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公主殿下吃飽喝足,帶著一臉期待的阿朦和依然饑腸轆轆的唐余上了自己那輛豪華寬大的馬車。雖然她武功不錯,自己走路或者騎馬比坐車更快,但是大冷天出門什么的又不是特別趕時間,她還是怎么舒服怎么來。
馬車上鋪了厚厚的毛毯,中間設(shè)了茶爐,旁邊還四散著倚靠的軟墊,是躺是坐都很隨心。馬車下部是有夾層的,夾層內(nèi)冬天放火盆,夏天放冰塊,讓車廂里面的溫度總是保持怡人。車廂本身是堅硬的木材打造,關(guān)上門窗,基本不受外界干擾。兩匹駿馬步伐統(tǒng)一走的不慢,卻在車夫的控制之下極為平穩(wěn),出行體驗堪比高檔家用小轎車。
躺在車?yán)镒笥覠o事,安如昔讓阿朦煮了山楂果茶,一邊喝茶一邊與唐余閑聊。
“你聽說過虛云子和靈霄君么”
“學(xué)琴之人,少有不知這二位的。”唐余淡淡答了一句,語氣里沒有多少期待仿佛只是隨意應(yīng)付著,“殿下莫不是有門路能請來這等大師獻(xiàn)藝鎮(zhèn)場”
“那二位大師可不好請,便是虛云子的徒弟素琴小姐都不給我面子。”安如昔唏噓道,“所以帶上你們二位給我助陣,說不得能打動素琴。”
阿朦好奇道“殿下,您說的素琴小姐是琴彈的特別好聽么”
“沒聽過不知道,話說回來,阿朦前天晚上是否聽見了好聽的琴曲”
阿朦茫然搖頭“別人都說阿朦晚上睡覺最乖了,雷打不動。所以晚上發(fā)生什么,阿朦都不知道的。”
“那你改日可要聽聽唐余彈琴,我覺得比大師也差不多了。”安如昔拿別人炫耀了一下,話鋒一轉(zhuǎn)道,“唐余,要不給你買一把好琴是不是好琴的弦更結(jié)實一些”
好琴是用這個標(biāo)準(zhǔn)來衡量的么,唐余為長公主的無知感到悲哀,不過為了她手邊那盤還沒怎么動過的點心,他當(dāng)然要盡量迎合她的話題“殿下的眼光果然與眾不同,不知何時能賞賜新琴給在下,或者讓人去將那把琴修理好。”
“還是買新的吧。”安如昔假裝不經(jīng)意地提了一句,“據(jù)管笠說那把舊琴不太妥當(dāng),本來也不是太好的材料和工藝,配不上你的琴藝。”
那琴的確不是正經(jīng)樂器,或許琴身內(nèi)藏暗格的事情長公主只是心照不宣。那么他那晚偷偷藏了一截琴弦的事,她也不打算追問么也可能是她怕問了他也不會說實話。
其實,信任是相互的。唐余開始檢討自己,毒藥都喝了,他起碼應(yīng)該相信長公主對他是有所圖謀的。
安如昔喝著果茶,忽然發(fā)現(xiàn)唐余對自己的信任度又漲了1分,這究竟是為啥難不成最初的假設(shè)是成立的,與男主在狹小空間近距離相處,耗夠一定時長,信任度就會上漲么如果真是這種原理,那她要考慮將唐余搬到自己臥室去住了。
反正大反派霸占男主什么的,也是符合劇情設(shè)定的吧
“你的琴藝師傅是哪位”安如昔隨口問了一句。
唐余淡然答道“算是靈霄君吧,不過沒有正式拜師。”
安如昔差點將嘴里的茶水噴出去,驚訝道“北虛云,南靈霄,你有那么知名的師傅,當(dāng)初還敢騙我說不精通琴藝。”
唐余不以為然道“殿下,都說了沒有正式拜師,靈霄君不肯收我為徒”
阿朦好奇地直言道“那還是你太笨吧,靈霄君怕有你這樣的徒弟丟臉。”
唐余心想,當(dāng)年跟隨靈霄君學(xué)琴,原本還是想過正式拜師的,只是靈霄君覺得他天分太高,他教不了,不愿空占著師傅的名號。再者唐余是皇子身份,豈能隨便就拜師。靈霄君一貫醉心音律,從未打算與皇家產(chǎn)生更多的糾葛。拜師的事情便不了了之了。
唐余從未想過說出這些真相隱情,只順著阿朦的意思點點頭“阿朦說的對,在下向來懶散,當(dāng)年習(xí)琴不過是消遣。靈霄君自然是不肯收徒的。”
安如昔輕輕嘆息,明知道唐余是逗小孩玩,卻不忍心戳破。看著阿朦得意的小表情,有的時候她真的很羨慕,阿朦心智單純,不會想太多,也就少了煩惱。
“唐余,你可知我為何一定要請素琴小姐”
唐余盯著長公主的眼睛,以非常規(guī)的心思揣摩著答道“在下以為沒有對比就顯不出厲害,長公主殿下難道是為了捧紅在下,要重金收買素琴小姐來赴宴當(dāng)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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