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xiàn)在好了。”毒藤說“按照這種種法下去,未必有理想中的效果。成活率會在一個很高的水平線上,同時”
“所以才需要我,不是嗎。”green看著那片新苗“我加入這個項目的意義,就是將不可能最大限度地轉(zhuǎn)化成可能。”
就green所在的種樹計劃,毒藤倒不是認為沒有可取之處的。只是作為一個專業(yè)學生,毒藤忍不住要多發(fā)表一下看法。green側(cè)頭聽著,時不時點點頭,將毒藤發(fā)表的意見都聽了進去,時不時還記錄一下,非常尊重這位植物學家。
“你真奇怪。”毒藤最后說“我說了你和這個項目這么多不好,可你看起來都不生氣。”
這是毒藤的真心話,因為在和green接觸的這幾天,她最開始有不少抱怨,到后面也有很多牢騷。green絕對不是聽不懂英文,但她聽著就笑笑,不多置喙。有時候聽到她說到哈莉就露出一點感興趣的樣子,她不說那么這個人也不會問。
看起來很和氣的一個人,地位卻是不低的起碼叫她代號的人都帶著尊敬,無論是在這個種植區(qū)域還是當時的邊防檢查站。毒藤一直記得當時自己被塞進小隔間,而周圍都是說著她聽不懂的話的人時的那種孤立感,直到這個穿著鐵灰色制服的人出現(xiàn)在她面前。
“你犯了點小錯,但問題不大。”green當時說“作為交換,你得幫我點小忙。”
一路乖乖跟著green走真的有種見鬼的感覺,但跟她走卻是毒藤當時的本能。現(xiàn)在證明著應該是不錯的,因為毒藤沒有受到任何虐待,中暑這種算是意外,同時green還會真的告訴她哈莉現(xiàn)在的情況。
她想知道更多,green表示自己可以再問問;她想讓哈莉跟她回哥譚,green表示不可能。
怎么說,雖然毒藤并不滿意,但是的確像是這個人的做派。
誠懇又有原則,還挺像某個人。
她坐了下去,這讓green很意外。
“我以為你應該回去,畢竟你剛中暑。”她說“繼續(xù)暴曬只會加重你的癥狀。”
“我不想呆在那兒。”毒藤說“你的部下眼神讓我很不喜歡。”
“我的部下有不少耳目通靈的人,你是誰,做過什么,大家都是知道的。”green想了想也就知道原因了,并不意外“你的很多做法,并不是很受人認可。”
作為哥譚這個地方的知名罪犯,毒藤的赫赫威名并不僅僅局限于美國。雖然說也不至于上green他們九級戰(zhàn)斗員和參謀處的簡報,但也是經(jīng)常上新聞的角色。拋開美貌濾鏡,環(huán)保理念是值得推崇的,但為了植物殺人
green覺得不太可以,想來大多數(shù)人也不會可以。
“我本來也不求所有人的肯定。”
毒藤其實很清楚原因,別開了目光“而如果不極端,又有誰能夠真正正視我的訴求植物的生存空間是不被重視的,哥譚的野生玫瑰只有那一塊地方可以生存,但是開發(fā)商不管不顧,依舊”
她越說越生氣,站了起來“人人都在說保護環(huán)境重要,可人人都只關注著自己難道就因為植物不會哭喊不會說話,就應該被人連根拔起絕種滅族嗎這世界上的人難道真不清楚,只有人類根本無法生存,而植物為人類的存活了多少新鮮的空氣和”
她有些說不下去了。
“我為它們不值”
說到激動的時候,她眼睛里已經(jīng)有了些眼淚。green眨眨眼,從口袋里拿出自己的手帕遞給她天知道green怎么能在制服里找到這玩意的,毒藤接過來的時候還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我偶爾也會。”
green看著毒藤擦眼淚,說“我偶爾也覺得,先開發(fā)后治理,這種事情其實滿蠢的。只是如果可以一下子飛躍到完全清潔而不需要開發(fā)開采,沒有人會愿意和植物爭搶生存空間。”
從農(nóng)耕時代到現(xiàn)在,想要建成什么,無一不需要拓荒。
劈開荊棘搬離亂石,空出一個足夠的地方,也往往需要大量的精力和時間。
green有時候想,先砍樹再種樹實在是沒有道理,但即便是再沒有道理,卻依舊擋不住這種重復。
畢竟
“人和人類社會都活在歷史規(guī)律之中,沒有人能夠跳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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