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太太忍不住幫著求情,“昊乾,你白姨都這么說了,趕緊答應下來。”
應昊乾板起臉,“沒靈感,音樂是有靈魂的,有溫度的,我寫不出適合向萱的曲子。”
他的耐性用盡了,微微頜首致意,“我還有事,先走了。”
他戴上墨鏡,頭也不回的走了,氣的應太太在后面叫,“昊乾,昊乾。”
但沒啥用,人家早就不見影子了。
蘭向萱愣愣看著門口,一臉的失落,還是被拒絕了“媽,乾哥哥是什么意思”
白蘭的臉色很難看,但還要保持微笑,“你太美好了,他寫不出跟你匹配的曲子。”
媽蛋,居然說她女兒沒有靈魂,沒有溫度,太混賬了。
聽著母親的安慰,蘭向萱眼睛一亮,“真的嗎那就是說,乾哥哥很喜歡我覺得我是他心目中最美好的女孩子”
“對,就是這個意思。”白蘭嘴上哄著女兒,心中怒極,但依舊想拿下應昊乾當女婿。
應昊乾不僅有才,還有錢有勢,他自己當老板,給自己錄專輯,光是這些版稅就足以讓他一輩子衣食無憂,豪宅豪車買個不停,還有后續(xù)的龐大收益,是只下金蛋的母雞。
他還簽了好幾個新人,歐美的歌手,演員以進入他的公司為榮。
他眼光奇準,一個個都捧成了當紅炸子雞,自己也賺到了金山銀山。
這不是最關鍵的,她最看重他背后的人脈資源。
別看他只是一個彈鋼琴的,卻是在各國元首面前露過臉的,頻頻在世界級的舞臺表演,深受追捧。
甚至有人這么說,沒有他登臺的活動,算不上是世界頂尖的盛事,不夠高端。
人家就是這么牛逼
女兒嫁給這樣的人,注定會一輩子風光無限,萬事不愁,做一輩子的公主。
而她們母子都能沾光,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走到哪里都被捧著,還怕蘭明旭跟她離婚嗎
她眼中閃過一絲志在必得,“你不要擔心,我找最好的曲作者幫你寫歌。”
蘭向萱心中大定,“謝謝媽媽,但我還是想跟乾哥哥合作,不如這樣啊,你找人寫好歌,我和乾哥哥一起唱啊。”
白蘭默了默,沖她使了個眼色,“那你求求應伯母。”
蘭向萱立馬拉著應太太的胳膊搖晃,軟軟的撒嬌,“應伯母,好不好嗎”
她是應太太看著長大的,嘴巴又甜又會撒嬌,當然深受喜愛。
應太太沒有女兒,是把蘭向萱當成女兒般疼惜的。
“好好,都聽我們小公主的,放心,你是我認定的兒媳婦,說什么都會幫你。”
蘭向萱開心極了,“應伯母,你太好了,天底下怎么會有你這么好的人呢以后我跟乾哥哥會好好孝順你的。”
應太太被哄的眉開眼笑,兩人嘻嘻哈哈抱做一團,親如母女,坐在一邊的白蘭嘴角勾了勾,眼中閃過一絲得意。
應昊乾走進商場的觀光電梯,輕輕一按,電梯不快,慢慢往下。
他漫不經心的看著外面,忽然視線一凝,商場的一角擠滿了人,圍的水泄不通,中間的跳舞機上一個身影靈動如行云流水,節(jié)奏歡快,舞姿隨意奔放,短發(fā)甩起來,又帥又酷,又風情萬種,太撩人了。
現場一片寂靜,看她跳舞是一種無上的享受。
他盯著少女恣意燦爛的笑容,那么美,那么耀眼。
美如春天盛開的百花,如夏日的烈陽,如秋天的云,如冬天的飄雪,四季變幻,但此刻的美足以銘記。
少女的視線隨意掃過來,他的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了幾下,朝后退了幾步。
是她,蘭茵,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的小妖精。
蘭茵其實什么都沒看到,跳了三支舞就出了一身汗,將位置讓給別人,剛下來,一個中年男人忽然沖了過來,“這位小姐,你的舞跳的真好,人也特別漂亮”
他頭頂的發(fā)量堪憂,很是油膩,狂熱的盯著蘭茵,將她從頭看到腳,像打量一件昂貴的商品。
蘭茵皺了皺眉頭,她自娛自樂不行嗎還有,這人的眼神讓她不舒服。
她剛想說什么,一道淡漠的聲音響起,“你想干什么”
是應昊乾,他雙手叉袋,姿態(tài)閑適優(yōu)雅。
雖然他戴著大墨鏡遮去了大半的容顏,但中年男人興奮的尖叫起來,“應大師,是您天啊,我的運氣真好,我是您的粉絲,絕對的忠粉,給我簽個名吧。”
“大師”蘭茵忍俊不禁,還有這樣的叫法怎么聽上去像神棍
應昊乾一臉的防備,“你是什么人”
中年男人急了,“您別誤會,我不是騙小姑娘的騙子,我是皇朝娛樂的工作人員,叫吳鷹,如今在籌備一個節(jié)目,是女團青春成長型的,就是從中挑出最優(yōu)秀的女生組團出道,我覺得這位小姐很合適,跳舞特別燃,特別帶感,我保證能入最后的總決賽。”
蘭茵有些驚訝,這么巧“你是節(jié)目導演”
吳鷹見有戲,心中一樂,他就說嘛,沒有一個女孩子能抵擋娛樂圈的誘惑,“是的,這是我的名片。”
他送上名片,蘭茵看了一眼,確實不是騙子。
一只大手伸過來,夾走了名片,應昊乾神色特別冷淡,“她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