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肚子肉眼可見的圓了起來,女鬼周身陰邪之氣達到最鼎盛時刻。
“你身上除了自己的氣息外還有其他鬼怪的氣息。難怪你的實力進展這么快,是吞噬了不少鬼怪吧。”衡玉靜靜看著她,“不過進階成鬼王,可是要吞噬非常多的鬼怪,你被束縛在這間學校里,壓根不能離開這間學校。能吞噬這么多鬼怪,是有人在圈養(yǎng)你嗎”
衡玉的語調(diào)很平和,像是在詢問女鬼,又淡定得好像早已知曉真相。
只是在說話時,衡玉垂在身側(cè)的左右手食指弧度極小的動起來,正在無聲無息畫符布陣。
女鬼的指甲化成一丈長,直接朝衡玉飛過來,怨氣沖天。
衡玉閃身一避,同時毀掉五張驅(qū)邪符,以符為起陣鑰匙,一道散發(fā)著刺目金光的法陣將女鬼困住。她再打一個響指,女鬼懷中的玉瓶劇烈顫抖起來,從里面噴出一團炙熱的太陽真火,直接落在女鬼那張血肉模糊的臉上。
女鬼再次凄厲尖叫起來,她肚子里的嬰兒鬼被生生逼出來,胡亂飛著撞擊法陣,被法陣上的靈力切割。
女鬼已經(jīng)被制服住,由她的陰邪之力構(gòu)造而成的場域消失掉。
因為法陣的原因,場域消失掉那刻,之前什么都看不見的向溪和校長看見了被困在半空中,血肉模糊的兩只鬼。
校長嚇得渾身發(fā)抖,正要失聲尖叫來抒發(fā)自己內(nèi)心的恐懼,旁邊“砰”的一聲,向溪直接嚇得暈倒在地。
校長“”
他的尖叫聲直接卡在了喉嚨里。
半個小時后,向溪被掐住人中喚醒。
他呆愣愣看著面前的校長,再看看那圓圓的月亮,整個人還沒從那種驚懼狀態(tài)中緩過神來。
校長推推他,“我們要離開這里了,你還想繼續(xù)睡下去就睡吧。”
這還睡個鬼,向溪一把從地上蹦起來,掃了眼兩手插兜安安靜靜站在一旁的衡玉,咽了咽口水,顫聲問道“那兩個鬼呢”
“已經(jīng)控制住了,還有些事情要問他們,所以我沒有直接殺掉。”衡玉奇道“你不是要破除封建迷信嗎,怎么打聽起鬼的事情來了。”
可能是大腦的自我保護機制起了作用,向溪現(xiàn)在已經(jīng)想不起那兩只鬼長什么樣了,只記得是兩團血肉模糊的東西。他咽了咽口水,“美女姐姐,求求你救救我,我今天過來直播,會不會惹禍上身啊”
現(xiàn)在才知道害怕,衡玉和一旁的校長也是服了。
看在他體質(zhì)特殊的份上,衡玉隨手遞了張驅(qū)邪符給向溪,“送你一張驅(qū)邪符吧,你體質(zhì)特殊,以后少去這些靈異事件現(xiàn)場。不然”唇角一勾,似笑非笑盯著向溪。
向溪渾身一抖,不然什么
沒敢問下去,向溪接過驅(qū)邪符,連聲向衡玉道了謝。
他想了想,又咽著口水問道“我以后還會不會見鬼”
這個問題也是校長關(guān)心的,他連忙湊了過來。
“不會,今天情況比較特殊。”衡玉看向校長,“我手上沒有布陣材料,明天會再過來一趟,給這棟樓布下陣法聚陽,抵消這棟樓聚集的陰氣,以后不會影響使用和出入。”
校長擦了擦額頭的汗,經(jīng)歷過剛剛的事情后,他的心得有多大才能夠再來這棟樓上課啊。不過布陣還是需要的,不僅是這里,他要把校園四周和他家都貼滿符咒。
送衡玉離開學校時,校長態(tài)度十分殷勤,從衡玉那里以“一張驅(qū)邪符一萬”的“友情價”拿了一堆符咒。
聽到這個價格時,向溪連忙把自己懷里的驅(qū)邪符攥緊,這可是一萬塊錢啊。
對他這么大方,這位容觀主僅僅只是美女姐姐嗎
不,她是神仙。
為八南高中布過陣后,衡玉開車趕去第二局。
她在天師間地位特殊,驅(qū)鬼布陣從未失手過。“一間道觀”名聲在外,衡玉才走進第二局,就被人恭恭敬敬請了進去。
從外面看,第二局只是一棟很普通的辦公樓,走進里面就會發(fā)現(xiàn)四處張貼著符咒。角落里偶爾有細微的陰邪之氣在游走。
衡玉掃了幾眼,對旁邊引路的人說“第二局該做大掃除了。”
這未免也太臟了,放任這么多陰邪之氣亂跑
“最近太忙了,過兩天一定。”
走到深處,乘坐電梯來到負二樓,衡玉就見到第二局的副局長。
第二局的副局長不是天師,他是個普通人,但能做到這個位置,能力和手腕都不容小覷。
衡玉也沒多寒暄,等副局長把第二局的天師叫出來,她的手在桌面一滑,兩個光團憑空出現(xiàn)在桌面上正是被困住的女鬼和嬰兒鬼。
在場的人都見多識廣,沒因為他們的慘狀流露出任何異樣神色。
他們比較驚訝的是衡玉的實力,光團里的可是鬼王級別的厲鬼,但她這么容易就制服鬼王,還沒有受一絲一毫的傷害,這就很可怕了。
衡玉把情況介紹完,才道“我懷疑有人在背地里圈養(yǎng)鬼王,第二局登記在冊的鬼怪里是否存在失蹤現(xiàn)象”
“是存在失蹤現(xiàn)象,但數(shù)量不多,所以沒引起局里的注意。”
“我建議派人調(diào)查一番。”
副局長想了想,點頭應(yīng)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