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歡了一天,加上昨天一夜沒睡,云溪早早就爬上床休息,半夢半醒之間察覺到有陌生的氣息靠近,不是很明顯,卻足以驚動她如同雷達般的五感,反射性的朝著床里面一滾,躲過了被人掐脖子的一擊,也許來人沒想到會被發(fā)現(xiàn)還被躲開了攻擊,這稍一愣神就讓云溪抓住了空隙,開始反攻。
很顯然云溪的武功招式和內(nèi)力都超出了來人的預(yù)計,過了幾招沒討到便宜,便轉(zhuǎn)身奪窗而逃,這樣一個潛在的威脅,云溪又怎么能讓他跑了,當(dāng)然是追上啊仗著自己內(nèi)力深厚,和絕頂?shù)妮p功,云溪跟著那個人一路出了邊關(guān)。
“小丫頭,武功不錯啊”大概是實在甩不開她,亦或者此處已經(jīng)廖無人煙,顯眼的白色人影停了下來,聽聲音不難辨出那是一個男人且是一個蒼老的男人。
“你是何人我與閣下無冤無仇,不知為何惹得閣下痛下殺手。”聽到他的夸贊,云溪一點都沒覺得欣喜,這個須發(fā)皆白的老頭給她的感覺很危險,在這個幾個世界中,這是第一個讓她覺得危險的人物。
“小丫頭,話可不能這么說,明明是你先招惹的我,我才來清理門戶的,顛倒黑白也不能像你這樣的。”很顯然,云溪的話語觸動了他的某個雷區(qū),鋪天蓋地的殺氣朝著云溪襲來。
“我什么時候招惹你了,明明今天我才第一次見你,還有清理門戶是什么鬼”頂著壓力,云溪當(dāng)然不會坐以待斃,精神力溝通空間,無色無味的藥粉已經(jīng)飄散在空氣中。
“還狡辯,你頂著我天山老人弟子的名頭混進了軍營中,是與不是。”
“我什么時候頂著天山老人弟子的名頭了老頭,你看清楚,以我的能力,我想進軍營還需要頂別人的名頭嗎”見他能聽進人說話,云溪不由得安下心來解釋,如果能不用武力解決那是最好不過的事情,畢竟她也沒有絕對的把握能打贏他。
“說的好像也有那么點道理,可這也不能改變,外面都傳遍了,你是我天山老人的弟子。今天我就要清理門戶。”
“老頭,你講講道理好不好,我從來都沒有說過我是天山老人的弟子,你隨便找個人問問就知道,至于為什么會有這個傳言,大概是因為我太出色,覺得能教出我這樣的徒弟的人,只有神秘的天山老人,硬是要將我按到他的名下,我有什么辦法,嘴巴張在別人身上,我還能堵住悠悠眾口嗎”
“真的是這樣的嗎”語氣帶著點小得意,果然他天山老人的名頭就是響亮。
“該說的我都說清楚了,至于信不信那就是你的事情了,再說了,我這么優(yōu)秀,天山老人能收到我這么個徒弟,那是他賺了,還清理門戶呢,不偷著樂就不錯了,我還沒找他要代言費呢,明明行醫(yī)治病,領(lǐng)兵作戰(zhàn)的是我,偏偏給天山老人打響了名頭,你說我冤不冤。”眼看著藥效發(fā)作,云溪不由得小聲嘀咕,有些有恃無恐,她沒想到藥粉這么給力,連大名鼎鼎的天山老人都沒發(fā)現(xiàn)她下藥了。嗯,白須白發(fā),還總喜歡穿一身騷包的白,武功高強,來無影去無蹤,這些都一一對上了,就不難猜出他的身份了。
“小丫頭你什么意思,我天山老人的名頭還辱沒了你不成。”如同料想般暴跳如雷。
“辱沒辱沒你運功試試。”
“卑鄙,你居然下藥。”怒目而視。
“這就叫卑鄙了,那你不分青紅皂白,上來就想取我性命就光明正大了”
“那你不是沒事嗎”試著動了動身體,沒什么妨礙,內(nèi)力卻是一點也提不起來,天山老人不由得有些委屈。
“所以,怪我咯,怪我太厲害沒讓你得逞那我手滑,下了點藥,也只能怪你學(xué)藝不精咯”云溪攤手,表示很無辜。
“小丫頭伶牙俐齒,不過說起來,能讓我都察覺不到的藥粉,你到底是什么時候下的還有這是什么藥為什么我從未聽聞過”
“不是說天山老人無所不知無所不曉嗎排兵布陣、行醫(yī)治病,除了不能生孩子,無所不能嗎難道還能被這小小的藥粉難倒你是冒充的吧”
“誰說能難倒我,只是,想考考你罷了,再說,我天山老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誰敢冒充。”
“那你怎么不知道我下的是什么藥。”所以問題又被甩過去了。
“好吧看在你這么有天賦的份上,我勉強收你為弟子,這下可以告訴我了吧”偷瞄,一幅你賺大便宜了的表情。
“你覺得我需要拜你為師,還是說你教授過的幾個徒弟,有能超越我的”云溪簡直被氣笑了,她像是那么缺師傅,要拉一個手下敗將當(dāng)師傅的人嗎況且這老頭是不是忘記了,他現(xiàn)在就是她案板上的魚,任她搓捏。
“你居然不愿意拜我為師,你知道只要我放出話,有多少人搶著要做我徒弟嗎”一聽云溪的話,天山老人暴跳如雷,他居然被一個小丫頭嫌棄了,活了這么大年紀,他還是第一次被人如此嫌棄。
“哦,那些人有我厲害嗎”
“”好像確實沒有,連他都中招了,他絕對不會承認這個世界上還有比他更厲害的人。
“其實,要我拜你為師,也不是不可以。”眼看著老頭如同一只斗敗的公雞,云溪眼珠微轉(zhuǎn),想到了這老頭的另外一個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