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真把眼眨了眨,又閉上了。
“真,真”夜燼絕輕輕拍了拍她的臉。沒反應。又掬起她的臉。真可愛。“你還愛我嗎實話。不不讓睡。”
“不。不愛你了。”
他嘟起她的臉。“你再。你還想不想睡覺了”
眼淚順著他的手指流下來。亦真開始很聲的嗚咽“夜燼絕,你為什么就不能離我遠一點。”
他的鼻息笑了。“我發(fā)現(xiàn)你自欺欺饒時候特別可愛。”
她餳著眼。不媚。嬌憨介于嬰孩與女人之間。夜燼絕能聯(lián)想到她嬰孩時期的模樣。又低頭吻她,像獸心無旁騖地在河岸邊飲水。
最后他給她蓋好被子。水和手機靜置在床頭。輕輕帶上門出去。翌日亦真醒來,鉆戒咬在她的手指上。
是離開夜家時留下的那枚鉆戒,在陽光里像耀眼不化的冰川。亦真把鉆戒脫下來,戴上去,脫下來,戴上去。如此往復。忽然發(fā)現(xiàn)戒指下的皮膚有淺淺的線痕,比不戴上更有承諾之意。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呢
有人在外面敲門,亦真知道是夜燼絕。“起來沒有”
亦真請進。夜燼絕搭訕著坐在床沿,仿佛怕吵到她。“頭暈嗎”
“不暈了。”亦真回避他的眼睛,鉆戒就在眼底灼燒,比剛剛還要刺目。像新世界的白光,吸引著人看過去。
亦真把戒指擎在夜燼絕面前,“還給你。”
夜燼絕一怔,像是無法承受打擊,聲音微弱的近乎于請求“留著吧。”
“我不要了。隨便你送給誰吧。”亦真無表情地。
“處決權在你。”他,轉身走了。
“早。”薛子墨率先給亦真打招呼。梁熙拉凳子,亦真坐在梁熙旁邊。
“還好吧你昨沒少喝。”梁熙。好在聲音不是很大。
亦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這么見外,或許不想承認自己借酒澆愁。兩個梨渦填補住表情,亦真笑“像果汁一樣,好喝。沒想到那么上頭。”
梁熙也笑,擺著手,露出暈船的表情“嗐,我昨也喝大發(fā)了”
柏新大聲“真姐姐,姐夫給你準備了醒酒湯。”一桌人都笑了。
亦真剜柏新一眼,“人鬼大。”梁熙拍拍柏新,柏新忙把一碗醒酒湯端給亦真。現(xiàn)在不喝都不行了。
薛子墨把果醬涂在面包上,問對面的傅媛媛和晏晚涼。“你倆接下來打算去哪雙宿雙飛”
亦真這才知道晏晚涼已經不在夜氏了。現(xiàn)在在傅媛媛的工作室。真浪漫,大雁南飛,雌雁了算。
幾人離開別墅時,梁熙對亦真感慨“我知道我為什么喜歡傅媛媛了,女人總喜歡從男人身上尋找歸宿。我根本是向往她身上的女權。”
亦真笑“很少能有人像傅媛媛這樣的。還是我們太弱了,干不過男人。”
梁熙笑的更開“怎么了感覺你像是屈服了。”
“屈服屈服什么”亦真問。
“也不是屈服吧。認命”
“認你個頭。”亦真劈手打梁熙。兩個人笑成一團。
“好了好了,要笑回家笑去。”薛子墨勾過梁熙的肩膀。“走嘍走嘍”亦真聽著倒更像是對自己的。,,大家記得收藏網址或牢記網址,網址,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請加qq群647377658群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