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日你打算送什么”柳惜胡亂翻著書,無意識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你晚上沒事”羅奕看著她喝完茶后皺起來的眉毛,淡淡地笑了一下,“你剛剛說的這些話,比你這半年來跟我說的都多。”
兩人雙雙認為對方的笑容在百分之八十的情境里都很虛假。眼下羅奕這句話,十足的令柳惜不適,讓她連尬聊的興致都沒了。
柳惜立即合上書本,“你忙,不打擾你了。”話說完,徑直往門口走。
羅奕陷在沙發(fā)里看柳惜的背影,她穿著運動短褲和帽衫,腰背挺得筆直。她這會兒的狀態(tài)比白天好太多。
昨晚上她那副萎靡不振的樣子,除了長途飛行,還因為她一時之間沒找到跟他重新相處的心理舒適區(qū)。
羅奕在柳惜關(guān)門前對她說“恬恬的生日你上點心就好,我什么也不缺,我生日你不必費心。”
柳惜沒給任何回應(yīng),很快把門碰上。屋子里被她送進來一陣微風(fēng),羅奕額前的發(fā)絲落在鏡片的邊緣,打亂他眼睛里微弱的笑意。
柳惜沒聽下半節(jié)課,點了香薰在客廳里跳網(wǎng)紅操。她每天早晚都會監(jiān)測自己的體重,但凡超出理想體重1kg以上,就會立刻行動起來。
祝赟知道她家的密碼,自己遛了進來。她正專心運動,被祝赟從身后一拍,嚇得不輕,差點尖叫出聲。緊接著又被祝赟一把抱起來轉(zhuǎn)圈圈。
從祝赟身上下來后,柳惜坐在地板上氣得半天沒說話。
“下午怎么沒來找我”祝赟在柳惜家里逛了一圈,隨手順了一個柳惜自己做的手工藝品揣進口袋里。
汗一滴滴落在地板上,柳惜愛死了夏天爆汗的感覺。她頭枕在沙發(fā)邊緣,呼出一口長氣,“你能有點兒出息嘛。”
“天下姑娘這么多,又不是非趙嫣不可。老子也想通了,分就分。”祝赟開了空調(diào),又去冰箱里掃蕩一圈,發(fā)現(xiàn)了啤酒。他提了一整打出來放在柳惜面前,“來,慶祝小爺恢復(fù)單身。”
柳惜冷笑著揣了他一腳,偷偷拍了張他獨自飲酒黯然神傷的照片。一米八多的大男人,一喝酒就上臉,眼圈還泛著微紅。
“半年沒見了,你見到我不僅不興奮,連酒也不陪著喝一杯”
柳惜摸了摸肚子“最近身體不太好,不能再喝了。”
“懷了誰的野種”祝赟語氣夸張得很。
柳惜沖他勾勾唇“你猜猜。”
“切,這點啤酒對你來說還不是精衛(wèi)填海。”祝赟硬開了一瓶酒塞進她手里,“你真要不喝我就叫你大哥過來了。”
柳惜朝門的方向歪一下頭,“嗯”
祝赟見她眼睛里冒了寒光,試探道“你又把他給惹毛了”
“那倒沒有。剛回來,還沒來得及。”柳惜站起來拉筋,做的是瑜伽動作。她小時候練過好幾年武術(shù),身段十分柔軟,總是能輕易做出各種高難度拉伸動作。
祝赟擺了擺頭,“你們倆好歹是一家人,有了羅悄悄,你們這親戚關(guān)系就算你媽跟他爸離婚都拆不散了,你就好好跟他處唄。把之前那點事兒忘了吧。”
柳惜身材比例也很好,雙腿修長,出腿動作利索。她的腳背停在祝赟的腦袋邊,“什么事兒”
“至于嘛你。”祝赟抓住她的腳踝,將她甩在沙發(fā)上,“武術(shù)苗苗班,小時候咱倆一起上的,你別忘了。”
柳惜泄了氣,安靜地坐下來喝啤酒。這是羅奕喜歡的口味,大概也是他買了放過來的。家里人都知道柳惜是個酒鬼,但只有羅奕會縱容她。
她想了想,對祝赟說“我最近和一個醫(yī)生聊得還不錯。”
“你媽單位的我靠,你不是不喜歡醫(yī)生嘛。”祝赟細數(shù)柳惜過去那些男朋友,就沒有醫(yī)生老師那一掛的。
“口味變了。你別忘了,我爸曾經(jīng)也是個醫(yī)生。”柳惜貪涼,躺在地板上,手伸到衣服口袋里摸到一個硬物。拿出來對著光看,是一個月亮造型的吊墜。
“喲,帶鉆的。”
柳惜將墜子攥進手心里,“喂,跟你商量個事唄。”
“說。”
柳惜翻過身,背對著祝赟,“下月初,你跟趙嫣請幾天假陪我辦點事。”
“辦什么事兒哥跟那女的分手了好嘛。”
柳惜抬起手,擋住眼前的光,手心里的鉆石黯然失色。她說“救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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