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魔教教主,韓戎事情自然多,有時候還會經(jīng)常外出。
最近正道有些人相當(dāng)活躍,韓戎派出去的探子,潛伏在正派里面的探子傳回來消息,那群人已經(jīng)擬定了一個時間打算進攻魔教。
打出來的口號是消滅邪魔外道,匡扶正義。
正義
這兩個詞說出來都讓韓戎覺得可笑。
那些所謂的武林正派,還真不是說韓戎自吹,許多人要真論一起,干的那些事,還沒有韓戎的正。
韓戎雖然掌管魔教,但卻從不濫殺無辜,所做的事都有他的緣由,而且在他看來,他不覺得自己的魔。
不過是因為他練的魔功,正道就將他看成魔頭。
說起來他擔(dān)了這么久的魔頭名字,那些殺人滿門的事,他可一件沒做過。
反而是正道們,自己私底下干出來,把這些所謂的罪責(zé)往他頭上推。
打的注意倒是好,知道就算他站出去說事情不是他干的,估計也不會有人相信。
正好,這次的機會倒是好,既然他們想滅了他整個魔教,那么非常好,就要看看到底誰把誰一網(wǎng)打盡。
韓戎和一群屬下在議事廳議事,將自己打算迎接正道們的決定告訴屬下。
這時右護法楊數(shù)站了出來,安插在正派里的人員都是他在聯(lián)絡(luò),最近新得到一個重要信息。
“叫住,凌劍山莊的莊主半年前新得一本劍譜,據(jù)說那本劍譜舉世難得,有教眾曾親眼看到山莊莊主一拳震碎鐵石,教主是否我們需要先提前下手,將威脅強的人給先一步清除。”
韓戎低眸看向楊數(shù),他點頭,聲音里帶著抹狠意“行,那就讓他提前養(yǎng)老。”
楊數(shù)得令往后退了點,退到先前所站的位置上。
韓戎給下屬們下達他的計劃,在下達命令的時,他注意觀察每個人的神色,其中有那么幾個人表情有細微變化,如果不是韓戎特意去觀察,可能根本察覺到。
安排人把正道聯(lián)盟的成員給全部調(diào)查清楚,包括都有誰,每個人的絕技這些,韓戎都要一個詳細。
至于魔教要怎么應(yīng)對,韓戎則另外安排人去外那些外出的教眾都給叫回來。
大家一起來為這次的正道攻擊做盛大的迎接。
安排好后,下屬們轉(zhuǎn)身離開。
右護法和左護法留了下來,左護法是在今天早上才得知到的情況。
那名正道派來的人居然被右護法給送到了韓戎的床上。
這讓左護法甚至開始懷疑右護法是不是有正道暗里有勾結(jié)。
這個事左護法放在心里,沒有同任何人說。
不過關(guān)于殷爻的存在,左護法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那是正道使的美人計。
居然戴著人,皮面具潛入進魔教,被發(fā)現(xiàn)后靠身體爬到教主床上,肚子里什么心思,是個人都能看出來不對勁。
這樣的人,就等同于一個明晃晃的奸細,左護法覺得可能教主也被奸細的美色給迷惑住了。
他作為左護法,有責(zé)任為魔教的長遠發(fā)展去做解決危險的事。
左護法看向坐在對面的教主,他往前走,用沉凝的語氣詢問韓戎打算怎么安排那名正道的奸細。
“教主難道真準(zhǔn)備把人放在身邊,就不擔(dān)心他哪天夜里偷襲您”
韓戎知道會有人提這個,也基本能夠猜到會是左護法提出來。
韓戎沒點頭也沒搖頭,而是告訴左護法“我已經(jīng)讓他呑了一個子蠱,如果他想暗殺我,先死的人是他。”
“正道的人比起我們魔教來更加奸詐狡猾,也許他根本沒吞下肚。”
左護法和一些正道有過接觸,好一些都道貌岸然。
打著正義的旗幟,干的卻是傷天害理的事。
也就那群人會那么臉皮厚,轉(zhuǎn)頭還一臉正義來指責(zé)他們魔教。
好歹他們這些人敢作敢當(dāng),比那群畏首畏尾的小人好動了。
“教主,你喜歡那人的身體也可以,我這里有顆噬魂丹,反正你也就睡睡他的身體,男人的身體有什么樂趣,用不了幾天就能厭煩,讓他吃了這顆噬魂丹,這樣一來我才相信他生不出任何異心。”
真吃了噬魂丹,不只是生不出異心,整個人就沒有心,成了不會思考沒有意識的行尸走肉了。
左護法態(tài)度異常堅決,似乎韓戎這個時候若是不答應(yīng),他就直接去找到殷爻,逼迫對方把噬魂丹給呑下去。
同時左護法還瞪了右護法一眼,他可是知道人是右護法讓人洗干凈送到教主那里的。
右護了愣,從左護法眼底看出了他對自己的懷疑,右護法無奈地嘆了口氣。
這個左護法就是這么杯弓蛇影,殷爻都吃了子蠱,看他那樣子也不像是會尋死的,再說一個床上的人,還能翻波浪翻到哪里去。
左護法總是喜歡把注意力放在這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事,反而讓右護法覺得他這個左護法不太盡責(zé)。
兩人對對方都有些意見。
韓戎抬手比了個手勢,一名仆從走了過去,從左護法手里把噬魂丹拿了過來。
噬魂丹隨后被仆從遞到韓戎手里,韓戎拿起丹藥。
他想象著殷爻真的把這顆藥吞下去之后的情景。
想來那雙含情的明眸會暗淡下去,變成無光的魚目。
殷爻身體他喜歡,那雙眼睛,韓戎覺得他同樣喜歡,比起魚目他當(dāng)然更喜歡明亮迷人的眼眸了。
左護法的顧慮韓戎知道,他清楚左護法是真心為魔教還有為他著想。
一把抓緊噬魂丹,韓戎看向兩名部下。
“殷爻的事就到這里為止,現(xiàn)在更重要的是對付正道。”
“那本劍譜的事,如果能拿到,拿到后就燒了。”韓戎眼瞳驟然一凌,隨后他說道。
右護法略微驚訝“教主您不要那本劍譜”
“我要它做什么,沒用的東西就毀了。”
“不過劍譜估計那人早就背下來了,燒了也沒什么用吧。”右護法覺得多此一舉。
“他的性格你不清楚自己兄弟學(xué)了和他一樣的功法,都能設(shè)計把兄弟給殺了”韓戎勾著唇角冷笑。
右護法想起來這個事,他心口微微一顫,沒想到韓戎還記得這個事,他都差點沒想起來。
右護法低下頭,再一次明白自己和韓戎之間的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