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世界第一次踏足日本,晴明感受著地脈的鼓動,頓時生出親切而放松的心情。靈力輕松地在指尖聚集了起來,又很快的散去。這片土地像是在歡迎他一樣,那么的熱情。
紅色的圍巾圍在脖子上,晴明稍稍緊了緊,眼睛四處搜尋師兄的存在。師兄說了要來接他,不知道現(xiàn)在來沒來。
一輛黑色的一看就很貴的車駛進了飛機場的臨時停車位,晴明轉(zhuǎn)頭間看到后,想也沒想提著主要還是裝手機之類小東西的書包向那輛車走去。
車上的靈力波動一看就是師兄的,這也是晴明之所以過去的這么干脆的原因。坐在車里的長發(fā)男人愣了下,隨即拉下車窗。
晴明一下子止住了腳步,神色坦然的向另一個方向走去。
“師弟,你跑哪兒去了”賀茂保憲眼尖的注意到了晴明,趕緊過來。
晴明探究的向后掃了一眼,“我認錯人了。”大意了,剛到日本就鬧了一個烏龍。
賀茂保憲向晴明扭頭的方向看去,一下子明白了晴明把人認錯的始末,他先是給那個車內(nèi)的人打了聲招呼,“靜司,你怎么來機場”
那人下了車,面對賀茂保憲的時候頗為尊敬,“來接朋友。兄長這次就是來接你的那位師弟的”同樣探究的眼神掃向晴明,對于這個師弟他還是很懷疑。跟在后面的助理七瀨女士瞇著眼,打量著這個小孩。
晴明不為對方的氣場所動,只是看向賀茂保憲,等著對方的一個介紹。
賀茂保憲揉揉眉心,一個兩個都是不省心的,“這是我表弟的場靜司,靜司,這是我?guī)煹芮缑鹘芩鳌!?
在日本本土晴明這個名字的影響力可不是一般的大,賀茂保憲保險起見在接下來一段時間叫不叫晴明名字這個問題上糾結(jié)了良久,還是決定自然點介紹給別人,讓別人不起懷疑就好。
尤其靜司思考的更多,如果過于遮掩,很有可能讓他的腦洞突破天際,想到什么不該想的地方去。除此之外,晴明肯定也更習(xí)慣別人稱呼他為晴明而不是杰索吧。
“既然是兄長的師弟,實力肯定也很不錯吧。”詫異于這孩子的名字,更是好奇這孩子是否有可能能夠做到和他的名字一樣的那個人的程度,的場靜司打起了小算盤,兄長不想加入的場家,但是如果這個孩子加入的話
“如果你敢這么做,下一秒這孩子的監(jiān)護人就會過來砸場子,你不會想看到那一幕的。”賀茂保憲嘆了口氣,看透了的的場靜司的想法,“師弟也不可能加入的場家的,別多想了。”
“是嗎,晴明杰索君,在日本玩的開心。”的場靜司沒做過多的糾纏,這倒是讓晴明升起了些許好感。
“靜司是的場家的現(xiàn)任當主,兩年前接手的的場家,現(xiàn)在的場家已經(jīng)過了陣痛期,向更強的方向發(fā)展了。”
“那他叫師兄兄長”而且這么年輕的家主,怎么看都像是臨危受命的那一種吧。
“嗯,靜司是我表弟”賀茂保憲摁了兩下晴明的腦袋,“我和靜司的靈力波動很像,你認錯了也正常。畢竟這些年里,靈力波動再怎么有所改變也會有變不了的地方。”
“是我疏忽了。”晴明抿起嘴,“不會再有下次了。”
“有這個警惕心就好。”照例夸了夸自家小孩,“走吧,先回去。”
“師兄家里嗎”
“嗯,院子還挺大的。你那些式神如果想要出來行動也可以。”
“可以啊,螢草他們會很高興的 。”熊本縣正好又是那個孩子在的地方,看來得找個時間去一趟八原。
賀茂保憲帶著晴明去了他家,寬闊的院子里一脈相承的紙式神賣力地打掃著,古樹邊上還有一個小水池。門被拉開了,“保憲大人,您回來了。”
“啊呀,這就是您師弟嗎,也是一位很強大的大人呢。”雅致的女子穿著和服,退到一側(cè)讓兩人進屋。
“這是織雪,我的式神。”賀茂保憲率先進去。
“您好。”晴明再經(jīng)過織雪的時候打招呼。
“哎呀,這位大人真的好乖。”織雪掩唇,溫柔道。
“南還沒回來嗎”賀茂保憲沒有在家里感受到另一個式神的氣息。
“南說,要先去北海道學(xué)習(xí)一段時間,還要過幾天再回來了。”織雪領(lǐng)著他們進去,拍拍屋里擺在正中間的被爐,“剛剛在外面吹了不短時間的寒風(fēng),來暖暖吧。”
“我去給您們倒茶。”
晴明把自己窩進了被爐里,舒服的喟嘆一聲,“果然被爐就是舒服。”
“壁爐和被爐”賀茂保憲斜了他一眼。
“我選擇被爐。”晴明瞇著眼睛享受了一會兒,已經(jīng)不愿意出來了,“被爐實在是因為墮落的東西。師兄你現(xiàn)在只有兩個式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