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先生也會看走眼難道長公主也是平日里裝樣子掩人耳目,實際上胸懷大志圖謀天下之輩只有她不簡單,與他是同類,才會第一時間看穿他的把戲吧。
安如昔如果知道唐余這么高看她,她一定美的冒泡。實際上她僅僅是為了完成系統(tǒng)支線任務(wù),獲得大量積分,兌換一些必要的生存信息兩眼一抹黑,到處被人敷衍、被人騙,身為新手大反派真的沒有安全感。
“把那首曲子給我彈一遍。”安如昔絞盡腦汁想了個辦法測試唐余是否說謊。雖然她并沒有曲樂的系統(tǒng)知識,可是網(wǎng)上視頻那么多,大師經(jīng)典演繹現(xiàn)場版她還是見過的。
“沒琴。”唐余的聲音沙啞的厲害,望著食盒上已然消散的熱氣,有些心疼。
安如昔問侍女道“我那里有古琴么,取一把來。”
侍女小聲答道“回稟殿下,您一向不喜歡把玩這些,府里少有收藏。”
安如昔靈機一動道“沒人送禮給我么你去庫房找找。”
侍女也算是服侍長公主的老人了,見識廣博,提醒道“長公主殿下,旁人都知道您不喜歡樂器,少有單獨送禮送這個的。只是好像此前薛府送來一個俊秀樂師,琴彈的不錯。”
“哦,那正好,將那樂師和琴一并帶來。”安如昔對影衛(wèi)使了個眼色。
一貫執(zhí)行力超強的影衛(wèi)此刻卻停滯了身形。
“怎么了人沒在府里么”
影衛(wèi)硬著頭皮畢恭畢敬提醒道“差不多半年前某個夜晚,您召幸那個樂師,此后屬下再沒見過那人。”
安如昔不知道原身還挖了哪些大坑,不過只能默默為那樂師點蠟了。怪不得沒什么印象,她尷尬地嗑了兩聲,故作淡定道“人就算了,琴還在吧”
影衛(wèi)仿佛已經(jīng)習慣了長公主的做派,雖然不能肯定琴還在不在,總之是快速執(zhí)行命令,飛身而去。其實那樂師的住所并不遠,與唐余這院子隔了一個院子。影衛(wèi)身手敏捷很快折返,手里捧著一把滿是灰塵的古琴。
“唐余,這琴你看能用否”安如昔貌似和顏悅色問了一句。
唐余心說只要將他的手腕放下來,彈琴就彈琴。想將琴彈好聽了不容易,彈的讓人不想再聽第二遍,對他而言簡直輕而易舉。
安如昔也防著這點,特意提示道“好好彈不要錯失機會。如果我聽著滿意,你才有飯吃。”
“在下只練過那一首曲子,而且這幾年也沒再練習難免生疏。”唐余跪在地上,揉了揉已經(jīng)滲血的手腕,手指上凍瘡發(fā)作又痛又癢,寒冷天氣身體僵硬,實在沒有余力和心情,演奏曲樂。他下意識搓搓手,對著掌心呵氣。
安如昔心內(nèi)一軟,才想起唐余被她封了內(nèi)力,雖然白天不算太冷,可是赤著上身沒有內(nèi)力護體,的確難熬。她對侍女吩咐道“你去找一找昨天我賞他的衣服,幫他穿上。”
“能否讓在下先吃點東西,或者喝口水”唐余在侍女的服侍之下穿好了華美衣服,得寸進尺挑戰(zhàn)長公主的底線。
安如昔冷哼了一下,目光如刀狠狠剜了一眼唐余,壓根沒想答應(yīng)。
唐余便不再廢話。
他毫不吝惜用華美衣袖將那古琴上的灰塵拂去,調(diào)試琴弦。這琴的材質(zhì)并不算名貴,雕刻花紋雖然古樸卻未見名家印記,想來只是一把不入流的琴。偶然摸到琴底的花紋,有異樣凸起。唐余小心掩飾著自己的驚訝,將琴底裹在寬大的袍袖之中,順著紋路輕輕旋動凸起,果然這里藏著一條窄窄的暗格。
這琴,并不是普通的樂器。
如果暗格之中藏了暗器或者毒藥,就會成為一把殺人利器。可是如今暗格之內(nèi)什么都沒有,空空如也。
怪不得那位琴師會消失。說不定這琴的秘密長公主早就知道,故意丟給他試試他的眼力,考驗一下他的態(tài)度立場。他該如何做才能取信長公主呢還是省省心,繼續(xù)裝傻,先好好彈琴,混一口飯吃
關(guān)鍵是,好好彈琴了,真的能獲得吃食么那位涼薄的長公主殿下說不定還有后招等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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