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輕佻的笑聲未落,就被一道冷冰冰的聲音打斷了“看夠了嗎”
金卷毛少年愣了一下,明顯是沒想到在自己身上明明別著家徽勛章的情況下,這個校服上空無一物的少女竟然還有膽子開口,他以為是對方?jīng)]看清,故意將肩膀向前遞了遞,讓自己的家徽勛章明晃晃地在安黛爾眼中晃了一下“怎么,還不讓看了嗎”
之前出聲的金發(fā)少年嗤笑一聲“帕泊斯,你以為誰都認識你家的家徽嗎你忘了學院每年都會招收幾個邊陲小鎮(zhèn)的貧困生嗎”
一陣哄笑聲再次響起。
安黛爾怕死歸怕死,慫歸慫,但那一方面是剛剛穿越過來,情況都沒摸清楚,就直接迎面遇見了真正的大佬,另一方面,也有系統(tǒng)強制讓她做弟弟的原因在里面。
說起來也巧,穿越過來之前,她和原主一樣從小就是孤兒,受盡了人間的冷眼與看低,上學期間更是少不了被欺辱。她還記得自己在剛開學的第一天,就因為好巧不巧穿了班上的女生捐贈給福利院的衣服被認了出來,而遭受到了來自全班乃至全校的嘲諷。
安黛爾嘆了口氣,心想雖說是異世界,但人類的悲歡與劣根性到底還是相通的,這熟悉的一幕還真是久違了。
金卷毛少年帕泊斯聽到了安黛爾的嘆氣,剛才來自同伴的笑聲已經(jīng)讓他有點尷尬了,此刻安黛爾的嘆氣更是壓斷了他最后的理智,帕泊斯剛要開口,就看到一只手遞到了他的面前。
帕泊斯的身高比安黛爾略高一些,安黛爾舉起手在他的面前“看到這只手了嗎”
入眼是一只帶著傷痕的手,少女的手指纖細漂亮,但手背上卻有三條非常明顯的抓痕,除此之外,還有一些其他細小的傷口和繭子,明顯是一雙做過粗活的手。帕泊斯愣了一下,正準備開口嘲笑,那只手的五只手指突然捏攏,然后在他的眼前飛速放大
“砰”
希爾努卡男爵家的少爺帕泊斯,在上學的第一天,被一個帶著破爛紙人身無家徽的少女,一拳搗歪了鼻子。
帕泊斯的慘叫聲回蕩在空氣上空,讓原本喧囂的奧爾蘭斯學院門口陷入了一片詭異的寂靜。
“記住,這就是打爆了你狗頭的手。”黑發(fā)碧眼的少女站在原地,緩緩收回自己的拳頭,然后在半空中甩了甩。
這是安黛爾在穿過來以后第一次展現(xiàn)自己真正的性格,許久不出拳了,再加上又是第一次用這具身體捏拳頭,感覺格外不一樣。她意外地感覺到有點輕松,就像是非常熟悉這種打架模式,甚至還從靈魂里感受到了一絲愉悅。
她沒有看到自己拳頭上有緋紅之色一閃而過,也沒有看到自己破破爛爛的紙人在剛才那一剎那,似乎眨了一下眼睛。
帕泊斯躺在地上,劇烈的疼痛從鼻梁處傳來,他捂著臉,有血從鼻子下面滴落,他摸了一手濕漉漉,再將手放到眼前,在看到那慘烈的紅色的時候,他頓時發(fā)出了一聲比之前更大的尖叫聲“你這個婊子養(yǎng)的野種,竟然敢打我”
安黛爾有點疑惑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自言自語道“怎么還有力氣說話是我打得不夠狠嗎”
于是她一甩頭發(fā),捏了捏拳頭,又沖了上去。
在帕帕泊斯一聲大過一聲的哀嚎聲中,奧爾蘭斯學院迎來了建校以來最別開生面的一次報道日。
之前出聲譏誚安黛爾的少女一邊用扇子遮著臉直呼粗魯,一邊又覺得莫名有點興奮,而另一邊的金發(fā)少年強自鎮(zhèn)定,卻也白了臉,小聲問旁邊的人“是我記錯了嗎帕泊斯前兩天剛剛晉升了初級魔法師吧為什么會被打成這樣是不是他在騙我們”
旁邊滿臉麻子的小個子男生驚恐地搖了搖頭,顯然是在溫室一般的貴族圈待久了,第一次見到這么兇悍的少女,整個世界觀都被顛覆了。
至于帕泊斯
我倒是想反抗,但是為什么我體內(nèi)的魔法回路像是壞掉了一樣,絲毫不給我任何魔法回應(yīng)
醒來啊魔法回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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