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牛一路跟著姬文來到石灘上,他一路都在觀察著姬文,與自己那心驚膽戰(zhàn)的東防西顧的心情完全不一樣,姬文閑情逸致的像是走在自己家里的后花園一樣。而且更令他驚嘆的是,周圍的猛獸仿若是嗅到了姬文的氣息都恨不得多長兩條腿,不要命的狂奔逃離。
這還是那個我認識的姬文嗎?再看到他熟練的處理完一整頭麋鹿,大牛在心時不禁想到:這幾年來他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又為什么會來到這里的呢?
“大牛,你怎么會在這里的?”姬文打斷了還在胡思亂想的大牛問到。
“唉……”被姬文這么問起,大牛身體往后一仰,不由的就有些傷感和憤忿,“其實在你失蹤后,村里面也發(fā)生了很多事呢?”
姬文一聽眉頭就緊皺了起來,“村里怎么樣了?”
“說好也還好,說不好也不好!”想到村里的種種,大牛不由的沉默了一會后才說,“在姬文你失蹤之后,二爺就已經(jīng)猜測你的失蹤是與那張家有關(guān)的了,但苦于沒有證據(jù),村里大家雖然憤怒卻也沒有法子替你討個公道。”
“你們猜的沒錯,我的確是被張季知丟進來的,不過我命大死不了罷了。”姬文說的很是平淡,似乎一點也沒有介意張季知對他的迫害,“那村里之后呢?又怎么樣了?”
“因為你的事都沒有線索,久而久之村民也漸漸淡忘了。”大牛小心的觀察了一會姬文的神色,見他沒有在意,也安心了才敢繼續(xù)說,“只不過二爺就不是那樣想的了。他覺得自己愧對你們一家。不單單是對蘇老師還是對你都一樣。他覺得就算死了也無法面對你們,終于二爺他向張季知發(fā)起了生死挑戰(zhàn)。”
“生死戰(zhàn)?”姬文眉頭一挑,似是預(yù)想到了不好的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結(jié)果如何呢?”
“慘敗……”大牛回想起那一幕,心底都不由的酸痛起來,“張季知雖然沒殺二爺,可是卻廢了他的一條腿,他這么做就是要讓村里的人時刻記住,反抗他們張家的后果。”
“張季知害了二爺爺一條腿。”姬文喜怒不形于色。可是大牛分明能夠感覺得么周圍的溫度忽地變得陰寒了。他知道姬文這是怒了。
大牛繼續(xù)說到:“自從二爺這事后,張家也變得更加的猖狂,變本加厲的剝削村民,現(xiàn)在凡是出海打漁都要經(jīng)過他們的批準,而且捕的魚大部份都要上交到張家。村民雖然嘗試著對抗過,可最后還是不敵于張家,多人被他們打成重傷后,村里的日子更是雪上加霜的。也因為我阿爹傷重不能下床,所以我才會硬著頭皮獨自一人出海,可沒想到不幸被巨浪打翻了船,才會順著水流漂到這里,接著遇到了你了。”
大牛一想到之前姬文的表現(xiàn),希望也涌上了心頭,希冀的看著姬文說,“姬文以你現(xiàn)在的功夫一定能打敗那人的,不由你跟我一同回去吧?”
不過姬文并沒有馬上答應(yīng)大牛,反而向他詢問起來:“大牛,我爹他有回來嗎?”
大牛搖了搖頭,雖然他并不知道姬長道長什么樣子,可是這幾年根本就沒有外人來過,再說村里也就那么大,姬長道如果真的回來了,也肯定是人盡皆知的。
“是嗎!”姬文似是早有預(yù)感,答應(yīng)的無喜無悲。
“姬文,你跟我一起回去吧!是你的……”大牛見姬文沒有理會自己,反而是扭過頭冷冷看著森林里面,似是那里有什么東西要出來。大牛立即閉上了口,膽憂的看向森林。
“這……這是……這是鱷?”大牛張開的嘴再也閉不起來了,他的上下牙關(guān)都不停的打顫?一座如小山般大的鱷,眼睛有水缸那般大,牙齒猙獰,整個身體烏黑發(fā)亮,正低沉的吼叫著停在不遠處。
只不過更讓他驚恐到不可思議的還在后面,他竟然看到姬文緩緩站起了身,冷聲披頭就對那頭兇神惡煞的巨鱷斥聲宣告到,“以后這一片石灘是我的地域,你們都不能靠近。”
巨鱷不滿的大吼著拒絕,又是在嘲弄姬文不自量力。
“嗯……不想離開那就留下吧!”姬文冷漠的緩緩走去,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巨鱷的心口,讓它膽顫。
“姬文不要……”這巨鱷太可怕了,他相信就算是村里所有人在一起都不夠他一口吃的。大牛想要阻止姬文,正要抻手拉住他時,卻發(fā)現(xiàn)姬文已經(jīng)消失了。
砰……大牛他看到了什么?他竟然看到姬文一拳就將那山一般的鱷打飛了,“這……”
“死吧!”姬文大吼一聲,起身躍起,要給這巨鱷致命一擊。而也就這個時候,森林里再次沖出一個旋轉(zhuǎn)的球體,撞向姬文。
“哼……”姬文早有預(yù)料,扭身反踢,正中球體。
巨響之后,姬文和那個球體都向彼此身后退了幾遠。而這球體正是之前圍攻猿群的五兇之一的鱷。
“哼,怎么你也想要跟我較量嗎?”姬文早就覺察到兇鱷的到來,所以也一直都在等它,想看看它到底有什么陰謀。
兇鱷低沉的叫起來,想將姬文這個不速之客驅(qū)趕走。
“我說了以后這一片是我的領(lǐng)地,如果不滿意就都來戰(zhàn)吧。”姬文絲毫不理會兇鱷的咆哮,自顧自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