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周鏡吞了口口水,組織了一會話,“那只鋼鐵獸會不會從那個山洞跑出來,要是它跑出來了,后續(xù)怎么找到它”
周鏡意識到這個嚴重的問題。
“山洞外安裝有多個小型監(jiān)控裝置,它要真出來就好了。”在山洞里,到處都是洞窟和甬,道,那里分明是鋼鐵獸的主場,反而到了外面,在開闊的地帶,到時候軍方部隊過去,抓捕鋼鐵獸的行動會比在山洞里順暢更多。
周鏡腦袋卡了會殼,經(jīng)過程濘的提醒,轉(zhuǎn)瞬他就反應過來。
“抓到那只鋼鐵獸后,程濘你說會不會送到軍校來,要是能給我們做訓練用就好了。”前一刻周鏡還對鋼鐵獸有些恐懼心理,現(xiàn)在大概清楚軍方會派人前去追捕,害怕的情緒突然就好轉(zhuǎn)了不少。
程濘輕笑出聲“我勸你還是打消這個念頭。”他有預感,主任讓他們?nèi)フ{(diào)查鋼鐵獸不光是為了抓這種猛獸,用它們的身體做各種武器,主任和謝鍺隱瞞他們的那些信息,才是最重要的。
不過任務完成,這后面就是帝國正規(guī)軍的事情了,他們這樣的預備役,能做的大概也就這些。
在宿舍躺著休息了一個多小時,殷爻卻覺得自己睡了很久,睜開眼醒來,時間沒多久。
睡了一覺,站起身,殷爻往外面陽臺走,他擰動脖子打算洗把臉。
突然殷爻歪向左邊的脖子不動了,他眼眸微微一瞇,側(cè)耳細聽,竟然能聽到隔壁宿舍的水流聲。
不是洗澡的水流聲,而是更輕的估計是洗手的聲音。
這里宿舍房間的設(shè)計,都相對保護學生的,至少在這之前,殷爻不記得在他的宿舍里能聽到隔壁放水。
還不只這個驚訝,當殷爻目光落到樓下,隔了有近百米的距離,在過道上行走的那些人,他們臉上的表情都能看得一清二楚,仿佛是戴了望遠鏡在看一樣。
聽覺,視覺,像是冥冥中有種聲音在指引,殷爻抬起手,手掌攤開,手指間能感覺到一點風的流動。
看著自己舉到半空中的手臂,殷爻不知道自己該對這種身體上的變化是喜還是憂。
總歸來說,憂還是超過喜的。
他這種異變,被發(fā)現(xiàn)后不送上實驗臺都不可能。
要是每個人都變得像他這樣,那帝就真的所向披靡了。
從陽臺離開,回到房間里,剛睡覺的時候脫了軍服外套。
從衣架上取下墨藍色的外套,穿在身上,整理好著裝,殷爻離開宿舍,前去教學大樓。
從教室后面進去,大部分學生都坐在前面,后面依稀有幾個,殷爻去的時候,只有那么一兩個斜了殷爻一眼,但視線轉(zhuǎn)瞬移開。
只是當殷爻選了個靠左的位置坐下去后,沒有過多久,落到他身上的目光漸漸多了起來。
這節(jié)課是公開的理論課,教室里有來自不同班級的學生,很多都是陌生面孔。
有些人在竊竊私語,按以往的情況,殷爻是聽不見他們的聲音,他身體產(chǎn)生變化,聽覺異常敏銳。
包括坐在第一排的人,他們小聲的說話聲,殷爻如果仔細去聽,似乎都能隱約聽到一些。
那些離得他比較近的,他就聽得更清楚了。
這些人對他的身份顯然好奇,在說著他的班級和名字,還有人向同學討論他多大年齡,有沒有男女朋友。
落在他臉上身上打量的眼神,殷爻并不陌生,倒不是說他以前經(jīng)歷過類似的情況,而是他曾經(jīng)有幾次和程濘走一塊時,注意到程濘周圍的人,就是這樣看程濘和偷偷討論的。
就他這張臉,頂多算還行,和程濘不是一個等級的。
所以殷爻更愿意相信是他臉上有什么東西。
剛好右手邊隔得不遠有個人。
對方正好也在看殷爻,殷爻于是直接問他“我臉上有什么東西嗎”
被問道的男生先是一驚,隨后男生那張普通的臉一瞬就紅了。
“沒、沒有,很好看。”本來回答前面兩個字就行,男生盯著殷爻的臉,目光愈加癡迷,他完全是下意識的,把心里的話給說了出來。
這話直接讓殷爻瞇了瞇眼。
他當時想直接來一句“你眼神是不是不太好”,余光往周圍一瞥,意外中有些人的神色里流露出羨慕。
羨慕什么
羨慕男生能夠和他說話
不得不說,殷爻的這個猜測是對的。
明明是一名連名字都不會出現(xiàn)的炮灰,現(xiàn)在反而成了焦點。
殷爻思考難道在穿越辦那會他聽力和視力都出問題了,別的人都不肯接的角色不是炮灰,而是別的
例如萬人迷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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