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敢殺害于公子”
“這位道友,你好生不講道理”
“于公子不過是言語過激,對你有些許冒犯而已,你卻要痛下殺手”
“殘忍至極”
“莫不是邪魔歪道”
那數(shù)道聲音再次響起,并紛紛顯露真身。
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從衣著打扮方面來看,看起來不像是同一勢力的人。
他們是真的沒有想到,蕭白竟然不按套路出牌,直接把于公子給殺了,使得就連他們都反應(yīng)不及。
原本他們還想著再拖一拖,畢竟為了賣人情,拖得越久,人情也就越大。
這下倒好,不僅人情沒賣成,就連回去交代都不好交代了。
這怎能讓他們不氣憤。
而作為殺人者,蕭白自然就是他們的集火目標(biāo)。
可,蕭白豈是吃素的
“這孽障是你們的爹一口一個(gè)于公子叫著。他死了你們就這么急怎么不直接去哭一場”
“我殘忍他殘忍的時(shí)候你們?nèi)四厮顒e人舌頭、耳朵的時(shí)候你們?nèi)四卦趺匆粋€(gè)人影也沒見正義的戰(zhàn)士不登場了”
“我是邪魔歪道倘若我真是邪魔歪道的話,你們真以為你們幾個(gè)現(xiàn)在還能活生生的站在這里給別人扣帽子”
蕭白昂首闊步,向前走了幾步,反唇相譏,寒意凌然的反問道。
“道友倒也奇怪,于公子何時(shí)殘忍了勞煩你舉個(gè)例子。”
一名矮胖枯老的老嫗向前一步,開口問道。
“于公子何時(shí)要割別人耳朵和舌頭了”
“你們的臉皮可真厚啊,當(dāng)事人都還在現(xiàn)場呢。”
蕭白冷笑一聲。
“那勞煩道友請他出來,咱們當(dāng)面對證。”
老嫗笑呵呵的笑道,語氣倒也無懼。
“喏,當(dāng)事人就是他們,你們直接問吧。”
蕭白隨手指了指早已跪伏在地,不敢抬首的攤販們,說道。
“多謝道友。”
老嫗先是道了聲謝,后直視跪伏在地的攤販們。
“于公子可曾揚(yáng)言要割你們的舌頭和耳朵”
登時(shí),攤販們嚇得渾身巨顫,哆嗦不停。
“你們大可暢所欲言,本座自會(huì)庇護(hù)爾等。”
蕭白寬慰道。
聞言,攤販們這才鼓起勇氣,小心翼翼的看了蕭白一眼,后又看了老嫗等人一眼,然后急忙低頭俯首。
“怎么不說話啊可是不相信這位道友”
老嫗又笑盈盈的問了一句。
“回。”
攤販們咽了口唾沫,斷斷續(xù)續(xù)、吞吞吐吐,懦弱的回應(yīng)道“回。回仙長,未曾。”
“什么”
聞言,蕭白劍眉倒豎,心火頓生。
“你們說什么”
“為什么要說謊”
蕭白瞬間閃至攤販們面前,死死拽著攤販們的衣領(lǐng),眼神想殺人。
竟然說謊
有他在還說謊
為什么
“回。回大人,小的并未說謊。”
攤販們眼神躲閃,不敢與蕭白對視。
老嫗等人則是笑意盈盈,喜顏于色。
“道友,您可聽到了,并未呢。”
“這可是他們本人說的,道友,你現(xiàn)在可相信了”
蕭白
逐漸沉默。
“道友,不僅是他們,現(xiàn)場所有百姓都可以作證。”
一名老者撫須笑道。
“百姓們也是親眼見證者哦。”
“諸位,你們說,攤販們可曾說謊了”
老嫗輕笑問道。
“回。回老神仙,未曾。”
百姓們低首回答。
“于公子殘酷嗎”
“回。回仙長,不殘酷。于公子體恤萬民。待我們很好。”
“于公子可是善人”
“回。回仙人,于公子是善人。”
老嫗和百姓們一問一答。
“道友,現(xiàn)在你可相信了”
這時(shí),二狗大驚失色。
“不好”
蕭白的聲音也終于再次響起。
“我真的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