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澈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難道他看起來臉很紅嗎
他還以為凌澈根本沒怎么正眼看他,現(xiàn)在被凌澈這么一碰,他就是不臉紅也該臉紅了。
許棠舟躊躇半秒,若無其事地撒謊“沒有。”
見他明明都燒得眼尾發(fā)紅了,還要強撐著說沒有,凌澈收回手退后一點“你連自己在發(fā)燒都不知道”
許棠舟又想,不,不是發(fā)燒,是發(fā)騷。
他的身體有對凌澈的信息素有特別的想法
兩人恢復了之前的距離,來自于凌澈的壓迫感松懈了一些。
許棠舟還是卻不敢喘大氣,他的心越跳越快了,被凌澈碰過的地方在發(fā)燙,害鼻子也熱熱的,保不準馬上就要有兩管鼻血洶涌而下
他下意識捂住鼻子,悶聲悶氣道“天氣熱,火氣大,回去喝點涼茶就好了”
這個人水都舍不得喝,還涼茶。
凌澈察覺事情并不簡單,他正要開口,許棠舟已經扛上一袋狗糧,牽著ruby往收銀臺去了。
等凌澈出了便利店,許棠舟已經走得老遠。不知道是狗遛他還是他遛狗,一路小跑著往小木屋走,好像凌澈是什么洪水猛獸。
等進了院子,許棠舟很快拆開狗糧倒入食盆中。
可ruby嗅來嗅去,半晌,一顆也不肯吃。事實證明,狗狗也是會挑食的,簡直晴天霹靂。
這么一來,許棠舟想快點躲進房間去的算盤就落空了,因為凌澈已經回來了。
在路上吹了一陣海風,許棠舟已經好多了,至少剛才突如其來的燥熱感降下去了不少。
院子里有是鏡頭他是知道的,見了凌澈就跑也不太好,于是他稍微平靜了一下,教育狗狗“ruby小公舉,你的臨時鏟屎官斥巨資,花了150大洋給你買的高貴食物,你怎么能醬紫”
許棠舟撿起一顆狗糧,親自給喂給ruby,它卻用舌頭頂了出來,發(fā)出嗚嗚的叫聲,還委屈上了。
許棠舟“我現(xiàn)在退掉狗糧還來不來得及”
凌澈“你覺得呢”
許棠感到肉疼“難道我們還要重新買幾種口味給它試嗎”
凌澈冷眼旁觀了一會兒,沒提剛才的事,也蹲了下來,靠著許棠舟身側。逐漸靠過來的信息素味道,讓許棠舟身上又一陣熱,他悄悄往旁邊挪遠了一些。
aha的氣勢可比oga要強悍多了。
凌澈捻起第一顆狗糧放在手掌心,根本不用喂,ruby就在aha人類的注視下歪著頭,乖乖的將那顆狗糧卷進了口中。
許棠舟這是性別歧視
那一刻,許棠舟竟覺得ruby和凌澈有了某種相似之處都是一樣的挑食,都是一樣的傲嬌。明明人還是挺不錯的,嘴巴上卻偏偏要逞強。
凌澈涼涼地說“真乖,知道我只給一次機會,不敢耽誤節(jié)目進度。”
意有所指得太明顯了,許棠舟縮起脖子,他心虛了。
他記得黃哥帶他去公司的時候,看過凌澈的那個私人空間,那里面全是有關于演唱會的各種準備。夏星她們也說過,凌澈為了演唱會的排練都特別辛苦。
類似的話凌澈之前講過,他只想好好錄節(jié)目,將節(jié)目當做任務完成,并不想節(jié)外生枝。
許棠舟“要、要是耽誤了呢”
凌澈沒回答,回房去了。
許棠舟慢慢地松了一口氣,摸了摸鼻子下面。還好,他至少還沒有流鼻血。
但是接下來幾天要怎么辦呢
直接去告訴凌澈他對他的信息素很敏感需要幫助嗎至于為什么很敏感,是因為他潛意識里特別想被凌澈標記
許棠舟真的說不出口。
小木屋有大坑這件事被其他兩組嘉賓知道了,第二天早上集合的時候迎來了普天同慶,陸米c和夏氏姐妹擊掌聯(lián)歡。
“每輕100克扣500塊,撒一泡尿就沒了。”米非道,“貴,真貴。我從來沒見過這么金貴的狗。”
夏星正在和狗玩“那你們有沒有稱一下狗狗今天多重”
許棠舟說“已經稱過了。今天沒輕,還比昨天重一點點。”
許棠舟早上起來的第一件事就是稱狗。
陸承安道“那退房的時候,多給它喝點水不久行了。”
凌澈冷著一張臉,猶如觀看智障。
節(jié)目進度真是一天比一天精彩了,他們的狗成了看點就不說了。不知道是夏星還是夏月那么有才,大清早的就出去海灘上租了一個大帳篷,竟退了需要交費的房子,準備住在帳篷里。
導演組很震驚她們還有這樣的操作,可是又不能說她們違反規(guī)則,趕在她們在海灘上訂帳篷之前,讓她們把帳篷安置到了小木屋的院子里方便拍攝,所以她們正式和澈舟還有ruby成了鄰居。
陸承安已經去租帳篷的地方問過了,像這么大的帳篷一天的租金只需要500塊,租的時間越長日租越便宜,夏氏姐妹是怎么談的他不知道,總之就是便宜得令他都有些心動。
寶芬尼的資源,在陸承安這里也是至關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