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珠答應(yīng)了幫劉天師捉妖,自然也就開始配合他的行動。早上吃完飯出門, 口罩墨鏡棒球帽一個不落, 把自己包裹得只剩一雙眼睛。
她在網(wǎng)上的風(fēng)頭還沒過去, 出門只能這樣。
即便沒網(wǎng)上鬧的那事,她也不好一點不喬裝就出去。走在路上分分鐘被人認出來,別說辨妖了,做什么都被路人盯著看。
到劉天師那里后,珠珠接受劉天師的安排,跟著他的人一起盯著那兩名被篩出來的男人。看到他和那些女性有交集,珠珠便上去偷偷路過聞味道。
其實珠珠不用聞味道,她看到花青就能認出來。當(dāng)時為了保護花青,她才說自己沒看清花青的樣子。結(jié)果又臨時撒謊自己能聞味道, 就把自己弄到了這麻煩的處境里。
她之所以主動要求幫劉天師捉妖, 還是對花青心存幻想, 想從花青嘴里知道真相, 保證不讓她被劉天師他們冤枉。但花青一直不出來見她,其實這種幻想已經(jīng)越來越少。
珠珠想她為什么不出來見她呢
是怕她失望么
她以前帶她修煉的時候,給她講了多少積德行善的言論,說自己是要修煉成仙。
結(jié)果離開后,卻是一條人命一條人命地拿。
珠珠這樣配合著劉天師的行動, 幫他觀察了兩天。
兩個目標(biāo)對象身邊的女性看了不少,但都沒有看到花青。
到第三天, 珠珠仍然出去繼續(xù)幫劉天師聞女人識身份。她最近幾天已經(jīng)完全不再在意網(wǎng)上的事情, 心思全部放到了捉妖這件事情上。
前兩天已經(jīng)把兩個目標(biāo)男性周圍的女性都識別了差不多了, 他們的生活里似乎都沒有花青。
珠珠心里一邊不自覺松口氣,嘴上一邊懷疑說“真的只有這兩個是八八年八月八號出生的”
劉天師確定信息篩選沒出錯,他也不著急,對珠珠說“趙寒彭自殺才過去沒幾天,她剛拿到最后一魄沒多久,大約是還沒開始下一步行動,我們牢牢盯著就行。”
說完又問珠珠“珠珠你休息到什么時候”
這個沒定,珠珠告訴他,“可長可短。”
劉天師想了想,“你要是忙的話也沒關(guān)系,我們會看好這兩個人的安危。到時候再出現(xiàn)新的面孔,我們拍照發(fā)給你,你有時間按照片再找到人辨別就行。”
珠珠點點頭,“好的。”
這樣又跟了半天,還是一無所獲。
劉天師耐心足不著急,珠珠也便不再多說什么。
她心里其實很矛盾,一方面在情感上不希望花青被捉住,另一方面也不希望再有無辜的人遇害。雖然接下來這個人身體會活著,但靈魂會被花青施法擠出去,讓另一個人住進來。
等同于死了。
中午吃完飯后,被盯著的目標(biāo)對象一號進了公司沒再出來。珠珠嫌守著無聊,便先走開往周遭逛逛去了。
逛到便利店,進去買了一包糖豆放在口袋里裝著。
她不往人多的地方去,盡量避免被別人認出來。
逛著逛著走到一個小公園,午后人少,便轉(zhuǎn)身進去走了走。走到一棵粗壯茂密的橡樹前,看到一張棕色長椅,坐下來摘了口罩捏糖豆吃。
吃得舌尖牙齒上全是甜。新網(wǎng)址1ggd實時更新
眼睛擋在墨鏡下,看的景色全是暗的。
吃到包裝袋里只還剩下三顆糖豆的時候,裝在身上的手機響了起來。珠珠以為是劉天師找她回去繼續(xù)辨妖,掏出來一看,卻是井媽媽打來的。
這是個不常見且需要尊敬的人,珠珠接起手機放到耳邊,先出聲道“喂,阿姨您好。”
井媽媽給珠珠打電話的時候不多,平時每次打過來,都是和聲細語的。這一次開口卻不是,聲音里似乎還有點擔(dān)心,問珠珠“珠珠,你和井珩在一起嗎”
井珩一早就起來上班去了,珠珠后起出來會合的劉天師。
她耳朵貼著手機說“沒有啊,怎么了”
井媽媽的聲音更顯著急,“那你知不知道他去哪了”
珠珠也疑惑,“早上上班去了。”
井媽媽告訴她,“安院士給我打了電話,說他今天根本沒有去上班,他也沒請假。安院士有事要找他,打電話卻一直沒人接,著急就找到了我這里。我問過小尤了,也打了電話到他們學(xué)院,都說沒看到井珩。”
珠珠把剩了三顆糖豆的包裝袋捏在手心里,“您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