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清一愣,趕緊跪下謝恩。
“行了,行了,下去歇著。”四阿哥半趴在書桌上,虛弱地揮揮手。
曹清懵里懵懂地退出了房門,蘇偉一臉仰慕地目送他走遠,真沒看出來這人還挺內(nèi)秀哈。
四阿哥深深地喘了一口氣,蘇偉笑著湊上去道“主子,這怎么回事啊”
四阿哥癟癟嘴,“我今天讀元曲時,曹清說他會唱竇娥冤,我就讓他唱了,結(jié)果”四阿哥揉揉耳朵。
蘇偉低著頭倒了杯茶遞過去,他絕不能,絕不能被四阿哥發(fā)現(xiàn)他在笑。
承乾宮
皇貴妃梳著散下來的長發(fā),浣月端著水盆站在一旁伺候,“亞嬪的小阿哥怎么樣了,本宮看太醫(yī)送來的脈案,似乎是好得差不多了。”
浣月低聲道,“奴婢從下人房打聽出,小阿哥的病雖然好了,但身子卻傷到了。日日吃的都很少,身子已是虛不受補了。”
皇貴妃微微嘆了口氣,“你吩咐內(nèi)務(wù)府,亞嬪和小阿哥的份例都多加一成,再派兩個有經(jīng)驗的嬤嬤過去幫忙,能拖一天算一天。”
浣月躬身,“是,”隨又站起身道,“娘娘,奴婢還聽說,最近庶妃衛(wèi)氏跟亞嬪走得很近,惠妃娘娘也經(jīng)常送東西過去。”
“哼,”皇貴妃把木梳啪地一聲拍在梳妝臺上,“納喇氏在想什么以為本宮不知道,太皇太后還在呢,她就敢公然地拉幫結(jié)伙。當初,就不該給她留下大阿哥”
“娘娘”浣月上前兩步,揮退了屋里的宮女。
皇貴妃回頭看著鏡中朦朧的人影,對浣月道“你著人多看著點兒延禧宮,別讓她鬧得太過了。如今看在她和明珠的關(guān)系上,本宮就先容著她。那成嬪和衛(wèi)氏也不是省油的燈,讓她們都離阿哥們遠點,別帶壞了皇子。”
浣月俯身,“是,娘娘放心。”
正三所
蘇偉皺著眉,站在四阿哥書房窗外,看著披著個被單唱昆曲的劉裕運氣。最近是怎么了,宮里流行唱戲嗎
那邊四阿哥已經(jīng)頻頻向蘇偉使眼色了,蘇偉深吸一口氣,大踏步的邁進屋里。
劉裕領(lǐng)了賞賜,歡天喜地地告退了,看著他那傻樣,蘇偉恨不得從后再踹他一腳。
四阿哥端坐在書桌后,“我還是覺得魏圖的戲法好看點兒。”
“戲法”蘇偉給四阿哥倒了杯茶
“恩”四阿哥接過茶碗一飲而盡,“昨天魏圖變給我看的,雖然我看到他把石子兒塞頭發(fā)里了,但還是比劉裕他們兩個強多了。”
蘇偉囧。
四阿哥想起什么似的,看向蘇偉,“他們?nèi)齻€都表現(xiàn)過了,你不表現(xiàn)表現(xiàn)嗎”
蘇偉一愣,片刻后,房間里傳出歌聲,“小嘛小兒郎,背著那書包上學(xué)堂,不怕太陽曬,也不怕那風(fēng)雨狂,只怕先生罵我懶哪,沒有學(xué)問啰無顏見爹娘,朗里格朗里呀朗格里格朗”
正殿西耳房
吳全坐在窗前,曹清、魏圖坐在桌子旁。
魏圖嘆了口氣,“還是棋差一招啊,咱們倆費盡心思,只得了十兩銀子,再看那蘇培盛,唉”
曹清撓撓頭,“咱們伺候的時間短嘛,也不知道四阿哥到底喜歡什么。”
魏圖又嘆了口氣。
吳全沒好氣地看過來,“兩個目光短淺的東西,就知道盯著那點兒賞賜。咱家讓你們?nèi)ニ陌⒏缑媲氨憩F(xiàn),不是讓你們出風(fēng)頭的,是為了讓你們跟四阿哥培養(yǎng)情分。哪怕是笨點、呆點、蠢點都沒關(guān)系,得了四阿哥的意才是最重要的。”
“是,”曹清站起身,“徒弟知道了。”
魏圖在一旁,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多謝吳爺爺提點。”
東耳房里,
蘇偉坐在桌子旁發(fā)愣,王家兄弟正忙碌地把賞賜搬進來。
眼看著桌子上已經(jīng)沒了空地兒,王朝傾笑呵呵地道“還是咱們蘇公公最有能耐,那幾個連蹦帶跳地鬧了幾天,一人只得了十兩銀子。看咱們蘇公公,隨便唱了兩句,得了這么些好東西。”
“好東西”蘇偉拿起最上面的一本,春秋公羊傳
“當然是好東西了,這里雖然沒什么絕世孤本,但好歹都是主子看過的啊。”王以誠道。
蘇偉哭,他只是隨便唱的,不是真的想學(xué)習(x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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