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了一路,谷東都要瘋了。格格黨網(wǎng) g g don
狗屁的十八歲的美貌大長腿, 瘦啾啾的小劉靈兩條腿又細又長, 就跟兩條麻桿一樣, 多看一眼, 谷東就覺得辣眼睛。
“小祖宗, 我求你了,你回去行不行”谷東只差要跪下了。
劉靈可不愿意, 把弟弟劉獲的屁股往上抬了抬說“不是你自己說好的開房,吻我的紅唇一千遍,你忘了自己是咋寫的了嗎”
谷東立刻連著抽了自己兩耳光“你還說你自己十八歲呢,你有十八嗎“
“你還說你二十八, 是個連長,有獨立的營房,啊呸,你就是個草兵蛋子, 吹牛批。”劉靈呸的一口, 嚇的谷東差點沒跳起來。
“開房,然后先給這家伙搞點吃的,他哭的我都快煩死了。”劉靈說。
谷東還能有什么辦法,只得拉著劉靈去招待所開房間。
倆人一前一后,劉靈倆只怨毒的眼睛時時盯著他,只看他走的不快, 或者有逃的意識, 立馬就得來一句“你的信我可全收著呢, 敢不開房,我就舉報到軍區(qū),說你誘拐未成年少女。”
谷東還能怎么樣,自己的嘴巴都快搧腫了。
這邊,劉在野盤問了金貴和宋福一番,確定邊疆下來的兵就他倆,啥也不說,指著倆人脫鞋子。
當(dāng)然了,穿過膠鞋的腳,那叫一個臭氣熏天。
還需要再確定嗎
只看了宋福的腳一眼,劉在野瘦津津的身子,直接拎起拳頭就砸下去了“你個王八蛋,還敢誘拐我家屬,不要命了你。”
宋福在部隊上早就給訓(xùn)乖了,劉在野又是公安,要不是金貴攔著,宋青山倆夫妻趕到的及時,就得給劉在野敲成豬頭。
等再一確定,發(fā)現(xiàn)宋福居然是宋青山的侄子,劉在野頓時搧了自己幾耳光,把腦袋都沖著宋青山抵過去了“宋青山,這他媽太丟人了,老子的家屬居然差點被你侄子拐走,行了,你割了我的腦袋,然后你們一家煮了當(dāng)豬頭肉吃掉吧,欺負人也沒個這樣兒的啊”
宋福傻了吧嘰,半天沒搞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還是經(jīng)過金貴的指點才明白,一直站在角落里,氣的臉色發(fā)白,看起來挺年青漂亮,但是已經(jīng)有四十多歲的那個女人,怕就是給自己寄羊毛襪的筆友。
不愧是當(dāng)過兵的小伙子。
那邊劉在野還在上竄下跳的鬧著呢,宋福幾大步走過去,跪下就是幾個響頭“嬸嬸,我自幼沒了媽,從小就是滿腳的大凍瘡,但就今年沒生過凍瘡,那是因為您的襪子。我要說我當(dāng)了十年兵,有九年冬天都給凍瘡凍的流眼淚,還差一點就抱著槍逃出軍營,要給關(guān)進監(jiān)獄里去。要我說是您讓我一年沒長凍瘡您可能不信,但這幾個頭,您必須得受,我還得喊您一聲媽。”
宋福特敞亮的就喊了一聲“媽”
常麗萍當(dāng)然不可能像電視里一樣熱淚盈眶的哎一聲,但也忍不住要紅眼眶,因為宋福兩只手上全是凍瘡,可見青藏的天氣有多冷。
“叫聲常姐就行,甭把我給叫老啦。”常麗萍小聲的說。
有點遺憾的是,這種事情應(yīng)該上報紙出個風(fēng)頭,可惜現(xiàn)場也沒個記者,沒人幫她拍張照片。
一場鬧劇,就這樣隨著劉在野的目瞪口呆而結(jié)束了。
家里頭再沒別人,就阿克烈烈和不想?yún)⒂谧ゼ闊狒[,執(zhí)意要在家看電視的小北崗倆。至于才三個月的小天山,等阿克烈烈去了趟廁所,出來的時候就見他在北崗的懷里,以一種極為搞笑的樣子,頭朝墻的躺著呢。
“北崗,寶寶可不能這么帶,快把他放下來。”阿克烈烈趕忙說。
北崗可沒阿克烈烈那么小心翼翼,手腳并用就把小天山推開了“一邊玩去。”
阿克烈烈正在護犢子的年齡,任何人輕輕碰一下孩子,她都怕磕了碰了,北崗這么粗魯,她又怎么能高興
“這是你的小侄子,你得輕點兒,不能這么重的對他。”阿克烈烈拉下臉說。
北崗一副蠻不在乎的樣子“我小時候,我谷東哥待我可比這粗魯多了,用他的話說,他從小就背著我在院子里四處轉(zhuǎn)悠,我還不是好好兒的,大嫂你這是病,得治。”
阿克烈烈也是偶然想起,自己跟東海倆談戀愛的時候,小北崗還是小小一丁點人兒,似乎一直是谷東帶著他的,就谷東那么粗魯,也能帶大個孩子
“還沒上一年級的孩子,你懂個啥。”阿克烈烈說。
北崗這就不服氣了,小二郎腿一撬“大嫂,我已經(jīng)二年級啦,手下小弟少說七八個,甭跟談什么小孩子不小孩子的,我北崗不但考試科科一百分,就你和我大哥的關(guān)系我也看的很明白,你現(xiàn)在有錢啦,嫌棄他。”
這孩子一句話說的阿克烈烈眼睛都睜圓了“你才六歲,怎么可能上學(xué)”
但人北崗還真的兩年前就上小學(xué)了,沒辦法,幼兒園的孩子太幼稚,而北崗又亟需小弟,雖然蘇向晚一再不愿意報名,但人家自己背著小書,四歲的時候就坐到一年級的教室里去了。
要說谷東的性子里還存著憨的話,北崗有的就是狡黠,可惜他小,別人發(fā)現(xiàn)不了而已。
“你覺得你自己有錢,我哥在科研機關(guān)當(dāng)不了大老板,沒有別的大老板那么風(fēng)光,但你想過嗎,要不是有我哥那么一個重工科研所的專家罩著你,北京城里怎么就沒有像我這樣的老大去欺負你,難道他們的眼睛都瞎了嗎我哥可不是受欺負的小菜鳥,他要下了決心,你有得后悔呢。”北崗扭著脖子,一副老而在在的樣子說。
阿克烈烈對于宋東海的愛沒有變過,對于他的崇敬和仰望,也從來沒有變過,也正是因為這個,一直以來舍不得東海熬夜帶孩子辛苦,才想把那份辛苦轉(zhuǎn)加到蘇向晚身上。
但是隨北崗的話,她突然就打了個機靈。
東海是多孝順的男人啊,她是心疼東海,但是東海心疼的是他媽,她要真的再鬧一鬧,東海要對她像郭晶晶、陳小麗那樣翻臉無情的時候她怎么辦
抱起兒子,阿克烈烈突然就心一橫,心說谷東都能帶大個孩子,人家北崗還那么聰明,四歲就上小學(xué),自己雇個保姆又怎么樣,可不敢再作了呀。
再說這邊,宋青山和蘇向晚倆口子到門上的時候,還在忍不住的笑。
阿克烈烈到底民族不同,有點顯老,等蘇向晚打開門的時候迎門一看,心說怪不得公公要生氣呢,你看婆婆跟東海、宋福、金貴幾個走在一塊兒,就跟他們幾個的大姐姐似的。
反而是自己顯老,東海還那么年青帥氣,再鬧,鬧沒了這個丈夫,她還那有好日子過
“這倆就是宋福和金貴吧,咋你們也回來了,要嫂子給你們煮湯圓吃嗎”阿克烈烈站了起來,趕忙說。
宋福和金貴倆頓時臉就紅了“大嫂好”
“都到沙發(fā)上坐著去,我煮飯去。”阿克烈烈立馬就把圍裙圍上了。
“宋天山?jīng)]人管嘍,正在咬我的腳丫子呢。”北崗一聲嚎。
阿克烈烈在廚房里說“讓他咬去,磨一磨,說不定還能早生牙齒呢。”她咬著牙,心里頭說,谷東都能帶個聰明孩子出來,我就把眼睛閉上吧,不求天山四歲就能讀小學(xué),將來比谷東聰明就行了。
站了滿滿一屋子的兵哥哥,宋天山兩只眼睛都睜圓了,給這個大手摟一摟,又給那個大手抱一抱,丟給這個又丟給那個,把孩子樂的,在金貴的懷里尿了一大泡。
當(dāng)然了。
宋青山還得問問自己這倆原來不怎么成器的侄子,看他倆在部隊上表現(xiàn)怎么樣。
當(dāng)然了,倆人都還混的不錯,宋福嘴巴毒,天生不會巴結(jié)人,只是個技工。人金貴從小就會鉆營,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個連級干部了,就連老婆都討到了,據(jù)說是個女軍醫(yī),條件足夠好。
宋青山覺得宋福再當(dāng)兵可能也沒啥出路,正好最近宋老三卷煙廠掙了錢,想在秦州開個大修理廠,他心里想著,要不就讓宋福退了伍,回來幫他爸算了。
正想著呢,一聽宋福說宋老太病了,畢竟母子連心,一下眉頭都挑起來了“我前兩天去看她還好好兒的,你們哪聽說她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