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怎么嘶突然回來了”
徐樂躺在家中沙發(fā)上,齜牙咧嘴地看著給他上藥的徐銘。
徐銘將藥膏涂在徐樂的手臂上,手掌亮起微微青芒,在青芒的作用下,藥膏神奇地迅速消融吸收。
絲絲涼意入體,徐樂明顯感覺到自己傷處正在愈合,暗道神奇。
徐銘笑道“我最近修煉上遇到一點瓶頸,需要大量的戰(zhàn)斗來尋求突破。”
“正好接了個修盟的任務,就在隔壁縣,所以回來看看。”
乖乖我記得你剛剛到二階后期不久吧,這么快就要突破三階
徐樂暗自咂舌,自己這大哥還真是天賦出眾。
普通的江右修院的學生,畢業(yè)后大致在二階實力的水平,就像自己的班主任葉曉,離二階還差一步。
而徐銘可還是大三學生。
不過他已不是那個叛逆懵懂的小徐樂,沒有什么嫉妒心思,而是替徐銘感到高興。
“哥,你剛剛為什么輕易地放走那個醉漢”
徐銘將藥物收好,擦了擦手,開口道“那個人以前是巡防營的,到守備署鬧過幾次,沒想到這次居然跑到家里來了。”
巡防營的那不就是老徐的下屬
看出了徐樂的疑惑,徐銘繼續(xù)解釋道“幾年前,他在一次執(zhí)行任務中,因為喝酒誤事,被兇獸咬斷了腿,之后被清理出了巡防營。”
“當時他傷的挺重,傾盡家財才保住性命,后來咱爸還資助了他不少。”
徐樂更加不解,“那他還來找咱家麻煩”
徐銘搖搖頭,苦笑道“他想申請傷殘補助,但是像他這種情況,屬于玩忽職守,沒送去坐牢就算不錯了。”
徐樂點點頭,像巡防營這種機構(gòu),肩負一縣百姓安危,責任重大,如果紀律渙散,后果不堪設想。
聽到大哥徐銘的解釋,徐樂大概想通了其中關竅。
醉漢因為觸犯紀律被逐出巡防營,自己又落得個殘疾,不甘之下,反倒對徐遠山產(chǎn)生了怨恨。
人心不足蛇吞象
“你剛剛說他叫什么來著”
“曾衛(wèi)勇。”
徐銘以為徐樂擔心他再次上門找麻煩,安慰道“放心,回頭跟咱爸說一聲,叫特安局的人盯著他就行了。”
“曾衛(wèi)勇”
徐樂口中呢喃,覺得似乎有什么不對勁,腦中靈光一閃,追問道“他是不是有個兒子在我們學校”
“是啊,好像叫曾凡吧,怎么,你們認識”
對上號了
徐樂心頭一凜,曾凡的父親跟徐家有仇,在有心人的鼓動下,暗害自己完全有可能。
不過嘴上卻是說道“沒什么,我給媽打個電話,告訴她你回來了。”
“別打了,我一會就走”
“那她得打我。”
過了沒多久,徐母撂了牌局匆匆趕回家。
“這孩子,回來怎么也不打聲招呼,家里菜都沒買。”
徐銘笑道“媽,我就辦事路過家里,一會就得走。”
“有什么事吃了飯再去辦”
徐母不管不顧,一頭扎進了廚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