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鈴下一秒響起,黎曉看了看,外面來的人是黎千菲。黎千菲和展嘉蔭年輕時長得很像,五官清秀,皮膚瑩白如玉,彎著眼微笑的模樣看上去天真單純,再加上一點嬰兒肥,越發(fā)顯得清純可愛,是很討喜的長相。
黎曉略一沉吟,先去將客廳里的監(jiān)視器打開,再慢悠悠地去開門。
黎千菲腳步輕快地走了進來,一進門,就親熱地喊她,“姐姐,我回來了。”
看她這態(tài)度,就仿佛他們是關(guān)系很好的親姐妹一樣,不曾有過矛盾和爭吵。
黎曉神色淡淡的,語氣十分客氣公式化,“歡迎回來。”
黎千菲有些驚訝地看了她一眼,臉上笑容依舊,“姐姐不住在家里嗎你自己一個人住外面,多辛苦啊。李嫂做飯那么好吃,要是我的話,肯定舍不得搬出來。我在國外這段時間,最想念她做的飯菜和媽媽燉的湯了。”
黎曉扯了扯嘴角。黎千菲口中的李嫂是黎家的廚師,也是展嘉蔭以前的鄰居。她平時做飯,也就只做展嘉蔭他們愛吃的菜,怎么可能管黎曉的口味和禁忌。
她略一沉吟,“是挺辛苦的。比如我現(xiàn)在三餐都得點外賣。”
沒等黎千菲出聲邀請她回家,黎曉右手握拳,捶了捶自己的掌心,“你提醒我了,我是得請個大廚回來專門給我做飯,一個鐘點工根本不夠,爸爸肯定會同意的。”
至于請大廚的錢,當(dāng)然是黎南覺報銷了。平時她這邊的鐘點工,每天就過來把她除了房間以外的地方打掃了就離開了,并不負(fù)責(zé)三餐。
黎千菲臉上原本的笑意僵住了。
黎曉說道“干脆一個負(fù)責(zé)中餐,一個負(fù)責(zé)西餐好了。嗯,最少也得請那種米其林三星級別的大廚。”
黎千菲看著黎曉那理所當(dāng)然的姿態(tài),氣得牙根都疼了。她不明白,為什么到現(xiàn)在這地步,黎曉依舊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完全沒有半點對自己處境的自覺。
她搭乘飛機加上轉(zhuǎn)機,花了一天多時間才返回華國的土地,本來是想給媽媽一個驚喜。誰知道剛到家,就發(fā)現(xiàn)媽媽哭了。她詢問了媽媽,才知道爸爸居然將公司10的股份給了黎曉,甚至還有她很想要的那百貨樓,仿佛被灌了湯一樣。明明在她出國之前,爸爸還很討厭她這位姐姐的。
爸爸這么做,甚至沒問過他們一聲,也難怪媽媽會如此傷心。
黎千菲因為之前一直在飛機上的緣故,根本來不及知道展嘉蔭和任卲唐的事情。而展嘉蔭作為母親,怎么可能會在自己子女面前說自己和別的男人之間的曖昧,在被黎千菲詢問時,她自然是把黎曉作為借口推了出來。
黎千菲從家里保姆口中問到了黎曉現(xiàn)在住的地方,便趕了過來,結(jié)果被黎曉氣了個夠嗆。她也更加相信,在她不在家的時候,媽媽肯定被黎曉欺負(fù)得很狠。
她想起自己來的目的,壓下了心中的怒火,掏出了一個項鏈。那項鏈?zhǔn)区P凰圖樣,通體是金黃色的寶石雕琢而成,眼珠則是紅色寶石,渾然天成,漂亮得不可思議。
她一臉不舍地看了看那項鏈,遞給黎曉,“姐姐,這條項鏈送給你。”
黎曉揚了揚眉,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就算她對珠寶沒什么了解,也看得出這條項鏈極其昂貴。
“這應(yīng)該是你的心愛之物,還是算了。”
她低下頭,裝作沒興趣的樣子看手機,其實已經(jīng)打開了手機的錄音功能。
黎千菲語氣誠懇,“去年是姐姐的成年禮,是女孩子一生中最重要的日子之一。偏偏家里出了那些事,都沒法好好彌補。所以我才想將這項鏈送給姐姐,聊表心意,姐姐就別和我客氣了,我們是親姐妹。這項鏈再好,也比我們的感情重要嗎”
她露出泫然欲泣的表情,“姐姐不肯收,是不愿意原諒我們嗎”
黎曉不得不承認(rèn),這位果然是展嘉蔭的女兒,這哭的樣子,把展嘉蔭的精髓都學(xué)到手了,就連說話方式也如出一轍。弄得好像黎曉不肯原諒他們,就是對不起他們一樣。
她接過項鏈,說道“那就謝謝妹妹的好意了。”
她正好可以看看對方想用這項鏈搞什么鬼。
黎千菲看她愿意收下,目光在項鏈上纏了一圈,有不舍,也有快意。
“這項鏈我?guī)е缓每矗簿徒憬氵m合。”
她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我剛下飛機沒多久,有點累,我先回去了。姐姐有空的話,就多回家吧。我們畢竟都是一家人,沒有什么過不去的坎。”
黎曉也虛與委蛇,“我會的。”
等她將駕照拿到手,肯定得回家一趟,讓黎南覺給她買豪車。她已經(jīng)看中了好幾款的限量車子,正好讓渣爸付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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