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金子福更為的驚恐,甚至有種發(fā)瘋般的感覺即便是曹子謙,此時也是滿臉的驚訝。
事實上,這年輕人還有他身邊的女人到底是怎么進(jìn)來的還有那文件明明自己也看過,可是卻神奇地變成了一張張的白紙。
“你你們騙我”金子福似乎想通了什么一樣,咆哮道“從一開始你們就騙我你們不守信用”
洛邱淡然道“我想,從一開始不守信用的人,應(yīng)該是金先生吧從你走進(jìn)俱樂部,說明來意的時候,就已經(jīng)開始編織一個謊言,不是嗎”
看著沉默不語的金子福,洛邱緩緩地道“不管說得多么的煽情,語氣多么的肯定,可是眼睛騙不了人。當(dāng)時你對我說曹子謙謀奪了你的工廠,你要為工人討回公道的時候,我確實有些相信的可惜我沒有從你的眼中感受到半點(diǎn)的誠意。另外,人在說謊的時候,不期然地會出現(xiàn)很多的自己也察覺不了的小動作。”
“就因為這樣你就開始懷疑我”金子福不可思議道。
洛邱淡然道“最初只是懷疑罷了。直到我親自來了這里一趟。你知道的,我們需要好好地評定一下這家工廠的價值嗯,這些也已經(jīng)不重要了。”
洛邱轉(zhuǎn)而看著曹子謙道“重要的是,我看見了你們工廠的這位總經(jīng)理。”
說著,洛邱再次走到了曹子謙的辦公桌上,“首先,我看到的是這個相框。金先生說過,你的女兒幾年前發(fā)生了意外慘死。這都幾年了,這里卻還好好地擺著這張照片。”
洛邱轉(zhuǎn)過了桌面上的相框。
照片內(nèi),一名女子抱著一個剛出生的孩子,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洛邱道“當(dāng)然,這最多代表曹先生是一個比較癡情的男人。但卻讓我產(chǎn)生了好感。所以我更加感興趣金先生口中所謂的畜生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個人。”
金子福不發(fā)一言。
洛邱自顧自地說道“他的桌面上,堆滿了文件,下午我來見他的時候,也在好好地工作者。另外,看到那張沙發(fā)了沒有放了疊好的被子還有枕頭,說明曹先生會經(jīng)常在辦公室休息甚至是過夜。嗯,秘書是男的不要想歪。”
洛邱看了眼似乎沒有人對他的這個冷笑話感到興趣,就當(dāng)作什么事情也沒有發(fā)生過般“我想,除了會一直在這里工作到深夜以至于忘記時間,最后索性在這里過夜好了就應(yīng)該沒有更多說得過去的理由。”
洛邱目無表情地再次看著金子福“我想不通,一個深愛著過世妻子,為了工廠可以加班到了深夜,甚至明明是總經(jīng)理,但辦公室卻簡樸得什么擺設(shè)都沒有,坐著的皮椅子甚至已經(jīng)開裂的人為什么在金先生的口中,就會變成了一個謀奪你家財?shù)谋氨尚∪恕?
金子福大概是已經(jīng)驚恐過度,又或者是敗露了之后兇性盡露,“沒錯我是騙了你但又怎樣我怎么可能隨便相信你說的話再說,你根本就沒有那些文件的吧”
洛邱搖搖頭,耐性極好,“不,金先生需要的文件確實在我的手上。”
他伸出手來,之間一陣清光閃過,好好的一個文件袋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他的手掌之中,“我確實打算好好地和金先生完成這次的交易只是金先生似乎并不信任我而已。”
金子福一愣,看著一張張文件從那文件袋之中憑空飛出,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然后有詭異地再次飛回到了文件袋之中,頓時就嚇得再次哆嗦起來。
他他居然朝著這個恐怖的家伙開槍了
直到這時候,他才想起了祖父臨終之前交托他那種黑卡時候所說過的話永遠(yuǎn)不要打算欺騙俱樂部,不然將會承受著無法負(fù)擔(dān)得起的代價
明明已經(jīng)中槍身死,現(xiàn)在卻活生生地出現(xiàn)在自己的面前。
金子福雙腿突然就一軟,跪在了地上驚恐地道“我知道錯了老板我知道錯了,我不應(yīng)該騙你我會好好地完成這次交易十八年零六個月你拿去拿去”
“不。”洛邱淡然道“這家工廠雖然破落甚至即將破產(chǎn),但清算下來也是一筆不菲的財產(chǎn)。但是你天性好賭,志大才疏,就算再給你十八年你也不可能賺到這些。所以你想要這家工廠的話,需要的一共是三十六年又十個月的時間。因為你是黑卡的持有者,打個折三十三年,一個月,又十五天。這些,就是金先生你需要交付的交易金。”
“三十三年,三十三年”金子福喃喃自語。
沒有了三十三年,他還有多久能夠活下來
這樣就算取回了工廠,也沒有命可以享受什么這些,顯然他希望得到的
“不我不交易了我不要我不要”
狀若瘋狂般,金子福連忙朝著門口的位置瘋狂地沖出
然而就在此時,他的面前,一道黑色的火焰憑空生成,嚇得他猛地停止了身體。只見空中燃燒的黑色火焰之中,那張被他仍在了俱樂部的黑色卡牌,此時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重新出現(xiàn)。
“特拉福買家俱樂部規(guī)矩之其八已經(jīng)祭出黑卡的交易不可取消。”
伴隨著洛邱的聲音,那道黑色火焰一瞬間撞入了金子福的身體之中。
只聽他慘叫了一聲,直接便倒在了地上。
至于那種黑卡,則是緩緩地飛到了洛邱的手中,而原本黑卡一面上所刻著的那道金色的印記,也漸漸消失不見。
洛邱把手頭上的文件袋仍在了金子福的身邊,淡然道“交易完成。”
辦公室內(nèi),突然之間變得針落可聞般的死寂。
曹子謙此時臉色蒼白,呼吸急速因為,洛邱此刻正朝著他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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