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如昔硬著頭皮繼續(xù)哄“嗯嗯。不過等阿朦長大了,或許就喜歡上別的女孩子,陪著她們睡覺啦。”
“才不會,阿朦最喜歡殿下了。阿朦只陪殿下睡覺。”阿朦一臉堅定地許諾。
一眾護衛(wèi)隨從聞言,仿佛都明白了什么,怪不得長公主殿下放著天音觀的房舍不住,偏要與大家一起露宿在外了。其實也不能算是露宿,長公主不讓阿朦陪著,定然是看中了唐余,孤男寡女深更半夜在那豪華的車架上,雙宿雙棲什么的,多刺激。
當晚,唐余難得與長公主在一起的時候吃了一頓飽飯,但吃飽喝足之后他才被告知,晚上要陪著長公主在馬車里睡覺。不帶阿朦,也沒有旁人。護衛(wèi)隨從以馬車為中心,散在三丈之外,后腦勺朝里,一個個裝聾作啞,顯然是為了讓長公主晚上能玩的盡興一些。
阿朦還比了個口型“唐余哥哥晚上要乖啊,要服侍好殿下哦。”
唐余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阿朦,只好默默凝聚內息,依然脆弱如游絲一般,沒有內力支撐,純拼體力兩條腿逃跑是不太可能了。原來長公主的后賬和利息不是不算,是要變本加厲算在今晚了。
想想還沒吃過的解藥,他終于硬著頭皮,跟著長公主上了馬車,在與她相距最遠的角落跪坐端正,眼觀鼻,鼻觀心,擺出一副不為美色所動的君子模樣。
“唐余,這會兒可以說說你的建議了吧”安如昔開口發(fā)問。
唐余心說長公主一本正經的樣子,看起來挺美的,千萬不能被她迷惑。他收斂心神,建議道“之前在下問過薛府之事,其實是懷疑薛家。或許長公主殿下也早就對薛家起了疑,而那素琴也許在壽宴的時候撞到了什么事情,才會中毒。”
“薛昴不娶,我也沒嫁,若因此生了什么怨憤硬賴薛家有問題,未免小家子氣了。”安如昔本來是心中一暖,以為唐余也覺得薛家悔婚這事對自己不公。
誰料人家唐余可不是憐惜美人,他理智分析道“在下并不是為殿下鳴不平,而是在下對北疆與蠻族那邊的內情略知一二,才會推測薛家說不定已經對大雍有了不臣之心。薛昴做賊心虛,才喬裝回京。”
“空口白牙三言兩語,你就想挑撥薛家與我大雍的關系”安如昔瞪了唐余一眼,便是對政治不太敏感,聽到這里也要對唐余的用意生出質疑了。
“在下也知道如此說,殿下未必會信。”唐余眸色一黯,臉上卻浮起一絲淺笑,“殿下不信在下,那在下也就沒什么好建議,不如抓緊時間只與殿下談風花雪月吧。”
安如昔當然不想和唐余只談風花雪月。
雖然支線任務不能放棄,但主線什么的也要提上日程。萬一唐余說的是真的,那薛家早有反意,甚至與蠻族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交易,當初才拒絕娶她這個長公主,此番又偷偷回京密議搞事情,她豈能冷眼旁觀
從薛家入手,以大雍社稷百姓的安危為先,這不正是她洗白的大好機會么退一萬步而言,假如唐余都是胡扯,就是故意離間大雍與薛家君臣信任的,她身為大反派的設定,在此時主動挑頭跑去禍害薛家,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薛家若真清白,少不得忠臣義士來相助,她唱白臉將反派使命完成之后,懸崖勒馬洗心革面痛改前非什么的,也算合情合理吧。
好,就這么干了。
“唐余,我信你一次。其實當年薛昴拒婚,讓我很沒面子。素琴中毒的事,少不得要賴在薛家頭上,別用那種眼神看我,怎么了,我就是要借機報復一下薛家,你有沒有成本低見效快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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