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難怪兩人身上都有貓妖的氣息不對,這好像沒有什么必然的聯(lián)系哦,而且陸遏身上到底有沒有貓妖氣息她還沒鬧明白呢。
她想了想,暫時不管這個了,四下看了看,蒙蒙去哪了那些感染者也不見了,剛才她被陸遏嚇得夠嗆,都沒注意到他們被帶到哪里去了。
勝天小隊(duì)后方一座平房,人們哭成一片,十幾個感染者與家人朋友做著最后的告別,他們馬上就要尸化了,雖然他們是作為殘血小隊(duì)殘害了勝天小隊(duì)的證據(jù),但讓他們一直待在人前,眾目睽睽之下變成喪尸那樣的怪物,也太殘忍了。
給他們一個地方,讓他們安安靜靜死去,這是對他們的尊嚴(yán)最后的成全。
告別了親近的人,他們依次踏入這平房。
每個小隊(duì)都會有這樣的一個地方。
人們在外面找物資、殺喪尸,難免會有傷亡,若是被感染,是絕對不被允許回到基地的,哪怕有很多人做擔(dān)保也不行,哪怕人還是清醒的,也必須死在外面。
但難免也有被感染了,卻沒有任何表現(xiàn),甚至自己都不知道,回到基地后才暴露癥狀。
這個時候,旁人再痛心,也必須做出處置,這么一個房子就是讓感染者最后時候呆的,讓人能夠平靜體面地離開。
只是這一天,勝天小隊(duì)要離開的人太多了,足足十六個。
他們踏入房子,房子里就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牧恕?
其中一個高壯的漢子苦笑道“我們這么多人一起上路,倒也不孤單了。”
他的脖子上被咬了,有一個碩大的豁口,整張臉都已經(jīng)有些灰敗了,他抹了把眼淚,拿起了槍,對著自己的腦袋,看向其他十五人“別哭喪著臉,第一天咱們不就做好這樣的覺悟了我先走一步,你們跟上”
說著就要開槍。
浮在空中的隱形小魔雞一開始還沒搞懂他們要干什么,覺得這么多人聚在一起讓它吃魔氣還挺方便的,等到那大漢舉起槍懟著自己腦袋,它反應(yīng)過來,這是要死
死了還能不斷地冒出魔氣讓它吃嗎
而且狐狐說不能讓他們變成喪尸,那么應(yīng)該也不能讓他們死吧
小魔雞小小的腦袋艱難地運(yùn)轉(zhuǎn)著,最后覺得應(yīng)該是這樣沒錯,所以這些人還是好好地活著吧。
于是在那大漢閉上眼睛的時候,它俯沖了下去,對著他的手腕就是一啄。
大漢痛呼一聲,落地“什么東西”他手腕上被啄了一個血口子,血汩汩地冒。
小魔雞啊,好像太用力了。
掉到了一個女人腳下,女人是手背被劃傷,如今半邊身體都有些麻木了,她撿起了,面帶驚疑“怎么回事”
如果大漢只是落地,可能別人會覺得他是不想死,故意丟了槍,但他手腕上的傷卻是實(shí)實(shí)在在的。
女人想了想,又覺得沒意思,反正自己要死了,想這些還有什么意義她舉槍對著自己的腦袋。
小魔雞見狀連忙又是一個俯沖,一啄。
真是的,這些人類怎么回事,好好地干嘛要死
槍又落地了,女人手背被啄紅了。這下其他人也震驚了,這屋里,難道有什么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
他們一下子就想到了鬼魂什么的,想到了從前在這里死去的隊(duì)友們,那女人頓時就潸然淚下了“粥粥,是你嗎”
粥粥是她曾經(jīng)在這里死去的好姐妹,本來好好的,她們還興致勃勃地商量晚上吃什么,突然就發(fā)現(xiàn)粥粥眼睛都變色了,慌忙一檢查,才發(fā)現(xiàn)肩膀不知道什么時候竟然被喪尸抓破皮了。
粥粥還有意識的時候平靜地與她擁抱告別,平靜地走進(jìn)這個房子,一聲槍響,飲彈自盡。
女人不怕死,可是想到從前的好姐妹,她根本控制不住地嚎啕大哭,她有這么多人陪伴著一起死,還心中惶惶,粥粥那時候又是什么樣的心情
她心痛地揪著胸口的衣服,趴在地上哭得像個孩子。
其他人也想到了自己死去的親朋好友,紛紛叫出了對方的名字,于是滿屋子都是或高或低的哭聲,或者哽咽地問“是你嗎是你來接我了嗎”
小魔雞一臉懵,一邊小心翼翼地扯魔氣吃,一邊慌慌地看著這些人。
人類好可怕,他們是瘋了嗎
啾啾,想要狐貍抱。
可是轉(zhuǎn)頭一看,啾這房子怎么沒個口子,出不去啊
小魔雞傻眼了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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