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理手續(xù),在休息室等候登機,期間大約花了兩個多小時的時間。
從早上錄制到現(xiàn)在,大家都還沒吃飯,一上飛機便先點了頭等艙還算不錯的飛機餐,等待的過程中小聲聊起了天。
許棠舟咖位最小,因為凌澈的態(tài)度,節(jié)目組對他算不上熱絡(luò),除了茉茉偶爾熱情地和他說一兩句話,大多時候都是安靜的一個人待著。
就在這個時候,神奇的一幕發(fā)生了。
米非忽然出現(xiàn)在許棠舟旁邊,“哇”的一聲跳了出來“舟舟”
許棠舟“”
他真的被嚇了好大一跳,“小米哥”
和米非同時出現(xiàn)的還有他們的跟拍攝像,顯然早就等著這一幕了。
“哈哈,沒想到吧。”米非得意地說,“剛才在休息室老遠看見你,哥就帶我躲起來了。哼,澈神嘴巴那么緊什么都不說,我們當(dāng)然要嚇嚇你們伺機報復(fù)”
陸承安從身后攬著米非的腰,氣定神閑道“年紀(jì)大的人,會比較穩(wěn)重哦。”
跟拍助理都是叛徒,為了節(jié)目效果,類似的話在嘉賓里傳得很快。
說著,陸承安稍微讓了一讓,轉(zhuǎn)身看向凌澈“可惜澈神忘了,我有小米。綜合綜合,我也就勉強算得上年紀(jì)還小吧。”
許棠舟和凌澈的座位就隔了條走廊。
凌澈表情淡定“是我失誤了,陸前輩敢于冒險的精神值得佩服。”
陸承安笑起來“不不不,我就是想看看你們說的兩個人才能有樂趣的事到底是什么。”
許棠舟“是剪刀石頭布。”
這車開不完了是吧,要不要他來講兩句
米非不知道有沒有t到點,竟認真提議道“太無聊了吧。有十一個小時呢,我們四個人可以打撲克牌。”
有了陸米c的加入,許棠舟的處境要好上許多了,米非是個話癆,可以一直和許棠舟聊天。用過餐后,他們當(dāng)真各自用座位上的透明電子熒幕打起了連線撲克牌。
凌澈本來不想玩,但也不好太拂了陸承安的面子,對方好歹是前輩。
不過凌澈可不想白玩,不屑道“賭貼紙條是小孩子才做的。”
陸承安“那你是想賭錢”
凌澈“小孩子才做選擇,我都要。現(xiàn)在我們的資金都一樣多了,怎么,陸前輩敢不敢賭”
這么一來,連許棠舟都有點興奮了。
賭的是基礎(chǔ)資金,對于他們現(xiàn)在的情況來說算是玩很大,貼紙條倒不算什么。
“有什么不敢。”陸承安拿視帝的那部電視劇就是演賭場浪子的,認真學(xué)過幾天,在他看來這簡直是一種挑釁。
然而一小時后。
陸承安走過來“不玩了。”
陸前輩三十五歲的人,輸就輸了,但他實在想不通他為什么要和這群人玩貼紙條。
米非想笑又不敢笑,憋得很辛苦。
凌澈當(dāng)著他的面問許棠舟“崽崽,我們贏了多少”
許棠舟數(shù)了下“三百四十塊。”
他們倆是一家,錢多半都是凌澈贏的,他看上去不太滿意的樣子“這么少,留著給當(dāng)?shù)氐男≠M吧。”
陸承安氣得一窒“再見。”
他一走,米非就笑得往許棠舟身上倒,吃里扒外沒心沒肺實錘了“喂,舟舟,你和澈神以前是不是經(jīng)常玩,這么熟練看我哥吃癟我好開心啊哈哈哈哈哈。”
許棠舟很圓滑地說“玩過幾次吧,我有個還在念博士的朋友特別會玩。”
仇音那種高智商生物,連別人手上的牌都算得清清楚楚。
念博士的朋友。
凌澈神色微變,卻沒有追問。
米非走開了,抓著攝像問剛才的都錄下來了沒有,讓人家回頭給他一份。
這一對感情是真的好,許棠舟記得在節(jié)目組官博下面看到過黑子說他們炒作,說什么ab戀不可能有真感情,可是許棠舟覺得不管是米非還是陸承安,都完全沒有被性別所困擾。
凌澈讓許棠舟把錢收起來。
許棠舟剛才臉上也貼了紙條,他去洗手間清理了自己。回來時,凌澈已經(jīng)斜靠在舒適的沙發(fā)椅中看書了,還戴了一副耳機。
節(jié)目組的人都看出來了,澈舟這一組關(guān)系似乎不像是官博說的那么要好。只要是在鏡頭外,凌澈就幾乎不怎么和許棠舟講話,而許棠舟一旦安靜下來又顯得很高冷,他們兩人之間有種是個人都能看出來的疏離。
好在大家都是聰明人,倒沒有人表現(xiàn)出什么,只是默契地做著各人范圍內(nèi)的工作,娛樂圈里這樣的情況實在太多了。
沒了助理,攝制組的人就負責(zé)起了兩位藝人的日常,茉茉身兼數(shù)職,除了必要時要cue流程,還得安排他們順利舒適的抵達蘇里蘭。
茉茉按照餐單推薦點了幾份甜點,空少送來時也給許棠舟送上一份。
“他不吃這個。”
許棠舟看過去,是凌澈正在和空少說話。
“這份甜點里面有藍莓醬。而這位乘客正好對漿果類過敏。”凌澈對空少示意,看向許棠舟的方向。
許棠舟下意識點點頭,對空少表示他的確過敏。
凌澈連這個都記好了嗎
“抱歉。”空少禮貌地提議,“我給您換一份布丁,您看可以嗎”
“好啊。”許棠舟說,“謝謝,麻煩你了。”
茉茉注意到這邊的動靜,走過來說“不好意思我沒注意里面有藍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