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
大概二十分鐘后,陸商無奈的放下手里的書本,如果仔細看的話,很輕易就能發(fā)現他臉頰散開了點點的紅暈“你這樣,我根本看不進去。”
“噗嗤”實在是沒忍住,鄭貝貝笑了。
見男生有些羞惱,小姑娘趕緊抓了一本書在手中“這樣可以了吧”
這個下午,總算是過去了。
臨走的時候,鄭貝貝忍不住問“又七天過去了,你的事忙完了嗎”
“快了。”陸商說。
這一次,還是同樣的回答啊
第三周的時候非常不湊巧,這回鄭貝貝連陸商的面都沒見到,是趙燁下樓幫忙拿的東西。
“老規(guī)矩,這些是你們的,這些是陸商的”低垂著頭,鄭貝貝念叨。
等她抬起頭,看到小姑娘正臉的時候,趙燁忍不住一驚“怎么回事,你的臉色怎么這么差”
“有么”她都沒感覺耶。拍了拍臉頰,鄭貝貝聳肩“可能是天太熱,有點中暑吧”
“走走走,我?guī)闳メt(yī)療室。”不敢大意,趙燁連聲催促。
自己這樣可不能被醫(yī)生看見,不然非得露餡不可。鄭貝貝見狀,連連擺手“不用了,休息一會兒就好了。”
見趙燁還想說什么,小姑娘把東西往他手里一塞,趁機溜掉了。
三分鐘后,趙燁抓著頭發(fā),滿臉懊惱的折回宿舍樓。等到他身影消失,躲在拐角處的鄭貝貝忍不住開始大口大口的喘氣。
豆大的汗水不停從她下巴滑落,濺到地上,沒一會兒就蒸發(fā)掉了。
咬著牙,小姑娘強撐著回了家。
第四周,鄭貝貝沒來。傍晚的時候,她打了一個電話給陸商,與此同時,清大校園里一個頭發(fā)花白的老教授向圖書館這里走來。
電話突然接通,愣了一下,鄭貝貝有些欣喜“陸商,你終于從圖書館里出來啦”
“沒有。”環(huán)顧四周,陸商輕咳“我在廁所。”
“有什么事么”
“也沒什么吧。”鄭貝貝眨巴著眼睛“就是想問你有沒有想我。”
“我”鮮少聽到小姑娘這么露骨的話,大腦還沒反應過來,陸商緊皺的眉頭就先如雪般化開。
心中猜測著他會怎么回答,還沒聽到男生開口,鄭貝貝的眉眼就先彎了起來。就在她耐心等待的時候,小姑娘隱隱聽到了電話那邊傳來了模糊的呼喊聲。
“陸商,鄧教授找你。”
再然后,就是男生急促的應答。
“就來。”
“抱歉貝貝,我還有事,先掛電話了”
看樣子,他終于得償所愿了。可是,她已經沒有時間了啊。
十月一日國慶節(jié)這天,鄭貝貝終于連下床的力氣都沒了。
一覺醒來已經是下午了,睜開眼后略顯艱難的坐起來,望著窗外開始變得枯黃的樹葉,鄭貝貝忍不住伸了個懶腰。
再轉頭,她愣住“你怎么在這兒”
“這話我還想問你呢。”揉了揉鼻梁,掩藏住自己布滿血絲的雙眼,賀宵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fā)上“才多久沒見,你怎么把自己搞成這個鬼樣子了”
之前小姑娘睡著的時候胸膛幾乎沒什么起伏,賀宵還以為病床上躺著的不過是一具尸體。
望著鄭貝貝毫無血色的蒼白的臉,想起醫(yī)生搖頭嘆氣的畫面,青年忍不住心頭一澀“老實交代,你是不是偷偷做什么壞事啦”
“你別冤枉人好吧。”鄭貝貝瞪他。
“隨便你怎么狡辯,反正我不跟病人計較。”賀宵雖然是帶笑,但笑意卻不達眼底。將微微顫抖的手放在身后,他看著病房門,問“你那個閨蜜下樓買飯了,陸商呢,他做什么去了”
“閨蜜”反應了一會兒,鄭貝貝才知道他說的誰“她叫顧招娣。”
“愛誰誰。”賀宵對無關人員并不感興趣“別告訴我,陸商到現在都沒來。”
“我還沒跟他講。”摸了摸鼻子,鄭貝貝表情訕訕“不知道怎么說。”
定定的望著病床上坐著的小姑娘,賀宵特別想問她,到底是為什么,陸商到底有哪里好,值得她這樣。但想想,賀宵覺得還是算了。
他不愿意再給自己找罪受。
好半晌,抻了抻衣服上的褶皺,賀宵突然笑了“其實這樣也不錯,那這段時間就讓我陪著你好了。”
就當是,送她最后一程。
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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