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貝爾一覺醒來,已經(jīng)是天色大亮,周圍是或坐或躺的青年男女,看了一下時間,已經(jīng)早晨六點,也就是說再有半個小時無人直播機就要開始工作了。他剛一動就對上天九睜開的眼眸。
“哦,抱歉,昨晚睡得太沉了。”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卷發(fā),貝爾輕聲說道,畢竟作為隊長的他居然一覺睡到了天亮,實在有點過分了。
“那,早飯就麻煩你了。”看著已經(jīng)三三兩兩睜開眼睛的眾人,提米眨了眨干澀的眼睛說道,昨晚,更確切的說從凌晨,因為等他們清理完的時候已經(jīng)凌晨四點多,剛瞇上眼睛打了個盹,腦袋還有些昏昏沉沉的不甚清醒。
“這,好吧我去附近看看,順便探探路,你們可以先整理一下儀容,還有大概二十分鐘就要開播了。”對上六雙明顯是休息不好,帶著紅血絲的眼睛,貝爾只有舉起雙手投降的份。
“我沒水了,吃的也只剩下兩塊牛肉干。”
“我還有半瓶水,吃的還有一些壓縮餅干。”
“”眼看著貝爾走遠(yuǎn),幾人開始扒拉自己的背包,看著只有三瓶半的水,大概二斤左右的牛肉干,還有壓縮餅干等。
扒拉完自己的背包,幾人又將目光對準(zhǔn)了云溪的。“看什么看,再看也沒你們的份”
“我覺得經(jīng)過昨晚,我們至少已經(jīng)是朋友了。”
“別,可別跟我拉關(guān)系,你們還是當(dāng)我是陌生人吧至少讓我拿錢拿的理直氣壯。”
“你這女人怎么像掉錢眼里似的。”
“錢不是萬能的,但沒有錢是萬萬不能的,我只是將這句話貫徹實施的比較徹底而已。”
“虛榮,拜金。”
“我高興,我樂意,你管得著嗎,總比你個弱雞強。”
“你”
“行了,大清早的你們就不能消停點,馬上就要開播了,你們要以這樣的狀態(tài)出現(xiàn)在鏡頭前嗎我們是無所謂,何倩還要在娛樂圈混呢,都收斂點。”看著說不上兩句話就爭鋒相對的裕豐和何倩,提米有些頭疼。
“好吧我會注意的。”云溪吐出一口濁氣,她也知道自己的狀態(tài)有些不對,心中莫名的煩躁不安,讓她理不出頭緒,逮誰就想懟誰。
“你現(xiàn)在不拿出來,一會也得拿,我覺得貝爾肯定會統(tǒng)計咱們的物資。”
“”看著出現(xiàn)在面前的一小堆東西,還有那沒掏空的背包,幾人都下意識的抽了抽嘴角,這明顯超過五公斤的限制了,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蒙混過關(guān)的。
“水,一人拿一瓶,其余的等貝爾回來再說。”直接忽略幾人的表情,云溪迅速將最占份量的水甩到幾人面前,其實如果可以,她也不想出格,可經(jīng)過精神力的掃描,她發(fā)現(xiàn),周圍兩公里都沒有水源,這讓她不得不冒險多拿出幾瓶水。誰知道那幫刺殺者,什么時候會出現(xiàn),他們必須保持體能正常。
“哎,你是不是有什么東西能預(yù)防蚊蟲叮咬的。”撓著身上刺癢的地方,再看看氣定神閑的云溪,裕豐有些不忿地問道,他可不信蚊蟲是看著他長得帥才叮他的。
“呀你被跳蚤盯上了啊好好的一張臉都被毀了,真可惜。”迪萊笑得幸災(zāi)樂禍。
“你沒被咬”
“沒啊”再看看周圍,確定只有他和提米、天九被叮的滿頭包,這下連迪萊都發(fā)現(xiàn)問題了。
“是你對不對,你肯定有防蚊蟲的東西。”之所以肯定,是因為昨晚坐在云溪左右兩邊的迪萊和羅城沒被咬,其余的人包括離開的貝爾都不能幸免。再想想她之前拿出來的癢癢粉和昨晚的化尸水,能猜到就不是多難的事情了。
“有啊拿錢來買。”
“還真掉錢眼里了啊昨晚已經(jīng)賺那么多了,還不夠你花的。”
“錢這東西說多多益善,多少我都不嫌多。”最后五個人以一萬一小包的天價,買了在云溪制作的藥粉中最不值錢的驅(qū)蟲藥粉,當(dāng)然了同樣的是欠條。
貝爾趕在開播前回來,遺憾的是他沒找到任何吃的東西,對著鏡頭打過招呼,又開啟了新的一天。沿著規(guī)劃好的路線行進(jìn),他們走的不快,一路走走停停,還要避開大型動物群體,為路過的小動物做著簡介,幾人也很配合的問一些問題,做些小互動,開著無傷大雅的小玩笑。比起宋沐雪那邊的驚險刺激,這個隊伍就顯得閑適而懶散。