛九一樣一樣地挑選裙子, 小房間被弄得亂七八糟。百度搜索”g g d on”每天看最新章節(jié)
幾條長裙被掛在椅子上。
辛九原本是背對著男人,看見他的動作后呼吸一窒, 忙轉(zhuǎn)過身, 打著哈哈笑道“我就是開個玩笑嘛, 你不想穿就不穿嘛, 我沒有強迫你的意思。”
陸未修“我有強迫你的意思。”
辛九“”
哦。
她完了
辛九委實不想在一些稀奇古怪的地方做事, 譬如浴室里, 更衣室里,還有沙發(fā)上, 桌子上。
因為主導人不是她,在這些地方就像是在偷情。
而且是被迫偷情。
辛九試著往后退了幾步,剛好退到衣柜上, 后面是自己剛才指給他看的一條白色的長裙,衣料很薄很少,她沒有穿過。
如果穿在身上的話
一定性感又可愛。
辛九這個想法冒出來之后, 站在她對面的男人和她對上眼神, 兩人的想法似乎完美無缺地保持了一致。
不, 她不想。
陸未修把手里的皮帶隨手扔開, 抬手挑起掛在衣柜上的這條白色紗織長裙, 眉眼看似斯文冷靜, 卻覆著一層似笑非笑的意思, “九九。”
辛九“啊”
“穿吧。”
“為啥。”
“我記得你說過要穿情趣內(nèi)衣給我看的。”陸未修低頭, 聲音便在她耳側(cè)蕩著,“可是你在我面前只穿過卡通睡衣。”
“這有什么關(guān)系嗎。”辛九打算強詞奪理,“反正我穿什么你不都喜歡我嘛。”
好像說得挺有道理的。
陸未修沒有上她的套,啞聲低笑,“那你按我說的穿,我喜歡你再多一點。”
他呼吸近在咫尺,溫熱得辛九把頭低下來,小聲哀求“那是以前的事了再說,這里也沒有什么那玩意啊。”
之前那個因為尺碼不符合,她沒有穿。
本以為他早已就把這件事給忘記了。
但是,男人,呵。
“所以,我讓你穿裙子。”陸未修長指一勾,裙子便從衣架上順著指尖滑落。
這條裙子版型設(shè)計得剛剛好,不浮夸也不內(nèi)斂,將性感和可愛都拿捏得剛剛好,裙擺弧度自然,確實容易隨意撩起。
“為什么”辛九有些不解地問。
“因為你穿這個好看。”
男人的回答無懈可擊。
在他眼神之下,辛九無處可逃,想著這條裙子也沒什么,除了裙擺有點特點之外,和其他裙子沒什么區(qū)別。
不知道他為什么大晚上讓她換上裙子。
不過比起之前答應他的情趣內(nèi)衣,這條裙子確實要保守很多。
所以她磨磨蹭蹭一會還是答應了。
盡管他們做夫妻有一段時間了,辛九還是小心翼翼扒拉開另一個房間的門,進去換衣服。
換好之后,她就大大方方地走出來了。
一身白色長裙,外側(cè)裙擺切開,曲線若隱若現(xiàn),茶色的海藻般長發(fā)披在肩膀兩側(cè),充滿膠原蛋白的臉蛋嫩得能掐出水似的,兩頰泛著紅,明眸皓齒,天生的美人坯子。
她人看著嬌小,被這裙子襯得提升好幾個檔次的女人味。
當然,開口還是又嬌又媚的綿羊音“老公”
陸未修盯著她看了一會,眉眼帶笑,“嗯”
“好看嗎。”
“好看。”
“那你不能只說一個好看啊,你可以再加一個詞語形容。”
“硬了。”
“”
形容真的是非常的完美妥帖呢
本以為他說這句只是一個形容詞,但辛九不經(jīng)意地一瞥后,小臉開始泛紅。
他好像沒有開玩笑。
什么情況。
她只是換了條裙子而已。
而且這還是長裙子。
怎么就
辛九大腦遲疑到男人的吻覆上來時,她還懵懵懂懂的,完全被動地被他吻著。
然后,她就被他摁在椅子上了。
長裙的用處這時候體現(xiàn)出來了,像是盛開的白色鮮花一樣,鋪蓋在椅子上,而辛九坐在花上,無辜又懵懂。
“你干嘛“她有些急了。
“你不覺得穿著衣服,比不穿更有感覺嗎。”
“”
這是什么變態(tài)的想法。
男人英俊儒雅的面容附帶著幾分禽獸才有的笑,低醇磁性的嗓音從她頭頂上落下,指尖捏著她的下顎,讓兩人視線直視,重復問道“不覺得嗎”
辛九“我不知道。”
他還是不急不慌,衣冠楚楚的,“沒事,多試幾次就知道了。”
辛九還是沒覺得穿和不穿有什么本質(zhì)上的區(qū)別,但她隱約覺得自己對這方面的認知真的很淺薄。
“我只覺得你是個變態(tài)。”辛九認真道,“真的,我不是在罵你。”
“那我也只在你身上變。”
“世上真的找不到比你更壞的了。”
“誰說的。”陸未修勾唇淺笑,“你哥哥不就是。”
“他”辛九一愣,“他怎么可能是你從哪兒看出來的”
“臉上。”
“他臉上有寫變態(tài)兩個字”
“”
陸未修輕輕緩緩地親吻她的耳垂,“你問問你嫂子不就知道了。”
辛九郁悶了。
果然還是男人懂男人。
什么樣的人,第一眼就能看出來。
第二天。
辛九起晚了。
她第一次知道自己穿衣服反而讓他比往常更肆無忌憚。
當然最后那條新的白色長裙已經(jīng)被扯得差不多成幾塊破布了。
感覺自己就像一朵白色的小花花,被臭男人一點一點地揪掉花瓣。
到早上的時候她就在想,陸未修說辛臨比他還要夸張。
辛九默默地在心里同情一番從淺。
怪不得要走,誰讓哥哥待人家那么兇。
辛九去拍最后一場戲了。
陸未修送她過去之后又回來,因為陸與給他打了個電話,說要找他談談。
光是隔著無線電波就能感覺到陸老弟滿心的絕望。
風景怡人的景區(qū)別墅這邊,往常都有悅耳的鳥鳴環(huán)繞,但今天,愣是被一個男聲給占據(jù)了大半個地盤。
陸未修回來之后,陸與就像個見到親爹的兒子撲過去,原本俊朗的五官此時揪得不成樣子,不知道是笑還是哭,就連語氣都是說不上來的夸張。
每個音調(diào)上揚起來,讓人費力才能聽懂他在喊什么。
陸未修把陸與從身上扒拉開,徑直走向門口,“你慢慢說,急什么。”
門口,出來迎接的保姆低頭招呼后,說道“陸先生,剛才您不在家的時候,寵物店送來了一條狐貍。”
“我知道了。”
“可是他們送的是公狐貍。”
“對。”
“沒有送錯嗎”保姆不確定地問,“我還以為送錯了呢,差點讓人送走。”
陸未修淡淡道“沒有。”
是公狐貍就對了。
陸未修先去狐貍窩看新來的小伙伴,陸與就像個黏人跟班似的跟在他身后。
他說了什么,陸未修沒怎么細聽。
只聽到三個字“她走了。”
陸未修“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